“误会?!”李元昊冷冷一笑,讽刺道:“你们不是非要把我抓回去不可吗?怎么又变成误会了?”
那带头警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只得不停的向李元昊赔罪,然后便灰溜溜的带着他的手下们离开了,屋里纳川风等人诧异不已,这些警察到底唱的哪一出儿?
其实刚才那个电话,是那带头警察的级领导打过来的,把李隆基已经死亡的事情告诉了他,带头警察心里马有了数。他们都是李隆基的爪牙,之所以着助李隆基陷害李元昊,一方面是李隆基的授意,另一方面,他们自己也希望跟着李隆基飞黄腾达!可现在李隆基死了,他们都是些明哲保身、见风使舵的高手,没理由再继续陷害李元昊,只得逃之夭夭。
这场气势汹汹的抓捕事件就以如此戏剧化的形势匆匆收场,看着那些,李元昊长出了一口恶气,由衷对着刘伯阳说道:“刘堂主,这次又是多亏了你!”
刘伯阳淡淡一笑,随口道:“分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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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天晚,激进党党魁李隆基在家中遇害的消息就通过各大媒体传开了,这比前一天劳动党党魁李元昊遇袭的消息来得更加轰动,整个R市都震惊了,要知道在连续两天的时间内,两位党魁同时遭遇不明袭击,这是足以在国际都引起轩然大波的事,得亏国这个国家向来闭关自守,消息才没传出去。可在R市市内,还是闹的人心惶惶。
刘伯阳干掉了李隆基,等于是帮李元昊铲除了一个强敌,激进党内部乱了套,丧失了两个月后大选的资格。
国是一个多党派国家,激进党退出之后,还有包括劳动党在内的八个党派拥有竟选资格,所以李元昊想要真的脱颖而出,还需要做很大的努力,好在他群众基础好,只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做好亲民工作,多举办演讲,多拉选票,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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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昊任务艰巨,哪有时间在医院安逸养伤,在李隆基死后的第三天,他就强行出院,开始奔波于演讲和拉选票的事情了。这些过程刘伯阳也都跟着参与,不过实在觉得烦琐,政治这东西果然不是谁都能混的,起码刘伯阳就觉得很没意思。
除了李元昊之外,其他七个党派的党魁们也用同样的方式拉选票,每天电视台新闻轮流播放这八位候选人的视频,最大程度让民众了解他们,以便投出自己的一票。从这种现象而言,国这个国家倒也有可取之处,起码在竞选方面像西方国家学习,比z国来的民主。
除了在电视发表演说,候选人们还利用其它的资源,比如天天去街“游街示众”,坐在特制的大巴巡回演讲,或者在许多商厦面悬挂巨幅海报之类,刘伯阳这段时间看到的听到的,几乎都是与竞选有关的事情,着实有些乏味无聊。
而这段时间也没发现其他党派有对李元昊不利的苗头,刘伯阳觉得自己留在国的意义不大了,留下铁铮和游龙剑以及一百战魂堂小弟保护李元昊已经足够,他是该回东北了。
可他刚刚萌生了回国之意,还没等动身,忽然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又打乱了刘伯阳的计划。
那天刘伯阳正在R市落脚的宾馆里百无聊赖看电视,忽然接到首都安全组副组长打来的电话,说他也已经来到R市,让刘伯阳准备接洽。
刘伯阳吃惊不小,他没想到刘镇天竟然会亲自来到R市!那可是整个安全组的二把手,是直接为主席和总理办事的人物,就相当于古时候皇帝身边的禁卫军统领,他亲自来到R市,一定有大事发生!
刘镇天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刘伯阳的亲生父亲,更是他的顶头司,刘伯阳拿了安全组不少好处,当然也不敢怠慢,亲自在宾馆里迎接了他。
刘镇天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九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他们没穿安全组那种格式化的装束,反而都穿着旅行服,差点儿让刘伯阳没认出来。
“田组长,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刘伯阳一边把他们迎进房间一边问道。
刘镇天笑道:“组织有新任务交给你,这次是需要咱们一起去完成,我们先来这里与你会合,然后咱们一起出发!”
“出发?去哪?”刘伯阳愣了一下,轻轻皱眉问。
“北非,去那边执行一单艰巨的任务,面钦点要你去办,相信你的身手!”刘镇天道。
“非洲?可我在国的事儿还没办完啊,李元昊还没当领导人呢!“刘伯阳道。
刘镇天耸耸肩膀道:“没办法,这次的任务来的比较急促,我们事先也没想到,只能说是计划不如变化,你在国这边的行动,组织一直都在关注着,可以说你做的很不错,不出太大意外的情况下,李元昊优势还是很明显的,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刘伯阳撇撇嘴,说实话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呼来喝去的感觉,一点都不自由,自己是堂堂一个地下势力的老大,不是廉价的雇佣兵,如果整天忙这种事儿,还用不用打拼自己的天下了?
刘镇天似乎看出了刘伯阳的心中所想,心平气和的劝道:“刘伯阳,其实在你被高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