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风一听跟班们说出这话,越发的飘飘然起来,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转头问一个小白脸:“鸭子,你觉得我怎么样?”
“酷毙了!”名叫鸭子的家伙狠狠双翘大拇指,以示自己的风哥有多棒,“风哥威武!快去吧!兄弟们都支持你,以你的魅力,征服那两个小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对宋子风极为受用,两指捏起一杯红酒,在身后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的鼓动下站起来,理了理西装,绅士无比的朝宝宝姐和上官云这边走过来。泡!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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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阳心里只顾着猜测陈月笙把自己约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根本没注意到大厅这边的宝宝姐和上官云,进门之后就自顾自的上楼,一直来到了二楼包房的台球雅室。
推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光线稍显暗蓝的高雅房间,面积非常大,两侧摆着真皮沙发,对面还有一张巨大的电视屏幕,正在播放着国际斯诺克比赛,不过画面停止,应该是被人锁定了。
房间里幽幽的响着哀伤的蓝调布鲁斯,看来夜市长还是个很懂得欣赏的人,这种曲调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容易让人静下来,摒除烦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房间里有五个人,白人大猩猩和那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家伙正坐在沙发上,从旁边的冷藏小冰箱里随手取出啤酒来喝,黑人一边喝酒,一边拿着一个硕大的直板手机噼噼啪啪按着,不知道给哪个寂寞的贵妇人发短信。而那个小个子东南亚人,仿佛一天到晚都睡不够,仰在沙发上睡的正酣。
这三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乍一看上去都没有杀伤力,可是刘伯阳却深深知道他们的厉害,那天在“园花厅”,这三个家伙最后杀进来,都是能单虐a级忍者的猛人,可想而知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随着刘伯阳推门进来,白人大猩猩和黑人都只是下意识的抬头瞄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各干各的,一点都没有其他的表示。而刘伯阳的目光也没放到他们身上,直接走向了台球桌边。
陈月笙正在跟那个戴眼镜的贴身心腹打斯诺克,见刘伯阳走到身边,夜市长显得波澜不惊,全神贯注的推了一杆儿,打进了两个球,然后才抬起头来笑道:“哈哈,杨堂主,要不要来一杆?”
刘伯阳笑着摆摆手:“打散球还行,打斯诺克我不擅长。以后陈先生想打球,我们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还是先谈谈你找我要说的事儿吧!”
陈月笙俯下身子,又推了一杆儿,一颗红球精准入洞,直起腰来笑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急躁,你让我想起了我年轻那时候。呵呵,好吧,咱们不耽误功夫了,那就坐下来聊聊吧。”
陈月笙把球杆往旁边一放,那个白人大猩猩弹了弹自己紧绷绷的肩带,晃着膀子走过去接过了球杆,开始顶替陈月笙的位置与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打球。
而陈月笙则和刘伯阳一起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黑人大个子非常识趣的把蓝调布鲁斯关了。
“知道我这两天招呼都没打一声,去东北干吗了吗?”陈月笙开门见山的笑问。
刘伯阳摇头笑道:“不知道,反正从那天中午‘园花厅’你离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
陈月笙身手从冷藏小冰箱里取过两瓶啤酒,自己一瓶,递给刘伯阳一瓶,揭开铝封盖道:“你一定觉得我那天撇下你们一个人走了,很不仗义对吧?”
刘伯阳心里当然有这种想法,但还不至于傻到承认,笑道:“哪有,我知道你比我们都忙,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才迫不得已离开的。”
陈月笙喝了一口啤酒,淡笑道:“你猜的不错,其实那天我一出来,原本是想派几个人回去救你们的,可是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就不得不把你们那头的事先放一放了。”
“谁的电话?”刘伯阳问道。
“东北纳川老王爷!”陈月笙的语气开始认真起来。
“纳川王爷?”刘伯阳吓了一跳,全身一震!
东北纳川王爷,那可是整个z国最最出名的黑道老祖宗老枭雄了,一个人盘踞东北六十多年无人能敌,在z国最早混社会的那辈人中就开始崛起,迄今纵横东三省巍峨不倒,刘伯阳曾听老爷子刘天龙提起过,如果说z国还有那么几个人是轻易不能惹的,那么纳兰王爷当属第一!论及辈分,他比老爷子们还要高!
像陈月笙这种全省第一的地位,够牛叉了吧,可是在纳川王爷面前,他仍旧是晚辈中的晚辈,喊一声老祖宗,绝对是天经地义的!论资历,论辈分,论手段,论势力,论威信,老王爷只要一天不死,他就是整个z国的黑道总扛把子!
“不错,就是纳川王爷!你可知道他找我干什么?”陈月笙晃着啤酒问。
刘伯阳摇了摇头:“不知道。”
陈月笙深深叹了口气,目光飘向别处,“杨青帝,或者我该称你为刘伯阳,我们将有大麻烦了!”
这是刘伯阳第一次听到陈月笙直呼自己的名字,以陈月笙的通天能力,查出自己的底细一点都不奇怪,甚至于,就算自己的家世全都摆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