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里就是自己幼时所住过的地方,这枚玉佩则是母后在满周岁的时候送给自己的礼物。父皇母后对自己是如何的宠爱,当太子的大哥将自己捧在掌心,而自己那个时候,过着的从来都是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十岁那年,自己去皇宫的御花园中游玩,钻进了一个山洞,一道白光将自己包围,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被黑社会老大收养,直至这一年,自己再次回来。
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郝连雨嫣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将那枚玉佩紧紧的握在手中:父皇、母后,我回来了,我的子民,我回来了。这里与我不再是陌生的时空,而是我的故乡。
父皇临死前的情形出现在郝连雨嫣的眼前,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也就无法忘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邪王风凌霄。她默默的对自己发誓:风凌霄,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郝连雨嫣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度过了回来后的第一个夜晚,黑暗中没有半点光亮,却反而让她感到心安,南风国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自己一点头绪也没有,而现在她被隔离,也没有办法找人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郝连雨嫣就在这样的夜晚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早晨,一队士兵的脚步声将她惊醒,郝连雨嫣睁开眼睛,迅速的从床上跃起,警惕的看着周围。前一天还昏死过去的风凌霄现在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的面前,行动之间根本看不出他受了伤,看来这个人恢复的不错。
郝连雨嫣迅速的思考自己的处境,想要救出自己的母后和妹妹,自己的手上必须有足够的把柄和这个邪王谈判。却还没有等郝连雨嫣开口,风凌霄首先下令:“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带到院子里,本王要亲自审问她!”
士兵一拥而上,将郝连雨嫣再次绑了起来。郝连雨嫣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反抗,这个时候她想要逃走并不难,但是如果自己跑了,就没有办法救出自己的母后和妹妹。风凌霄命人在院子的杏花树下立起了一根木桩,郝连雨嫣就被绑在木桩上,而他自己则悠然的坐在郝连雨嫣面前的椅子上,颇为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刑场上,究竟有什么阴谋?”风凌霄问出自己的疑问,他并没有感谢这个女人的救命之恩,因为不值一提。郝连雨嫣微微的笑了笑,倔强的嘴角紧紧的闭着。
“你不肯说?是想要本王动刑吗?”风凌霄眯起他狭长的眼睛,他不是一个喜欢跟女人较劲的人,但面前的这个女人太过倔强,他想要征服她,让她低头。可眼前的女人并不开口,风凌霄扭头对自己身边的逼供官道:“让她开口!”
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了郝连雨嫣身上,每一鞭下去,都打的她身上迅速的浮现出鲜红的鞭痕,行刑的人手法显然非常熟练,能够掌握力道,让人觉得疼痛不堪,却不会真的伤到。
郝连雨嫣紧紧的咬着牙,她不是不打算开口,而是不打算这个时候开口,因为轻易就能够出卖的东西并没有任何价值,她在黑道混迹多年,深知这个道理。她只是看着风凌霄轻蔑的笑了笑,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相和气质让自己心跳,但他的行为只能让自己觉得厌恶,更不可能在这样的逼供之下屈服。
一连十几鞭下去,郝连雨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打的裂开,而她身上的鞭痕也显露了出来,淡红色的鞭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一种残酷而妖冶的美。她十分平静的说:“如果想靠用刑来让我开口,只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