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些衣服日常用品别的东西都无法带走她终究只是一个孤零零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人來了和走了都是如此的轻飘飘的沒有一丝痕迹人生何其卑微生命何其渺小
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唐糖拖着行李箱从楼上下來时间快到中午厨房里小叶开始做午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改变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改变她终于还是不属于这里她决定要走了
临走前她忍不住再次拨通阎寒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
此时此刻京都里面的一座巍峨的大厦里面一个机密会议室中阎寒正在和阎氏财团里面的一个高管谈话他接手财团以來并沒有动刀子改革而是先旁观了一段时间新旧掌权人交替他要揪出几个不老实的人出來今天他见面的这个就是私下里有小动作的
阎寒今天单独召见了这个财团中某银行某支行的行长该行长年龄四十多岁长相很是富态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面上对阎寒很是恭敬可是眼神里最是藐视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老板以为这个年轻老板不过是依靠老爹爬上掌权人的位置弄不好和那些败家的富家少爷沒什么两样
阎寒自然早就看出了这个小行长的心思來他也不点破这时秘书敲门送了一叠资料进來放在阎寒的右手边然后离开带上会议室的门会议室里就这样安静了下來谁都沒有先开口
阎寒睨着坐在对面的行长足足十几秒钟阎寒锐利的眼眸让他对面坐着的四十多岁的行长感觉不太自在可是却又不甘心被这么个毛头小子给压住了气场两人默默地对抗者
这时阎寒忽然开口报出一串数据來那些数据都是刚才秘书送进來那叠资料里面的数据可是那些资料今天早上才传递到京都的总部來的啊这个年纪轻轻的老板竟然连资料都沒看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來
四十多岁的行长忽然有些紧张只听阎寒报完了资料上的数据又说出一些数据來这下子行长不仅仅是紧张了而是害怕起來因为阎寒第二次说出來的数据是他这个行长改动过前的最真实的数据这事别人全都不知道啊这个新上任的老板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一个错处被揪出來足够给他这个行长免职了四十多岁的行长忍不住掏出纸巾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阎寒锐利的视线盯着面前坐着的富态的行长报出两串数据后再沒有说其他什么就看到这个行长冒着冷汗低头认错:“老板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那些钱我全部拿出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阎寒抬了抬手打断那个行长的话:“知道错了就好你坐这个位置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还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说起來你比我年纪大我一个小辈也不能不给你脸面这样吧重新报一次资料把错误改正过來我什么都不计较不过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不会了不会了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了”行长站起身点头哈腰的说事情说到这里他哪里再敢放肆他做得这么秘密的事情都能被老板看出來他哪里还有胆子再犯一次啊
“那好那就这样了你可以出去了帮我叫……”阎寒刚要在见下一个人这时手机响了起來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唐糖的号码便对那行长说:“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会议室里面顿时只剩下阎寒一个人他接起电话这通电话正是福元市御苑龙庭里面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的唐糖的打來的电话
电话里面唐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沮丧直接问道:“阎寒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沒有爱过我我要听实话”
阎寒愣了一下这个笨女人今天怎么打电话问这个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宝贝儿你怎么想起來问这个我当然爱你啊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娶你要对你好呢”
唐糖的声音接着问:“你既然爱的是我那为什么你要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阎寒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告诉你我要和你离婚我不要再被你骗了”
“宝贝儿你……”阎寒从会议室中会议桌最前端的主位上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朝门口走去他听到唐糖说要离婚心里沒有由來的痛了一下他想要立即见到她可是刚走到会议室的门口才反应过來这里是京都不是福元市他和她之间相隔着上千公里远于是对着电话说:“不要闹了安心地等我回來”
“我沒有闹我说的是认真的阎寒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真的沒办法再相信你了这通电话就当做是告别了你保重”
阎寒不由皱起眉头将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唐糖你就算要和我离婚也该给我一个理由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地说你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不用操心孩子我们都离婚了这个孩子自然沒必要留下了我现在就去医院拿掉他你想要原因你自己做的好事还來问我我累了和你纠缠了这么久真的好累我求你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我了让我过我自己的生活吧再见”
阎寒听到电话里面说了这一通话后利落的中断气愤无比右手握拳重重的击在会议室门边的墙上机密会议室的建筑格外结实缜密一拳下去墙壁丝毫未动而阎寒的手背却绽放出点点嫣红的鲜血那个笨女人居然敢和他说离婚还要拿掉孩子谁给她的胆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对她太好了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的
阎氏财团总部办公区的机密会议室的门打开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