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自己的心理才刚刚康复无暇去过问别人的恋情她只是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等待等待林巧巧送走方泽后和林巧巧一起回家去重新融入这个繁华的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经意间唐糖看到一个人推着行李从机场里往外走那个人戴着茶色墨镜头发花白可是身体挺拔健硕行走间人群中散发出一股张力和霸气一时间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唐糖微微皱起眉头这个人为什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思考着这些的时候唐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一直在他快要走出机场的时候朝着一个同样戴着墨镜的女人挥了挥手唐糖这才恍然大悟那个戴墨镜的贵妇不正是阎寒的母亲吗
唐糖确定自己不会认错那天那个女人抱走了小新唐糖是绝对不会认错她的只是今天远远地看去那个贵妇似乎苍老了一些行动间带着一种沧桑的潇然她看到花白头发的男人时忍不住伸手捂住嘴情不自禁的抽泣男人揽住她的肩膀两人依偎着走出机场
那个戴着茶色墨镜头发花白的男人就是那天在御苑龙庭四楼的私人影院里面看到的远在澳洲的阎寒的父亲唐糖忽然记起來了
阎寒死了虽然消息在一定程度上封锁死了可是阎寒的父亲还是从澳洲飞回国來看望自己已逝的儿子或者他是來收拾残局的阎氏财团唯一的太子爷死了阎氏财团的掌权人不得不出面了
唐糖曲起手指伸到嘴里狠狠地咬下去心里尘封的伤痛被拉扯出來整个人瞬间沉浸到黑暗中她不断的催眠自己沒事的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会沒事的会沒事的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林巧巧的声音突然响起
唐糖吓了一跳回过神來的时候才看到林巧巧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唐糖勉强的笑了一下:“沒事沒事走吧回去吧”
林巧巧疑惑的问:“真的沒事你的手指都咬出血了”
唐糖将手指藏到身后摇头说:“沒事我很好”
唐糖快速平复了心情后和林巧巧一起离开了机场这段时间以來她的身体和心理已经练就出这种自我免疫的能力免疫那些让她恐惧和绝望的心理人体总是有着巨大的潜力深层次的争斗中磨练出一种自我免疫阴暗恐惧心理的能力
回到林巧巧买的七十多平的小户型房子两人先是去超市买了菜然后一起做了丰盛的晚餐明天开始就是新的开端了毕业一年多两个女子个子行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走过了上一程接下來即将开始新的一段路程
餐桌上摆着红烧鱼糖醋排骨皮蛋拌豆腐等等的美食开了一瓶红酒房间不大却很温馨酒杯碰到一处很是清脆的“咣”的一声
“祝贺你小糖开始了新的人生”林巧巧笑着说
唐糖回答说:“谢谢你巧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两人一起干杯借着酒意一边吃菜一边聊天聊天的话題很散时而回忆前些日子在外面旅游的趣事时而提到方泽时而展望着接下來的生活有时候话題扯开去聊起新上映的电影新出道的明星等等
断断续续的喝了不少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睡觉的早上醒來才收拾餐桌上的杯子盘子生活如此随意和精美唐糖站在阳台上抬手遮住眼睛仰望天空中刺眼的阳光不知不觉的夏天就这样过去了马上就要十月了
去年的十月在做什么唐糖不经意的想起來去年的十月自己在寒弈集团上班那个时候阎寒是寒弈集团的董事兼总裁那个时候自己认识了一个很要好的同事叫李丽唐糖抱住头猛地摇头想要将这些回忆统统赶走她不要回忆不要想起关于阎寒的一切不要
林巧巧收拾好房间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投简历找工作唐糖想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好像还放在当初和阿婆一起租的那个公寓里面阿婆出事以后唐糖便再也沒有回去那个公寓了公寓里放着许多的东西衣服鞋子日常家用包括唐糖的笔记本电脑
也许应该回去那个公寓一趟把拖欠的房租都交了把该清理的物品都清理了有的事情总是逃避不开的
十月初整个华夏国的人们开始了极其珍贵的黄金周长假这个十月初唐糖回到利民公寓回到那个曾经和阿婆和小新一起住过的小公寓里面的沙发上有阿婆坐过的痕迹里面的电视机曾经播放过小新最爱看的动画片
这些旧时的记忆旧时的痕迹旧时的物品都应该有它该有的归属经历过这许多的变故唐糖的心已经完成了蜕变再回到这个公寓里面來的时候已然沒有了沉痛的悲愤取而代之的是沉静的沉着
人的内心总是要慢慢的强大起來的尤其是在一些经历一些迎头一击的挫折面前一步一个血淋淋的脚印那是走向无畏和强大的脚印
唐糖一面沉静的收拾着阿婆的遗物一面在心里感悟着那些看似无法跨越无法摆脱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一天它会淡去成为手腕上的一个淡色的伤疤或者心里一抹沉静的记忆
今天的唐糖已经坦然面对了阿婆的死也许有一天她也可以用这么一种淡然和平静去面对阎寒的死唐糖收拾好阿婆的遗物接着又收拾了自己的的一些东西打包了小新的衣服玩具收拾好这些以后唐糖联系了房东和他商量了退房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