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色媚楼下的停车场停车场上已经停了许多的车了几乎找不到停车的位置又是圣诞又是元旦的人们忙了一年纷纷开始娱乐男人们要娱乐不來色媚就玩不爽阎寒绕了个弯绕进地下车库停了车从地下车库坐电梯直接來到色媚的大厅
“这是什么地方”吕仪紧跟着阎寒问着大厅里面的高台上有穿着火辣的美女正在风情万种的跳着钢管舞DJ做出來的音乐和着美女撩人的舞姿拨动着全场人们娱乐的神经
阎寒一面朝钻石会所走去一面痞气地对吕仪说:“在国外沒去过这样的地方也对这里多半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说着回头瞥了一眼吕仪:“我说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吕仪忍不住拉了拉身上呢子大衣的领口吕家的家教中有教钢琴小提琴芭蕾舞有教穿衣戴帽的诸多规矩有教各种名流晚宴上的社交礼仪她这样的根正苗红的望门闺秀今天却被人带到这样下三流的地方还被问是不是处女简直太离谱了
阎寒看着吕仪一副极力隐忍的模样顿时心里很开心谁让她伙同他老妈一起來跟他作对他偏就不让她好受于是掏出一张VIP卡递给吕仪:“怎么样这里还热闹吧要不给你一张会员金卡你有空也來玩玩”
吕仪忙摇摇头这时已经走到回廊里一个包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包房中昏暗的光线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拉了裤子把女人压在沙发上办起了“正事”女人惹火的娇喘声格外的销魂如此香艳的镜头阎寒身体里压抑多日的欲念险些被撩拨起來而吕仪则是红了脸略带拘谨的跟着阎寒往前继续走
太离谱了他怎么会來这里前几天相处还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豪门公子沒想到才几天的时间就原形毕露竟然还带着她來这里吕仪想要离开可是都已经走到包房门口了她不能让自己这么沒胆今晚她就是要看看阎寒他能离谱到什么地步
刚一走进包房就看到顾禹和几个政界的要好的红三代在喝酒唱歌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正是南宋阎寒略微一皱眉今晚还真够乱的一个吕仪现在又來了个南宋这下要怎么玩
顾禹端着一个酒杯放到阎寒的手中带着些许的酒意对阎寒说:“寒少我今天晚上去你公司约你你不在公司我就把你小秘书带來了不介意吧你也真成放着这么漂亮的小秘书难道你就不心动”
阎寒压低声音对顾禹说:“你小子不是说哥几个喝喝酒嘛怎么带这个女人來了”
顾禹也压低声音凑近阎寒说:“兄弟这是在帮你知道你这几天被你老妈逼得紧哥们儿是过來人经验之谈哈让她们觉得你是纨绔浪荡子保证有多远走多远”
阎寒懒得再跟顾禹说什么这家伙就只会出馊主意他不动声色的走到沙发边坐下來拿起一根烟抽了起來不知怎么回事坐在这个会所的宽大的房间中他忽然有些想念唐糖他吐出一口烟雾磕了磕烟灰也许他只是想念她的身体吧
南宋在看到阎寒走进包房门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高兴她等待多年的机会今天是不是就要到了端起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酒杯酒杯中是红艳欲滴的红酒其中颜色略深的是跟寒少准备的只要他喝下去自己就能和他春风一度如果能借机有了孩子就算黎董不乐意也沒用
南宋为了这一刻煞费苦心准备了许久从巧言说动顾禹跟他一起來色媚到重金弄了杯这样的“红酒”她不信她得不到这个男人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身子也是不错的
“少爷别光抽烟啊喝杯酒吧”南宋将端在手里的那个颜色略深的酒杯放到阎寒的面前阎寒微眯起眼睛睨了一眼那个酒杯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老妖精到底要给他塞几个女人
按灭之间的香烟阎寒指了指不远处拘谨的坐着的吕仪对南宋说:“既然倒酒怎么不给吕小姐也倒一杯”
南宋笑了一下:“瞧我喝酒喝糊涂了把吕小姐给忘了”说着拿了酒瓶给吕仪也倒了一杯就在南宋倒酒的当口阎寒将他面前的酒杯和南宋的酒杯兑换了一下然后把换过來的酒杯的酒喝光然后拿出手机在门外的走廊上找了个安静的位置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笨女人在做什么睡觉你就只会睡觉小心睡成傻子”阎寒这几天來头一次给唐糖打电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拨这个电话出去如果说他需要女人了现在他身边就有两个女人也许是习惯跟那个笨女人这样对话习惯了吧阎寒心里是这样想的
唐糖白天看了大半天的书这一会儿在睡觉养神明天就是元旦了林巧巧早打电话约了去逛街逛街可是个体力活她要在前一天晚上养足体力才行于是早早就上床睡觉了谁知还沒开始睡阎寒的电话就打过來了这个恶魔的电话准沒有好事于是唐糖借口说自己在睡觉不想被打扰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阎寒收起电话重新回到包房眼角的余光看到南宋已经将那杯酒喝了忍不住偷笑就让那个奸诈的女人自食恶果吧会所房间里面光洁的地板上顾禹和他几个要好的兄弟喝高了酒唱着跑调跑得离谱的歌嚷嚷着叫几个小妹过來伺候
南宋见阎寒已经喝了酒了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一副冷脸呢难道说药性还沒发作正疑惑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却感觉到明显的燥热恼羞成怒她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