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 欲的工具吗?唐糖悲戚地笑了,她还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可以让人看重的长处。她从男人的手中抽回手,然后坚定地说:“我是个人,不是什么工具。想找工具,找别人去吧,不奉陪了。”说完之后走到浴室中拿着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既然他并不打算放过苏言,那么自己又何必低三下气的来求呢?
快要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便被光着上身的寒少拦了个死死的,“这就要走?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男人戏谑地说着。
“我求你你就能答应吗?算了,我这样的人的死活你又怎么会看在眼里?”虽然知道来求他就是要作践自己,可是唐糖的心里还是没有由来的难过,下午的时候,被李苗带人扇了耳光,她可以扇回去,因为和李苗相比自己虽然是贫穷的但是和她同样的是F大的学生,这一点是平等的。而和这个男人一起,所有的所有都不是平等的,他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她的自尊和信念。
阎寒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幼稚!”然后伸手扯过她怀中抱着的衣服,嘴上刻薄地说着:“这样的破烂这么宝贝做什么?”
就算是破烂,起码可以遮体啊,总比裹着这样的浴巾要好吧,唐糖护住衣服不让男人得逞。一拉一扯间,吧嗒一声,一个物体从衣服口袋里掉落在地上,正是苏言给的那张银行卡。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唐糖还不知道,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来不及去查。
阎寒自然是也看到了那张卡,就在他想要去捡的时候唐糖已经先他一步捡了起来,小心地藏在身后,就连刚才想要保护的衣服都不在意了。阎寒俊美的眼眸睨着唐糖的眼睛:“不错啊,他待你不错啊,还没碰到你就给了钱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真的把她看成用身体来换钱花的人?唐糖再次被他气得半死,开口骂道:“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人大手一伸搂住唐糖的身子,三下两下就将她握在手里的银行卡夺了过来,顺便还将她另一手抱着的衣服抢了过来,然后带着胜利的微笑,几步走到卧室的窗子边,打开窗子,唐糖的衣服就这样被丢出了窗子。然后将那张卡扔到床头柜上,男人敛去了所有的表情,又恢复了一副慵懒的模样,躺倒铺着藏青色床单的床上,淡淡地说:“今晚真是扫兴,懒得玩了,你出去,本少爷要睡觉了。”
唐糖真的是要疯了,出去?怎么出去?出去了去哪里?看着床上懒懒地枕着胳膊躺着的男人,唐糖彻底没辙。不想引来更多的麻烦,她只好忍了,转身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阎寒微笑着从床上坐起身,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锁骨下面的细小的划痕,那是刚刚他想要强上的时候唐糖抵死挣扎间指甲划出的划痕,阎寒的身材极好,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皮肤却是极细腻的,那道划痕绽放在这样的身体上猛地看去很是引人遐想。
“小野猫儿的爪真够利的。”阎寒自言自语地说着,与此同时起身去浴室洗澡。
唐糖出了主卧后,身上就只有一块浴巾,她想要到楼下去捡自己的衣服,可以刚一来到楼下,却发现门窗都锁的紧紧地,这都是什么房子,也没有别的人在房子里,门窗什么时候锁上的?其实唐糖不知道,阎寒的这个御苑龙庭看起来和其他的别墅区没什么不同,可是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精心设计的。
再折腾下去,也只能是无用功。唐糖无力地爬上楼梯,找了间小些的卧室。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放着白色的被子和枕头,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唐糖无力地躺了上去,忽然感觉好累。手机坏了,打电话给苏言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经过刚才的那桩误会,苏言还会听自己的解释吗?
猛然间唐糖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怎么就忘了她的宝贝儿子呢,上次她清楚地记得把他留在这座房子里了。想到这里,唐糖下了床来走出房间,来到阎寒的卧室的门外,想要抬起手敲门,却又想起刚刚的纷争,于是想要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正在唐糖犹豫不定的时候,隐约听见楼下有人在走动。她吓了一跳,难道说这个房子里还有别人?怀着些许的好奇心,唐糖小心地下了楼梯,这才看到一个一脸憨厚的女子正在倒水。
“你是谁?”唐糖问那倒水的女人。
女人拘谨地说:“我……我叫阿琴,是这里的保姆。你,你就是唐小姐吧?”
唐糖松了一口气,一个保姆而已,自己是不是被那个男人弄得有些神经失常了,见到谁都想要戒备。可是一想又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阿琴:“你认识我?怎么知道我姓唐?”
阿琴恭敬地站好,回答说:“是肖先生告诉我,他说唐小姐你以后会住在这里,要我好好照顾你。”
唐糖微微一笑:“不用这么拘谨,我叫唐糖,千万不要说照顾我,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人罢了。哎,说起来我甚至还没有你过得舒服呢。你的雇主是楼上的那个少爷,可不是我。”
阿琴回答说:“唐小姐真是客气,寒少爷从来不会带女人来家里,唐小姐既然住下来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