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玄走到主席台上,拿着麦克风说:“今晚这顿饭是给各位作家和媒体朋友接风洗尘的,大家旅途劳顿,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希望大家能吃好喝好,玩得尽兴。”
刘兆玄放下话筒,举起酒杯说:“netbsp;“netbsp;由于是中式的参会,众人大多按照地域或年龄拼凑成一桌,一边喝酒一边兴奋地讨论着即将成立的协会。
过了一阵,刘兆玄才举着杯子在王梓钧身边坐下,问道:“看着自己设计的协会即将成立,年轻人,有什么感想?”
“很有意思。”王梓钧笑着说,“有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
“你呀!”刘兆玄用鄙视的语气说,“自己nong出个策划书出来就甩手不管了,忙得我们几个老头子昏天黑地。”
王梓钧做出一副诧异地表情,惊道:“我记得你三十岁不到吧,什么时候成老头子了?”
刘兆玄气呼呼地说:“你不说这个还好。协会报批的时候,上面非得我来做头头才肯松口,结果现在一大帮老前辈过来,说闲话的可不少。”
“他们也就口头说说而已,都是些闲云野鹤般的文人,谁有闲心来管这么大一个协会?就算有人想管,恐怕也是眼高手低。”王梓钧点评道。
刘兆玄说:“你这话在理,要不你站出来帮我澄清一下?”
“别!我可不想被人惦记。”王梓钧连忙求饶。
又聊了几句,王梓钧才说道:“兆玄大哥,有个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刘兆玄问。
“服兵役的事。”王梓钧xiao声道,“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高中已经毕业。目前只有三个去路,一是出国,二是上大学,三是当兵。”
“既然来问我,一定是上大学的事情吧。”刘兆玄道,“你这次联考考了多少分?”
王梓钧苦笑道:“零分,我那阵子不是中枪了吗?当时躺医院里,根本就没参加考试。”
刘兆玄一听,拍了下大tuǐ道:“这事好办,你这叫为国负伤,我找人帮你做一份试卷补考,只要过了关就行。不过只能上清华大学,台大那边我关系不熟。”
王梓钧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恐怕还是不行,我除了国文和历史外,你知道的……”
刘兆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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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抱歉,在外面忙了一天,下午快四点了才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