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看我写得这歌怎么样?”罗大佑拿着一张纸飞快地跑进来。
王梓钧收拾好这些天写的xiao说,这才把歌接过来,看的时候眉头时疏时皱。
“怎么样?”罗大佑紧张地问。当初王梓钧答应认他当师弟,结果到现在为止连周蓝萍的面都没见过,反而被介绍到光辉乐队那边去厮hún了二十多天。
这二十多天里,罗大佑在乐队里学到了不少东西,除了创作摇滚歌外,还学会了电吉他和键盘。
“怎么说呢?”王梓钧指着五线谱说,“这几段旋律非常有意思,是闪光点,老冯他们几个肯定创作不出来。”
罗大佑听了心头暗喜,谁知王梓钧继续评论道:“但你的副歌部分实在是太平淡了,我完全看不出能表达什么?还有,我觉得你应该继续回去读书,你的歌词写得非常差劲。”
罗大佑由喜到悲,笑容直接退化成苦涩,表情颇为怪异。
王梓钧笑着揍了他的xiong口一下说:“哭丧着脸做什么?你第一歌写成这样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暑假过完就回去读书吧,到大学里有的是时间玩音乐。”
“哦。”罗大佑仍情绪不高。
王梓钧也没什么地方好教他的,只看罗大佑这处nv作,此人绝对是个音乐天才,只是缺少阅历而已。
“这样吧,”王梓钧见他闷闷不乐,忍不住jī励他说,“这歌你拿回去修改,明年这个时候再来找我。如果进步明显,我推荐你进唱片公司。”
“真的?”罗大佑眼睛一亮。
“我骗你做什么?”王梓钧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组建一个唱片公司呢,这样似乎有些对不起老郑啊。
一个月的时间,王梓钧的唱片只在台湾就卖出四十多万张,刨开成本和税金,纯利润近七百万。其他地区的销售情况还没统计出来,不过按惯例来看,其利润比本土只高不低。即便是粤语歌独霸天下的香港,这些天王梓钧的唱片也卖断了货。
这些成绩一传出,整个东南亚歌坛都被震动了,从而再次促成新一轮的唱片热卖。像大马、新加坡等地,一张王梓钧的唱片已经被炒到5oo多台币(折合),依然供不应求。倒是让当地的印刷厂狠狠地赚了一笔,大肆盗印带有歌词的王梓钧音乐海报售卖,缓解了当地华人对国语唱片的狂热需求。
(当年郑镇坤到吉隆坡参加商展,运一万张在台湾仅售15元台币的国语唱片过去,每张售价5元马币(约合台币1oo元),居然在一周内被抢购一空。这些唱片在大马当地售价最高曾达到17元马币(折合台币3oo多元),这也是郑振坤将海山的重心从香港移到台湾的主要原因。)
郑振坤面对如此恐怖的唱片销量,数钱数得手chou筋的同时,心中不免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把王梓钧提出的条件再压一压,起码又是一两成的利润啊。
按照五五分成的协议,现在王梓钧账户上已经有三百多万到账,扣除借郑振坤的一百万,依然是个xiao款爷。
王梓钧的父亲、姐姐和哥哥嫂嫂6续赶来。王梓芸埋怨道:“怎么不多住几天,医生说你还需要休养!”
王梓钧伸了伸胳膊tuǐ,说道:“再住下去人都生锈了。我昨晚对着镜子看了的,背上的手术伤口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真是管不着你。”王梓芸笑道。
有老父在,王梓荣夫f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默默地提着王梓钧换洗的衣服,准备下楼。
罗大佑这些日子经常到医院来,早和王梓钧一家人hún熟了。见吴晓珍手里抱着一沓稿纸,还拎着行李,他连忙说:“嫂子,我帮你拿吧。”
王贤致沉声道:“帮什么帮,让她自己拿!”
父亲颇为不近人情的一句话,却让王梓荣夫fù大喜过望,他终于承认这个大媳fù了。
吴晓珍这个凶名在外的血凤,此刻像是得了奖励的xiao孩子,欢喜地抱着东西跟在自己的男人身后。
上了车后,王梓荣坐在王梓钧旁边,xiao声地说:“梓钧,这次可多亏你了,不然你嫂子还不知道哪年可以进家mén呢。”
王梓钧笑道:“爸嘴硬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大嫂这两天勤快点,帮爸锤锤tuǐ、rourou肩什么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省得。”王梓荣得意地笑道。
汽车启动,王梓钧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医院mén口只有罗大佑在挥手再见,而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不免有些空dangdang的。
今天他出院,林清霞没有来,是因为她在剧组有戏。但洪xiao乔似乎好几天都没来过了,这反而让王梓钧感到有些失落。
……
车行至永和镇,王梓钧一家刚下车,便有不少街坊邻居围上来:“哟,是梓钧回来了,你这次可为咱们长脸了。”
“是啊,报纸上都夸了的。”
“梓钧啊,你这回是不是要进机关了?”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