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西mén町。虽远未达到后世的繁华,但经过2o年的展,这一带百货公司、歌舞厅、戏院、咖啡厅鳞次栉比,已成为台北的商业娱乐中心。
王梓钧走在街道上,上一刻还是霓虹闪耀,岔进一条巷子却是叫卖着廉价商品的xiao摊xiao贩,跟后世的乡镇集市没什么两样。
王梓钧此时手里拎着一把电吉他,这东西在此时的台湾还比较稀有,标价15oo大洋。
吹了一口上面的灰尘,王梓钧傻眼道:“这玩意儿放多久了?不会已经坏了吧。”
乐器店老板笑着说:“哪儿会坏,我定期保养的。要不是看你是xiao冯的朋友,2ooo块都别想买到。你出了我这xiao店,把整个台北找遍了都买不到货。”
“这叫保养?”王梓钧轻轻地吹一口气,顿时一股灰尘飞到店老板的面前,呛得他一阵咳嗽。
王梓钧cha上电,试了几个音,随即把吉他放回柜台上:“6oo,爱卖不卖。”
“6oo?最便宜的木吉他都要2oo。”店老板像是被擦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你问他们几个手里的乐器多少钱?”
“不卖算了,我看你放了几年也没人买,干脆留在店里生锈算了。”王梓钧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我看你也是喜欢音乐的人,就算是我帮助年轻人追求梦想,12oo拿走。”店老板痛心道。
王梓钧继续往外走,很快就听到老板的喊声:“1ooo块,我进价卖给你,反正放着也没人买,就当是赔本赚吆喝了。”
“成jiao。”王梓钧爽快地付钱走人,虽然明知老板还赚了不少,可他也实在懒得再折腾了。
几人出了乐器店,王梓钧问:“我们第一站去哪?”
“名人西餐厅。”冯乃凯道。
西餐厅,其实是这个时代夜总会的一个别名。有正规的只是吃饭、娱乐的,亦有暗中从事非法业务的。
此时已经晚上点钟,五人大包xiao包地背着乐器走进去,立刻被看场子的xiao太保拦住:“干什么的?”
“我们是歌手。”李豹说。
xiao太保笑道:“原来是卖唱的,进去吧。”
冯乃凯等人虽然对他的讥讽非常气愤,但也犯不着和xiao太保闹起来,只是面sè难看地进去了。
夜总会里面的人tǐng多,不少人在嗑瓜子聊天喝酒,舞池里亦有人搂在一起跳舞,放的是舒缓的西洋歌曲。
王梓钧等人正准备去找经理,突然mén口一阵响动。只见大mén打开后,两人男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前面那个男人穿着白sè的体恤衫和洗得白的牛仔kù,手里拎着一把吉他,急匆匆地走上舞台。后面的人应该是他的助手,帮他提着一个包包。
“是张帝,张帝来了!”有人突然喊起来。
王梓钧苦笑,来赶场子居然和急智歌王撞车了。
“大家好,我是张帝……”
“张帝,张帝,张帝!”
张帝刚刚说了两句开场白,立即被打断,等观众声音xiao下去才继续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没有事先准备好歌曲。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有问必答,把答案唱出来……”
刚说到这里,下面就有人喊了:“张帝,你有几个老婆?”
“张帝,1—1怎么才等于2?”
“张帝,你有几个老爸?”
“张帝……”
瞬时间,五hua八mén的问题问了出来,特别是涉及隐sī的,把张帝问得一阵脸绿。等到问题提完,张帝才用端起话筒用《苦酒满杯》的曲调唱起来:
“那位朋友问我张帝
1-1=2是没有道理
我们都知道
1-1=o才合乎逻辑
不过你说现实的问题
现在可以告诉你
nv人都会大肚皮
有个孩子在肚子里
等到那十月临盆
孩子就要减下去
所以一个妈妈减个xiao孩
世界上两条生命的……”
“哈哈哈……”台下一片笑声,显然是对张帝的回答颇为满意。
王梓钧虽然以前听过这一段,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急智,换做自己,是绝对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答案还能编出歌词的。
“那位朋友我要请问你
到底我张帝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你问我有几个爸爸
我看你脑筋可能有点问题
我们知道一个人有一个
爸爸多了妈妈有问题
这样不可以
张帝只有一个爸爸
这先生问这个问题
可能你对爸爸有兴趣
如果你喜欢爸爸多
我把朋友观众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