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由四大部分构成:中心智能体、无线通信体、节点功能体组成。像他坐的自动轮椅、戴的高清晰显示眼睛,都是节点功能体,而真正的中心智能体、无线通信体则集成在腰间的智能块中,就像一百多年前的滑盖手机。只是略厚一些。
当然。也有把中心智能体做成粗颈链、手表形态的。但他自己是做工业机器人和物流网络设计的,所需的资料和功能都多,因此做成滑盖手机造型。只要带着这东西,就能与其他‘节点功能体’交流,命令它们完成任务或者从它们中读取信息。比如现在机场无线网络发送到显示眼镜上的旅行餐饮服务单和货运服务单,在他说了句:“按老规矩办。”之后,就有腰间中心智能体一手包办了。等到回到地球的家里,与家庭设备的交流也是由它来完成的。
中心智能体是如此的方便,成为了人与网络、机械体之间的中介,成了人指挥机器的‘万能魔法棒’。以至于有些人把他们固定在头骨上。甚至想用它替代部分记忆功能,或者用它把知识之间贯入脑中。但其后果就是很容易引发精神疾病、脑血管病、甚至癫痫、神经性头痛等严重问题。对这种狂热行为,他只能摇头说一句:太过了。智能体直接连上大脑后,等于是毫无防备的大脑体暴露在电子产品和网络信息冲击之下。能力伴随着高风险而出现。实在太过了。他宁愿选择更保险的口述式命令。
现在用眼镜观看视频时。他就得到了一个启迪。在口述后记录到腰间中心智能体中,并和以前的一些启迪联系起来,由智能体运用这些启迪去‘设想’以前的设计方案。再一次探索解决办法。如果有新办法、新方案,就会显示在眼镜屏里,然后人机互动进行探讨和改动。
不过这次没有什么新东西。而他也有些饿了:“看看周围卖什么吃的。”于是腰间智能体就与机场网络直接连接,从中挑选出他日常喜欢吃的东西并显示在眼镜景象中。在他挑了一碗肥肠面之后七分钟,远处驶来一个赛格威平衡车型的服务机器人,很稳的端着热气腾腾的面过来了。
这,才是真正常见的服务型机器人,尤其是它很小的宽度和原地回旋功能,非常适应一般人的家居和行走环境,可以随时伴随服务,其他书友正在看:。虽然这赛格威平衡车是相当古老的设计方案,在越障和上下楼方面有些问题,但在车轮内侧配置了自调节抓钩,或者增加了简单的搭梯式收放爪轮后,上楼下楼和爬陡坡都不成问题。在坡面连续行进时甚至比常人更强!而且结构简单价格少、维护和能耗都很低,比比平衡复杂、高耗能且维修复杂的人形机器人就更优越了,就像古老而简单的扳手一样,一直用到现在。
吃面的时候,显示眼镜里显出一个信息,是他以前参与设计和制造的流水线机器人出了问题,机器人体内的维护单元刚刚查清部分情况。用手点击了实景中镶嵌的信息图标后,整个眼镜再次变成黑屏并切换到机器人体内。于是就出现了一座工厂。
因为,整个工厂就是一个机器‘人’!
其实他更愿意称之为“机器树或机器植物”,人吃了原料之后只会拉屎,而这“机器树或机器植物”吃了原料后则可以生产出各种产品。整个机器植物由高大的厂房、各类自动化生产线、多用途履带式搬运机器人组成,更少不了的是各类‘维护单元’。当然,它们都不是‘人’型,而是热气球般的悬浮飞行水母、半掌大小的半飞行六足机器人、多用途赛格威平衡车机器人,还有蛇形机器人甚至蛞蝓型软体机器人等。他们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占地数十亩的庞大‘机器人’。
可唯独没有一个‘人’影!所谓‘机器人’这种称谓,其实就像中医的‘穴位’一样,是个非常不准确、不严谨的词,甚至会严重的误导人,使人产生错乱的联想。只是因为习惯才被沿用至今并被越来越多的专业人士腹诽。但正是这些不是‘人’的机器‘人’才更符合机器人最初的设计精神——代替人类从事一些劳动。真正的人形反而违反了初衷,被用来消耗少男少女的精力和体.液。对社会建设可以说是负面居多。
现在他的眼镜屏幕已经切入到一座两层楼高、被大型履带机器人钻破的大型器件内,里面已经爬进了多个半掌大的六足机器人、一个蛇形机器人,还在飞入更多的打火机大小‘飞行蒲公英’搜寻机器人,又称为:直立式蚊翅机器人。而他看的画面正是其中一个蚊翅机器人发回来的画面——某个内核金属体出现了异常膨胀和磨损情况,还有少许腐蚀的痕迹。可能是设计时对液态物质的腐蚀性或与管道的化学反应掌握不足。
与此同时画面上又出现提示图标,是这个‘机器植物’的智能核心把其他设计者和参与制造者都找来了。现在大家可以借助虚拟景象,直接开一次诊断会。其实这次诊断跟他没啥关系,只是因为智能主脑。他伸手缩小了景象后重新回到自己的课题上——流水线机器人/机器植物如何进行自我改造,生产出新型产品。
因为流水线是严格按照既定要求设计的,它们只能生产规定好的产品,其特点是高效、其劣势在于不够灵活。如果要灵活就要改造流水线本身。而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