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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布恩有所觉:“哦我觉得只是一个简单的念头,其实下面早就有了一系列复杂的念头,只是我自己没有感觉到。更多精彩小說,請前往,”东郃子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以说没感觉到。你只发现了最上面那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接杯子’,但下面那一堆的我、你、杯子、喝、来、去,你都没察觉。事实上它们隐藏在下面,你很难察觉。其实我们的任何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即便最最细微的念头,其实下面都是由一大堆念头、乃至无数个心念组成的。”
“你觉得‘的确好笑’,你真的感觉到了‘可笑’。我承认你感觉到了,我不是在否认你的感觉,我只希望你自己思考一下——那个‘可笑’到底是什么?”舍布恩略一沉思:“是我自己的心念哦就像刚才您递茶杯。其实那只是一个动作,它没有什么涵义,而我则赋予它很多涵义。您的意思是——他们在哪儿讲笑话,其实只是一个事儿,仅仅是一个事儿,没有任何涵义,而我,赋予它很多涵义。其中就包括‘可笑’。这个‘可笑’又是一大堆细微心念相互组合、激荡之后,冒出来的一丁点儿东西。也就是说在真实事物与我之间,还有一堆的哎呀!我有点儿明白,您的‘升玄图’了!”
东郃子问:“明白了什么?”舍布恩答道:“真实事物——‘我’,真实事物来激发‘我’。没有让‘我’做任何行为;‘我’具备发出重重行为的能力但没有规定要发出什么行为。识神搀和二者之间,接受真实事物的激发,诞生重重心念,构筑成种种‘事物相’。比如。我所见:台上的人、小丑、滑稽演员、衣服、绿色、帽子、绿色、种种台词。这些其实都是我感受的‘相’,只是有可笑,有不可笑。而那边真实事物,实无‘可笑’,实无‘不可笑’。”
“我见到‘可笑相’,于是觉得‘真的可笑’。既然感受就是‘可笑相’,当然觉得好笑了。要是不觉得好笑,那就是神经病了!虽然如此。但这个‘可笑’与真实事物、真实的他们并无直接联系。因为这个‘可笑’是经过潜在的极多心念组合、激荡后冒出来的东西,如果心念组合、激荡的方法不同,最后就没有这个‘可笑’了。w/w\w..可不可笑,不是由真实事物直接决定的。而是由真实事物——‘我’二者中间的那个识神、那些身心运作模式决定的。”
“我现在抬眼,看到了两个人身穿绿衣红帽在台上表演。但其实,所谓的:两个、人、衣服、帽子就如绿色、红色一样,只是我脑子里出现的‘相’。而对面的真实事物谈不上绿色、红色,也谈不上帽子、衣服、人、两个等。真实事物与‘我’之间。就永远隔了这一层‘相’的世界!然后‘我’发出种种行为,我以为是对着真实事物去的,其实是对着:绿色、红色,帽子、衣服、人、两个等去的。是对着‘相’去的!”
“关键是——能否认识到:我们感觉到的一切,首先就是脑子里的‘相’。其次我们用‘相’去标示外界真实事物。看到的这样,听到的声音或字句其实首先也是脑子里的‘相’。乃至闻到的味道也是如此。我确实闻到了种种滋味,但这些滋味与真实事物根本就是两码事。我确实触摸到的软硬糙滑等感觉,但这些感觉与真实事物的质地根本就是两码事。它们首先都是脑子里的‘相’,其次我们用这些‘相’去标示外界真实事物。要在每时每刻观察事物时都警醒到这一点,否则就像我刚才一样,误以为他们的表演可笑。其实他们的表演只是一系列的运动,谈不上可笑不可笑。哟其实‘运动’也是一个‘相’,其实也不是‘运动’,只能说是‘变化’”
对面的东郃子两手一摊:“你看,你说的这些,我以前基本上都说过。但光是我说了没用。必须要你自己去体会才行。今天你觉得有所悟。但要被其他人听了,又要说我们在灌水。难啊难。”
但舍布恩旋即有迷惑了:“如果‘相’与真实事物没有必然联系的话那么我每天做来做去又是在干什么?我这样做来做去又有什么意义?”对面东郃子一指桌上的小小机械人偶道:“你?你就和它一样!杯子犹如真实事物;杯子压动人偶的机械手臂,犹如真实事物刺激你诞生出基本的感受、基本的‘相’,如:绿色、红色,帽子、衣服、人、两个等。机械手臂转动就带动里面的制动叩击零件,这个零件就像你的‘真实感’,只要它一动,就引发内在的弹片储能机关启动,储能机关就像你的‘心位’,它给人偶其他部分的移动机构、发声机构提供动力,就像识神相引发你的种种应对模式。于是有的人偶转身直行,有些人偶直行后再转身,有的则边走边发声。一个杯子就引发不同人偶的不同反应。一个事物也引发不同人的不同反应。重点不在风动、不在幡动,而在心动,就在:真实事物——‘我’二者中间那个身心运作模式,它就是一个机械人偶。也就是我经常讲的识神。”
“识神创造的一切:一切感受、一切行为倾向,都只是你与外界互动的工具。感受,如同接触杯子的机械手臂,但却不是杯子;行为倾向,只是机械移动轮子,杯子没有要你转动这轮子。就连你现在在这里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