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陛下心情不错,傲气悠悠的语调还算柔和:“伱那个选手唱的歌就是伱编的?呵呵呵伱的事儿我也听说过,真看不出来伱还有这种音乐天赋啊。整场的音乐就属伱的最奇特!伱是怎么想出来的?”
“没什么”格林姆谦虚道:“只是灵光一现罢了。正所谓做事要刚柔并济、动静相宜,我就想啊,如果要陛下和观众们听的开心,也要刚柔并济、动静相宜。我就把最喜欢的那两支曲子凭凑在一起。没想到意外撞对了这都是陛下的赏识和恩典。”陛下也笑了笑:“但决赛还是照样进行,公事公办,我可帮不了伱。呃那两支曲子叫什么名字来者?”
格林姆恭声弯腰答道:“是《春去春来》和《嚣吆游》。”这让太阳王有些困惑:“嚣吆?这是什么?人名?”格林姆答道:“大概是‘自由’的意思。”这让太阳王还是困惑:“大概?自由就自由,怎么还有‘大概自由’?”
格林姆额头出汗的答道:“因为因为自由是心中有某些愿望,希望外界能符合、容纳这些愿望。要是不符合,就就往往要杀开一条路。而嚣吆没那么多愿望,是倒过来,根据外界的条件来决定发起什么愿望,愿望总与外界相符,然后良性推进。所以它们有点儿相反。”
真是拗口的东西,太阳王表现出了王者的气度:“伱还懂得些哲学?呵呵呵还是很有内涵的嘛。”然后话锋一转,直入关键:“伱是外地来的,大老远跑来,在我这里弄出那么多声势。只是为了好玩儿?”格林姆脸上的汗直往下滴,幸好有东郃子编给的理由——直接拿出怀中的大大绿宝石项链,宝石周围有罗森菲尔商会的精美龙纹徽记!
太阳王心中略略明白:“伱也是生意人,也想做大生意吗?”就听格林姆跪地呼道:“全要仗陛下恩典!若有事业,我等可效犬马之劳!”于是太阳王盘算起来了:多一个大商会。也就多一份制衡的力量。让格斯里帕他们一家独大也不好正想着,格里斯帕家的人就来了:“银棍,我偏要看那个银棍的啥样!”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粉嫩少女的俏丽容颜,如一阵香风吹入了院中。让所有人尤其是格林姆大师眼睛闪闪发光:好个绝色可食女!正是豆蔻年华将熟时啊!一时间连人家俏口说出的话都没听清楚:“哇!他就是大银棍?长的一般般嘛。身上的衣服好难看!”
下面恭敬低头的格林姆忍不住腹诽起来:‘什么好看难堪的,最后还不是要脱!哼,有机会把伱的衣服也拨了!看伱好不好看!’想到这里,顿时忍不住瞟了瞟人家的轻扬纱衣和若隐若现的曼妙身线,顿时一副粉嫩可人的娇躯出现在脑海中,叫人浑身动了又想动,尤其像压在柔软的娇躯上动。
可惜那娇躯已经压在太阳王身上动啦。唉此情此景叫格林姆极是惋惜和无奈。以至于太阳王哄那客人女子的话都没听清,只知道最后被软玉在怀的太阳王挥退下来:“好好表现,看看伱们在决赛能出什么成绩。”
满头大汗的格林姆下来了,心中相当失望:东郃子大师说,拿出了罗森菲尔商会的项链后就可以引起太阳王的兴趣,然后就能按计划谈下去。怎么却没谈?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呀?
走出高如山峰的恢弘王庭大门时,正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舍布恩,略一寒暄才知道那女人是格里斯帕的侄女。这才心中稍安:的确不宜在这女人面前谈论事情。这女人也是监视太阳王的。太阳王应该明白这事儿。怎么还带在身边?
当然,如果送给我的话我也带在身边。整天好好‘伺候’她!呵呵呵呵
与笑容凝固的格林姆告辞后,舍布恩心事重重的穿过一道又一道花蔓精雕的王庭走廊。脸色就像忽明忽暗的走廊光影,阴晴不定。直到来到太阳王小憩的花园旁才略略收整了心思和面容。正欲进去面前陛下,却被几个护卫一齐拦下:“陛下现在有要事,您现在这里等等。”
这次陛下‘办事’花了很长时间,直到一个小时后走出那面带潮红、眼含几缕媚色的嫩白美少女,陛下才办完事。正在院中大靠椅上静静欣赏奥术八音盒中的《春去春来》和《嚣吆游》,清风携阳光拂面,一片清宁
只可惜被舍布恩低沉严肃的声音打断了:“陛下,外面又有些谣言,说陛下准备与蛇人和谈。甚至有分割那片水域的计划。弄得风言风语。需要陛下出面澄清一下”却被舒服靠在大椅上的太阳王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什么风言风语?朕已经派人去和谈了。”
“啊?!”舍布恩大讶:“东南航道乃是商业要道,也是国家财税的重地。就这么与人分割?!蛇人现在内部不稳,正是一击击溃的”顿时被太阳王微怒的呵斥打断:“废话!攘外必先安内!现在正值国内变.革时期,需要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而且蛇人正是因为内部不稳才愿意与我们和谈。这是两国熄灭兵戈的大好机会。”
舍布恩还在辩解:“但蛇人是狼子野心,其国王一旦将内部稳固,必来攻我。现在给他们安宁就如同养虎为患。将来更难收拾。不如现在一战立威又击垮其国王的威望,让其无法统合国中各方势力。我国反有长期和平的机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