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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没人敢去找他当面对质。而且我觉得他的学说有些消极,动不动就要我们放弃这个、放弃那个,成天说‘好的宝贝就在自己身心之中’,还说‘能来的就能去、能成的就能坏,所以外在的一切事物都只能做借鉴和暂用之物,不能做为根本性的凭依。’我琢磨着,此话好像在影射神灵啊!实在是让人不。”
索尼辛调笑道:“既然你对他如此不满,那还跟他‘做生意’?你们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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