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命人拿出第二个黑铁通行腰牌,对斯诺德等风暴撒满们说道:“各位在战场上可谓叱咤风云!那电光如百河飞落的无上威力果真是惊世骇俗。我看了也好生羡慕,所以也希望您能经常去我哪里座座,一起商量安定国家的大事,也算是为纳因图斯国贡献一分薄力吧。”
斯诺德大长老浑身一僵,若是接受了此牌,那么自己一方与王室的矛盾就越加深刻了。若是王室终不灭,那么自己一方就讨不到好果吃了;但若是不接过这火红色的金属腰牌,又会马上得罪各个地方贵族,一时之间竟犹犹豫豫的难以取舍了。
好在旁边的东主动接过了弗美尔赠与的腰牌,还语气平和的自言自语道:“这要牌背面的山水绘制的好精致。只不过山虽高大却是故步自封了,迟早会被风雨侵蚀的干干净净。倒是这山涧的流水,因为绵绵不息的上下流转运动,所以永远能存在于世间并挥作用。我们修渠也是要引入活水浇灌四方土地,如此有的收获。对了,斯诺德大长老,渠道由我们修建,但渠道上游的水库我却想扩建一下,只是山地险峻,不好攀登修筑。听说独眼巨人们对山地较为熟悉,不知能否借用一批?”
身为大长老的斯诺德毕竟知后半句是掩护、前半部分是要点。于是心领神会的满不禁心接过弗美尔的通行令牌,口中却回应着东:“当然可以!能为您有所贡献,正是我们的荣幸。”
弗美尔见他们收了通行令牌,便知道两方都没有明显的反对意见,以后的事情可以在以后慢慢的谈。于是便转身告辞了。
等他们的浩浩荡荡队伍如退潮般走远了,斯诺德辟头问道:“您有没有传送法术?”东知道他是被半人马神使的高等传送术砍怕了,知道凭现在地技艺,对付普通对手尚可,但碰到擅长传送的高手。立刻就渣了!所以急于求得一个传送之法。
但东还是摇头道:“这么暂时没有。不过我估计有另一种方法或许可以起到类似于传送术的作用。不是说有些火元素生物会一种火遁的技艺吗?身体可化为一道急的火光,从一个地方瞬间飞跃到另一个地方。虽距离不远、且不能穿透密封的空间。但一般来说,也可以起到任意门的作用呢。我想《五雷药叉》也应当有相似的潜力,比如化为一道电光于纵横天地之间,其度也不比任意门差多少呢。只不过一时之间找不出锻炼的方法,还需要些时日研究。”老顿时大喜,都说道:“不知要研究多长时间?需要我等做什么配合?”
东见他们入套了,便正色道:“这个就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了,非要慢慢来。如果心急出了茬,变成电光却变不回来了。那可就完了!你们也知道研究任何一个法术都是要耗费大量时间、金钱和精力的。”见风暴萨满们全都齐声赞同,他便又说道:“你们这次来得正好,我有些事儿正要问问你们。你们地那个橡树之心和狼獾之心的图谱我看的不大明白,想请你一起来参详参详,去我的大屋慢慢谈吧。”斯诺德命其它长老先行回去镇守门户,然后与东走向那幢简易的木石大屋。
东见飞走的那些萨满长老们各个都是飞行急,简直如狂飙的风一样、鹰赶隼,就问斯诺德:“我听说昨日战事便结束了,你们既然急着要学传送之术。怎么隔了一两天来?是不是和王室商量着瓜分战利品的事情?”
高约两人、魁梧如犀牛的斯诺德大长老只得陪笑道:“是啊,为了瓜分半人马地战利品,我们几方可是商量了大半天的。另外我们又向王室讨要了一片耕地,正准备向你商量一下改建水渠的事情。”
东微笑道:“看来你是一幅春风得意的样,看来他们的收获也不小啊。他们了多少?”
斯诺德回应道:“这次战争他们损失不小。但实力保存地比王室还好。现在王室也不得不暂辟三分。就分给了他们两座矿山。名义上是给所有地方贵族地赏赐。其实都入了弗美尔地囊中了。”
矿山。山峦起伏地广大矿山、凄凉少绿且死气沉沉地青灰色矿山、为王室带来无数财富地大矿山、当然也是埋葬了无数食人魔和地精尸骨地大矿山。
现在。这里满地都是残破地白骨尸骸。或散落在开阔地大地上恍如点点白石、或斜挂在粗大地烧焦木架上好似可怖地警示图、或化为零碎地白色石东一个西一个、或整副完整地大骨架躺倒在被破坏地绞车或木架之边。好似沉睡已久且永不醒来。
或许永不醒来。对他们而言其实是个非常好地选择。至少他们不会再被赶进山洞内受累了。终于可以彻底地、永远地放松下去。就像他们每日渴望地睡眠时刻一样。站在矿洞旁边地福尔科。略有点儿忧伤地看着周围散落地可怜骨骸们。他们原本都是这里地矿工。在半人马入侵时动了暴动。意图里应外合地破坏矿山。但他们毕竟只是普通地血肉之躯。联合镇压下很就被就地处死!当那些灵能者和蛮斗士们将这些暴动地矿工或烧或砍地尽数屠戮后。又生了半人马攻下重要矿场地事件。于是来不及做半点儿清理地王室武装就弃之而去。留下这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尸骨在荒野中被兀鹫和虫分食。
当然即便他们活着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顶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