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成焦炭了,自己便是这个队里唯一的施法者,老板自然要竭尽全力巴结自己,以保证接下来的行程。说不定看见刚的那一幕后,以为自己是个高等牧师,有打通上层路线的机会,所以想和自己套上关系,为今后的生意作准备。
唉~~只可惜我是自顾不暇啊。
他看了看茶杯的东西,那是一种没见过的植物,出淡淡的清气息。东郃小口小口的尝着,体会着其中的药性。身为德鲁伊,有个大的好处就是不怕毒。尤其是像他这样步入高阶层次的德鲁伊是百毒不惧。究其原因乃是长期与自然之力接合后,身体已经有了些许非凡的变化。寻常的毒素无法破坏这具身躯的。
茶水中有种轻微的刺激性力量,有点儿像兴奋剂的样。不过没有那么烈,也没有对大脑产生结构性破坏。而普通的毒品,无论量大量小都会造成脑部不可逆转的破坏!他又仔细体会了一下五脏六腑的变化,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这玩意儿只能提提神,并无大用啊。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黯然,九转玄功所需的丹药材料不知什么时候能凑起啊。
而旁边已是惨声一片。
那些败下阵来的士兵立即把他们的恐惧与愤怒泄到那个小商队身上,他们嘶喊着冲进了小队伍的营地,挥舞着利剑、战斧疯狂的砍杀着。他们狠狠的砍断马腿,再把嘶鸣着的可怜瘦马看成数块;他们大吼着砍倒帐篷、砍坏车轮,让货物散落一地,再相互推挤着哄抢个不停;他们毫不留情的一拥而上,用数把武器同时劈刺着可怜的人们,把他们砍的肢体破碎、白脑红肠流了一地。
他们的怒吼声和抢夺声甚至盖过了商队惨叫的声,仿佛再说:“干!强不了他们,就强死你们!”
周围的商队看得心惊胆战,可偏偏谁都不敢出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群可怜的青年、中年、老年人像一只只滚水里挣扎的公鸡,出后的悲凄哀鸣。
但是谁想不到的事情居然生了!
一个胆气十足的声音在喧闹的夜色下炸响:“为了爱与正义!邪恶的侩手们滚回老家去吧。“
爱与正义?!
东郃差点儿把嘴里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今天是什么日?怎会碰到这种无脑的白痴?
他回头一看却大吃一惊!
远处,一束形如手电筒之光的七彩光芒对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一阵乱照,那绚烂的彩色光芒扫到之处皆是一片闷哼和怪叫声。身体稍差的人只要一被照到,立即一声不吭的滚到在地,好似昏死过去;那些身体强壮的则闷哼一声,好似狠狠的敲了一闷棍般脚步颤的浑身僵直;还有些身体和精神都相当好的,则捂着眼睛大喊着:“看不见啦!完全看不见啦!是七彩喷射!”
七彩喷射只是一阶的小法术,只要意志稍强、生命力够旺盛的就可以抵挡住。但东郃却越看越觉得奇怪。那七彩喷射的闪光接连出、一刻也不停息。大片大片的身强体壮的士兵居然全都被这个“小小的法术”照倒在地。剩下的人则纷纷向后涌退。重演了刚乐琳的那一幕。
一个年纪甚小,仿佛不过16的岁小法师露雄纠纠气昂昂的站立在那里,只是那神情中略带些天真的色彩。他手里的那根半臂长的魔法棒上不断向四周闪射出锥形的扩散彩光,像是在挥舞一把无形的大闷棍,轻轻松松的把那些碍眼士兵们全部扫到在地。甚至开始追逐起惊惶后撤的士兵,想把他们全都闷倒在地。
不过士兵们到底是久经沙场的,逃跑的能力绝对强过打仗的能力。那里会被身体单薄的年轻法师追上?场面顿时好似“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般混乱——一个法师手中出璀璨的七彩光华撵着一群战士狂追,这情形也实在太怪异了!
离奇的是,那“七彩喷射”已经闪了三四十次了,怎么还闪个不停?魔法棒中的法术也是有限的啊,哪有这么乱放的?他就不怕防完了之后被人一哄而上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