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方回答是两年,待遇就是两日一餐外加少许铜板时,他便背上的连连摇头:“唉~~~跟以前一样。十几年都没变哟。哼,我就知道在这里干没什么大前途。看你年纪还小,大概是巫仆里面最年轻的吧。剩下的巫仆都是我们这样的老头子吧。”
对方答道:“确实是最年轻的,其实也不年轻了。在外地闲逛了多年,还是没个奔头,就只有回来了。能混个巫仆就已经不错啦,总比普通蛇人强些。这也是族巫大人格外开恩了,多年没有收巫仆,现在却收了我。”他又忍不住说了一句:“也算是我运气好吧,正好一个亲戚和族巫大人关系好,我又有些见识,正好是族巫大人需要的。所以就留下来了。”而老五是则连连摇头:“我看呀,是那几个巫仆已经老的不能再老了,他实在没人了才找个没根基的人当巫仆,免得有人对他的统治产生威胁。你出去多年,在本地可有关系铁的伙伴?在族中可有号召力?都没有吧。”
见对方吃惊的略略点头,他便趁势而上:“你还以为捡了便宜?嘶嘶~~人家是专挑软柿子捏。那家伙的为人就是差,心大本事小又好猜忌人,在他手下一辈子混不出明堂也讨不到好处。最后就跟那几个老巫仆一个样儿!”对方马上笑了笑:“那您觉得,怎样才能有前途呢?”
真是上道的家伙,老巫师爱死这种明白人了。正巧他们走到一片洞穴宽瀑旁边。就在这仿佛宽阔的阶梯的水涛旁,老巫师见四下没有蛇人和其他动静,便接着轰隆涛声的掩护,表示愿意和他结盟,找机会帮他上位!还说出了自己的几个设想。
年轻的巫仆一眼不眨的听完对方滔滔不绝、十分急切的计划,最后平静的伸手与他对握:“嗯!谢谢您的提醒,要不然我可能被蒙半辈子呢。真是太感谢啦!可惜现在机会不多,以后咱两都注意一下,只要有机会就不能错过!”坚定的语气令老巫师开怀而笑。当他们一起进入堆满尸体、灌满血池、熬着大罐大罐尸油的庞大祭品制炼间时,老巫师已经是精神抖擞的干起了巫仆的活儿。还连连与周围洞壁高台上、血池祭坛旁的老朋友打招呼。甚至还逮住一只路过的老鼠,用长长的猩红舌头轻吻了它:“啊哈!你是当年那老家伙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吧。长的和那老家伙一样难看。哈哈哈哈~~~”
是的,他很开心,念着诅咒动手宰杀那呀呀惊叫可怜的绿地精时。他还能变开玩笑边剜出那血淋淋的内脏。但被他‘劝服’的墨棘蛇人巫仆则很冷淡。他冷淡的干完鲜血淋漓、毒液飞溅的活儿后。冷静的回到自己房间,冷静的回到自己房间,冷静盘在窝中思考这些天的事情。
族巫很重要吗?或许吧。但他们也无法改变蛇人一族,甚至难以改变巫仆的境遇。一切都只能照旧进行。先知很重要吗?或许对这沼泽中的蛇人很重要吧,因为他们都没见过世面。至于族人们代代相传的信仰、族巫天天挂在嘴边的‘至高信仰’~~~哼哼,要是信仰要是有用,就不会被蛇人王国踢出来,被迫辗转到这孤零零的大沼泽中,天天等着被人类敲打。顶多只能高呼着‘信仰至大’去敲打一下周围更弱更蠢的绿地精和狗头人。
我们蛇人的信仰,我们的祖神~~~哼~~~
其后几天他很平常的与众人一起做好了祭品,然后按照先知所注释的教义,从一个疣猪洞里找出一根三尺长的s形树枝,为此他们破坏了123个疣猪洞穴,然后用雨夜后摘下来的蜘蛛丝一点一点儿的将树枝包裹住,为此他几天都没睡好觉。最后从雌性蛇人中挑选出灰褐色的卵,用这树枝打碎这些卵。因为这些卵代表着部族的软弱和不幸,要击碎它们!
当然,由于事实上部族的雌性蛇人这段时期都没产下这种卵,所以他们就采用了一个变通的方法给几个正在孕卵期的蛇人强行灌下特制的药水,迫使她们的卵出现灰褐色斑点。这样就满足了教条所规定的要求。
当然,服用这些药水是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将来还会背上一个‘产下不祥之物’的恶劣名声。事实上本部落的雌性蛇人没一个愿意干这个,所以他们又采用了一个变通的方法从外面买几个正在孕卵期的蛇人,然后灌药。
当然,买卖蛇人这种事情,在教义中是被严格禁止的,死后是无法回到祖神怀抱的。所有蛇人信仰流派里都有这一条。事实上他们无法从其他部族买到这样的蛇人。所以他们继续采用了一个变通的方法向人类购买~~~~
没错,就是向那些人类入侵者购买!人类横扫了其他部族村落,捕获了一些雌性蛇人,于是他们就~~~就买了一些回来。当墨棘的蛇人拿着棍子无聊的敲着这些被故意扭曲的可怜蛇卵时,他很自然的想到人类社会的一句谚语:脱了裤子放屁。
本来没什么不祥之物,可为了教义,为了讨好神圣的先知,却偏偏要制造出这种东西,然后再打碎它。嗤~~~没想到我们蛇人也会脱裤子放屁这招呀。至于向人类购买俘虏这种事情~~~这也是伟大的解救吧。
好吧,继续脱了裤子放屁吧。打碎这些‘不详的卵’之后,还要按照先知所揭示的伟大教义,进行一系列繁琐但‘极为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