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的。于是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陈廉柏喝醉了在花园摔倒了,自己找了半天才找到陈廉柏的人,将其搀扶了回来,就这样耽误了时间。
陈廉柏很不屑这样的谎言,但是却又不好拆穿吴绍霆的话,只好用沉默应付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宴席结束,孚琦邀请众人回到前厅用茶。
回到前厅之后,大家按照宴席开始之前的座位各自落座。下人端茶倒水、奉上点心,宾客们带着一身酒气,继续相互的谈笑着,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孚琦刚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忽然跑来一个下人,在其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他的脸色立刻一变,目光下意识的在陈廉柏和吴绍霆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宾客们都有一些诧异了,难道刚才陈廉柏和吴绍霆先后离去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孚琦缓缓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波澜不惊的说道:“朴庵,震之,你们两个跟我到后面来一下。诸位就请自便吧。”
陈廉柏和吴绍霆站起身来,此刻他们两个人都在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童诗格格十之**把刚才的真相派下人来告诉了孚琦。
他们两个人脸色各有不同,陈廉柏显得有些紧张,而吴绍霆却一脸坦荡。毕竟大胆调戏童诗格格的是陈廉柏,吴绍霆是见义勇为罢了。
跟着孚琦穿过了前厅的后门,来到了后面的一间小客室。
孚琦回过身来,脸色很阴郁的说道:“晚宴时,你们两个都去哪里了?”
陈廉柏一下子就惊愕了起来,看来童诗果然是向孚琦告状了。先前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害怕,毕竟自己受西方文化熏陶的厉害,爱情观要远远超出封建束缚的余地。可是这就好比一夜情,做的时候皆大欢喜、两相情愿,可是一旦不幸怀孕要负责任时,那又感到压力倍增。
他支支吾吾好一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即便是为洋人办事,但是在广州城内以孚琦的权力捏死自己还是轻而易举的。毕竟孚琦在洋人面前的分量要远远大过自己。
吴绍霆等了一会儿,见陈廉柏不肯说话,他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军大人,您如果知道了实情,末将愿意承认先前的过失。”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起那位童诗格格了,说好不会追究的,没想到人前一套人后另一套。
孚琦冷冷哼了一声,严厉的说道:“我当你们是贵客,你们却在我府上如此放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的颜面何存?我女儿名誉何存?”
陈廉柏这才开口说道:“将军阁下,这件事……确实因敝人而起。不过敝人可以向将军阁下发誓,敝人对令千金是真心实意的仰慕,敝人愿意请家父出面名正言顺的提亲……”
孚琦震怒的吼了道:“胡闹,你是跟着洋人办事把脑子都办糊涂了吧。你以为你是谁,说来提亲就来提亲,你以为我孚琦是谁?”
陈廉柏脸色一下子就难堪了起来,他从小都受到优等待遇,极少受过委屈。现在遭到孚琦这样的斥责,他心中当然是很不好受。只不过孚琦不是吴绍霆,他只能默默忍受,而不能发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