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度才是称为节俭?多少内侍才能最大限度满足宫中的需要?弄得不好,能让宫中生活变得清苦无比,宫内的仆役一个个怨声载道。
但皇上的心意是好的,做法也是对的,他是皇上,主管的是大方向,也如同行军作战一样,发布一下号令,某某率多少兵到某处,某某再率多少兵到某处,具体作战还要将士。
因此,这十条下达,就成了秋仁杰、刘仁轨他们的责职所在。
夜色降临,老管家走了过来,说道:“阿郎,让仆将菜热一热吧。”
“好……”秋仁杰随口应了一声,又端起小酒杯子,喝了一口,继续想着心事。
一会儿菜热了上来,秋仁杰还在苦思冥想,主要陛下说得太多,牵扯的也太多,不得不想仔细一点。
就在这时候,西门狮登门求见。
秋仁杰讶然道:“西门君,怎么你还没有离开东都?”
“正好陛下登基,多留了几天。”
“这样做不好”……秋仁杰摇了摇头道:“你与姚元崇、魏使君,皆是陛下原来的心腹,早迟会重用。但不在此时口此时太龘上皇与太后仍然手控着大权,陛下加上自己的人气,相比较起来,依然稍稍落入下风。因此,陛下登基之时,只谈国事,不颁发任何除授之命。你……存了观望之心。”
就是你赖在洛阳不离开,是等陛下主动下旨,宣布你升迁的。
“秋侍郎,我没有啊。”
“不是你说的算,是某些人说得算。”
“是,我做错了,明天一早出城回秦州去。”
“既然来了,就陪我吃一杯水酒吧。”
“敢不从命”……西门狮没有见到李威,听到的传言很多,知道不大可信,对朝堂的局势不是很清楚,正好留下来,从秋仁杰口中掏一掏消息。吃了一杯酒,问道:“为什么太龘上皇下诏禅让?”
“这个不是你管的,事情过了往,不必提它。但能告诉你一句,这是妥让的结果。”
“九”
“看州今年粮价如何?”
“掉了,一斗粟只有十文,一斗麦只有十三文,一斗米只有二十文。不过还有些贵,青海今年会有大丰收,因此,我前来朝廷主要是调度与上书的,国仓里不用在这个[破晓神灵提供价位储蓄多少粮食,以免产生不必要的浪费,又哄抬了粮价。”
“嗯,好啊。”粮价便宜,对农民收入也不好,但十几文却是最合适的价格,百姓耕种略略有些收成,又不会让百姓饿死。可他又想到一件事,说道:“那也未必,既然你上书言及此事,那么明天不必离开,某带你去中书。”
“秋侍郎……”
“方才我都想到一件事,正常这个粮价不能储备粮食,然而陛下今天在朝堂上说过一句话,不但西突厥,就是东突厥也可能会有不诡的迹象发生。具体的消息,我没有听说过,可你知道陛下从来不无的放矢。一旦两面突厥有变,国家对北方西方皆大用兵,如是几个储备粮仓里没有存粮,到时候粮价更会哄抬。”
“我朝新近战胜,他们怎么教……”
“没有什么不敢的,因为李敬玄误国,虽胜,亦是惨胜。又加上两年出现早情,兵力亏损,国库空虚。这群胡人,总有一些个死心不改的。”
“哦,对了,今天我遇到了两人。”说着将张束之与徐有功写的疏奏递给了秋仁杰。
看了看,冷哼一声:“迂阔之见。”
以道垩德为主,律法为辅,难道陛下不知道吗?可执行的人呢?这需要每一个官员皆是道垩德之士。指望每一个官不贪不污,不受贿,处事公平,作风清高,可不可能?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呢!
至于张束之的上书,更没有放在眼里。陛下这样做,是给胡人一个粮果吃,最后全部融合,或者让汉人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边境自宁。这才是陛下的雄心,以道垩德化之,陛下没有说过?说得比张束之写得更好听,但那是说,不能真去做。看到没有,突厥人以道垩德化之,化了多长时间?不然太宗时,早就让他们灭族了。
这一喘过气,这些年人口增加,又开始不安份了。
准备将奏折扔掉,忽然想起来,道:“西门君,你意思是陛下正举才纳贤,这二人一个小县承,一是布衣,用作商鞋立法之木?”
“九”
“走,我们一道过去看一看。”就是立木,至少才学要有中等以上的水平,否则也不能随便招一个人重用,然后对天下说道,予开始重用人才了。
管家说道:“阿郎,你还没有吃晚饭呢。”
“某回来吃……”说完了,二人骑上马,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斗罗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