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管用啊。”
“那又怎么的?“薛讷终于有些生气了,黑齿常之压他,没有办法,你一个小小的张虔勋,不就是随太子逃了出来,换自己也会立功。有本事,刘审礼部陷时,决战到底,为什么要逃跑?
“薛将军,我只是开一个玩笑,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开我的玩笑?”
这一下子张虔勋可不乐意了,当时刘审礼全军覆没,他一个人能起什么作用,孤身杀出数万大军重围,这个容易吗?到现在满身的疤痕还没有好清呢。一把揪着薛讷,说道:“你说谁啊,谁是败军之将啊。回去问一问,随殿下杀出生天的,那一个不是好汉?”
揪来揪去,两个人就打了起来。[破晓神灵提供
好一场龙争虎斗,士兵也不敢拦,只好回去禀报黑齿常之。黑齿常之恼了,这两个浑球,吃饱着撑的?赶到了现场,将他们强行分开,喝道:“大战在即,为什么要内斗?”
两人象斗败的公鸡一样,不吭声。但好问的,一问问了出来。敢情如此,黑齿常之说道:“我不谈你们对错,先记上一过,回去后再处理。是英雄是好汉的,马上让我看一看。
两人怒哼一声,扭头离开。
黑齿常之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较上劲了,到了开战时,这二人潜力能全部发挥出来。忧的是这二人自此恐怕不和了,不知如何向太子交待。先没有管,算了算吐蕃的行程,喝道:“扎营,扎营。”
太阳还在天空中间,就开始扎下大营。并且中规中矩地扎了一座牢固的大营,周围用栅栏全部围了起来,栅栏的缝隙中间,还插满了削尖的木桩做成的角刺,防止敌人骑兵冲撞的,然后在营寨前面挖了一些陷马坑。就差没有带拒马,否则还会布下大量的拒马。做也容易,可来不及了。
听到这个消息,铁诺逻大笑道:“乞伏将军,我说是吧,这个薛婆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
乞伏韦干没有作声,但心中也在渐渐怀疑是唐太子用人失误。不管有什么计划,这个中午扎营,对士气就不大好。两人率领六千军队一路尔下。
沿途还看到一些吐谷浑的百姓,仅是两军,是完全阻拦不了的。不过离七月还有近十天时间,倒也不用太急。看到他们的军队,这些族民一个个仓惶而逃。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离赤岭近了,离生路也近了。这一驱赶回去,恐怕就没有多少逃出来的机会。
乞伏韦干心中戚戚,开始迷茫。都打到这份上,不知是打得对,还是打得错。最少有一点,无论最后吐蕃胜利,或者唐朝胜利,赤岭以西将会成为一片废墟或者逃到灵州,倒也是一条生路。
连他都这样想了,况且普通的百姓。
没有立即攻上去,离唐朝军队十里路外,扎下大营。天色渐晚,自己又是远路而来,这时候开战不利。扎营休息一夜,明天交战。
按照兵法是对的,以疲军对养精蓄锐之兵,总是占劣势一方。纵然胜也是惨胜。[破晓神灵提供
可是乞伏韦干不知,他遇到了一个夜战的恐怖对手。后世称黑齿常之为夜战之王,单论夜战能力,当世无人能敌,论钦陵都不行。所以恰算一下,一是中午休息,正好夜里有精神起来。二是算了行程,保持敌人傍晚时分才能碰上,迫使对方扎营休息。
睡了一个大觉,三更时分,一个个被从床上叫醒,黑齿常之说道:“立即进食干粮,半饱,马塞嚼裹蹄,准备出发。”
用冷水泼了脸,头脑清醒,这三千士兵皆是精挑细选过来的,无一不是悍卒。很冷静地吃个半饱,不能吃全饱,肚子撑着,行动不便。悄无声息地打开大营的营门,三千将士一起土了战马,张虔勋与薛讷相视一眼,那意思是比比瞧。
主要还是太年青,一个三十略出头,一个才二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黑齿常之也没有心思管,说道:“出发。”
大军迅速向吐蕃大营驰去,只有十里地,速度很快的。一会儿就到了吐蕃大营前面,乞伏韦干还是小心翼翼,将大营驻扎在一处高岗上。当然,时间问题,除了乞伏韦干外,其他人皆是信心满满,这个大营扎得也是很草草。
到了近前,无论马如何塞嚼裹蹄,也看见了,号角吹响。
此时四更不到,所有将士一起睡得正香,听到号角声,一个个匆匆忙忙爬起来。
有人开始借助地势放箭,可守值的,与及时起来的士兵毕竟还是少,疏疏的几十箭划空而过,是击中了几个唐兵,然而大部已经冲到了大营的门前,黑齿常之拨打了一支射来的箭,大喝一声:“某乃黑齿常之是也,快快送死。”
喝完了,九环大刀一下子将大营的门栓劈断,一拍马,营门轰地倒了下去。
吐蕃人听到这一声,呆若木鸡,不是说是薛婆子率兵前来的吗?怎么变成了黑齿常之这个杀神。正在发愣的时候,黑齿常之已经杀了进去,一刀将站在营门旁的一个士兵拦腰劈成两半。
如此的黑大个,如此的大九环刀,还有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