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妆。
随山转十里,丽人青溪旁。绣罗羞野色,珠钗明玉堂。
借问路何在,应声鹂啭扬。复问年几何,同伴呼声长。
身沓芳犹在,声稀谷流响。踌躇立不行,太乙已苍茫。
不算太好,可意境却很幽美,倒也拿得出。
阎知微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向杨承祐示威,会有许多人能写出比这首更好的诗,但这几位武将,是万万写不出来的。
杨承祐不乐意了,他闷哼一声,道:“不就一首诗吗,我给你一首诗余小令,都比你写得好。”
说着,将李威那首《鹊桥仙》念了出来。
香雪眼睛一亮,但已经答应阎知微在先,只好说道:“这首小令意境婉约,但只可惜是小令了。”
“那么再加上这两首呢。”
杨承祐又将《渔家傲》与《念娇奴》朗诵出来。
三首词出,所有人都震撼了,特别是那些妓子们,眼睛里都放着光,不要说这三首词作意境如何,至少隐隐觉得它比诗更好传唱,而且不象市井那些诗余小令,低贱庸俗。
香雪冲阎知微一拱手道:“恕妾身失陪。”
虽然有约在先,然而这三首诗余小令,已经打动了她。走进了厢房,立即将《鹊桥仙》弹唱起来,可当唱到《念娇奴》时,却蹙起了秀眉,怎么唱也唱不好。
杨承祐哈哈一乐,说道:“太子说过,唱这首诗余小令需用大鼓,大汉狂歌,你这个小娇娘,是唱不得的。”
早就知道,这三首诗余,肯定不是眼前四个武人所作,香雪眼睛一亮,问道:“这三首诗余乃太子所作?”
杨承祐一下子被吓得酒清醒过来,刚才无意中说出来,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拿太子写的作品,与人争妓子,恐怕会活活将自己揍死。
“妾身早听说过太子仁爱,没有想到才华如此,”说到这里,香雪想到太子的身份,声音越来越低,明亮的眼光灰暗下去。心中想道,恐怕这样的风流人物,绝不是自己所能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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