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她按倒在车厢里的榻上,花想容“嘤”的娇呼一声,束带被扯得滑落在地,红裳大大的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边的黑巾绣蝶肚兜来。
她的一对双峰浑圆饱满,宛如两颗熟瓜欲坠般的雪**球,撑的黑色缎面几欲裂开,不住的起伏弹动无限魅惑。
庞昱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孰知稍一挤按,沃腴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力气一**肉边满陷掌心,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地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丝滑触感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花想容傲人的**,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地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花想容的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黑巾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沉吟,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修长**一阵痉挛,却是庞昱低头舔舐,濡湿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水痕,伏贴地湿布浮出一点比黄豆略大较荔枝稍小的豆蔻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碍啊碍----”花想容被她舔得全身酥痒,忍不住颤声**:“别……别这样……啊啊啊……好……好难捱……”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地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瓜,更加叫人爱不忍释。
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愈发激起了庞昱的占有欲,他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花想容不住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
花想容“呀”地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遮覆,霎时全然暴露在庞昱眼前,她的**浑圆饱满,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即使因身形斜倒、**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此时身子乍然暴露,细腻柔滑地肌肤泛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庞昱欲焰高涨,恨不得恣意采撷蹂躏身下的娇美花朵,抱起她浑圆柔软的雪臀,禄山之爪掀开裙底就往里探。
花想容急了,两腿死死夹住深入裙里的粗糙魔手,无奈腿间肌肤汗湿滑腻,什么也夹不住,反将指掌濡得温黏一片,一下便突入了那团烘热娇软的禁地。
“呜呜呜……不、不行!”
她娇躯一僵、蛇腰拱起,小手死死抓住他铸铁一般的手腕,咬唇眯眼的摸样楚楚可怜,犹如一头湿毛敛耳的无助小猫。
“啊啊啊啊啊啊啊碍----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碍----”
庞昱耳蜗子里迎着她呻吟似地温热吐息,腿间地弯翘昂起愈发硬如铁铸,低头只见得花想容娇喘细细,坚挺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如一双蹦跳欲出地浑圆肉兔,湿发贴鬓、唇黏青丝,说不出的狼狈凄艳,哪还有刚才戏耍调笑时的媚荡。
庞昱有种征服猎物的强烈快感,猛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花想容屈膝跪坐在车厢里的榻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不住地喘息哀求。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
----如果求饶有用,四哥就不是四哥了。
庞昱紧紧攫住她的身子,肆意爱抚,怎都不肯松开,
“你……你要使坏也成……不过、不过得答应奴家……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庞昱双眼赤红,浑身欲火难禁,粗着嗓子问。
“花魁大赛……七天后……你、你要帮我夺魁……”
庞昱头脑发热,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好,我帮你……”
话出口才觉后悔,娘的,又中了这女妖精的花招!
算了,干回来再说!!!
他欲念勃发,只想着找一处温润湿处舒解下身几欲喷薄的鼓胀,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花想容媚目中闪过的一抹诡计得逞的寒光。
花想容再不抗拒挣扎,火烫的娇艳体任他摆布,成了老汉推车的淫糜姿态,纤纤玉指主动伸到后边去接解他的苦头,庞昱那身家丁装的褂、裤同用一带,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
花想容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滚烫弯翘的狰狞某物“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