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你们东方外军处知道吗?”
丽达仍然爬在桌子上随口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提高声音,语调已经是相当不满了。
丽达赶紧坐直身子解释说,这是苏联长期压抑的矛盾总爆发,是自发行动,而不是外军处策划的,所以事先并不知晓。
元首没声好气地瞪眼。“你没事干不会帮着冉妮亚做记录?”
丽达“扑哧”一声笑了,指着自己的胸脯反问:“记录?你们不是说只有列席政治局会议的人才有资格吗?”
“去,烧水去。”恼羞成怒的希特勒喝道。
丽达笑嘻嘻地出门,临到门口又摇头摆尾地折返回来,与紧跟在后面的薇拉碰了个满怀。
丽达站到哈尔德跟前,仪态万方地敬了个礼,亭亭玉立,双瞳剪水,宛转蛾眉,口吐幽兰:“总长先生,我建议您在奉承时不要自鬻。想必你一定知道,那些农民起义军中有不少东方外军处安插的特务。东方外军处是您的部属,而你刚才说农民起义跟陆军没一点关系。”
哈尔德怔忡了一下,自言自语:“对呀,我听说起义军里喊得最凶的都不是本地农民”。
海军总司令雷德尔第三次提醒元首,陆军的节外生枝已经占用了一小时零四分的宝贵时间。
希特勒压根儿没理睬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边踱步,一边发表指示。哈尔德赶紧掏出笔,却发现没带纸,希姆莱把烟盒扔给他,他当真在废弃的烟盒上记录元首的最高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