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腐烂但精神不朽,将永远激励着我们不断前进。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一言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雄师。希特勒激情四射、光芒万丈的胜利演讲,久久在柏林、在欧洲、乃至全世界上空飘荡。
“魏玛共和国的税多,国家社会党的会多。”这是元月份德国柏林老百姓的口头禅,元首都在出席各部门、各单位、各地区、各兵种的年终总结会议,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从十一月起元首一直呆在东线,国内年终总结会议都在等他回来,每个单位每个部门的会都得参加国,不然显得不重视,不支持,弄得他像赶集一样赶会场,恨不得像孙悟空一样把自己分成八瓣。
忙必出错,元首也闹了一些笑话:有次出席帝国民族宗教事务局恢复索布人为德国少数民族地位的会议上,他掏出讲稿一本正经地念起来:我的妇女同志们,我要求你们为了帝国多生孩子……原来,他拿出来的是早上出席妇联的讲稿。
当然,也不总是板着面孔讲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话套话大话,也有浪漫恬静的时候。
2月7日下午,希特勒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在宽大的办公桌右上角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少顷,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进来了,乖巧地问:“我的元首,有事请吩咐。”
希特勒奇怪地问:“你不是说有个将军求见吗?谁啊。”
姑娘怯生生地浅笑了一下,说:“我忘记问名字了,一个满脸皱纹的人,话很多,问这问那的。”
“你在登记册上看一下不就知道啦?让他进来吧。”希特勒有点不耐烦。
进来的是曼施坦因,今天穿的是便装,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军阀气,倒像个老农。
曼施坦因目送着姑娘出门,淫笑着:“我的元首,又招了一个肉褥子?生活秘书吧?”
希特勒没声好气地:“放什么屁,我的政治秘书施罗德的助手,刚来,业务不熟练,慕尼黑人,单亲,人家还是个姑娘,你嘴上积得德。有话说,有屁放,是不是为军衔的事来的?我说过了,约德尔具体负责这项工作,我不好插手……”
曼施坦因急忙摆手:“不不不,军衔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我约了几个人,他们都在酒店等着呢,最近你太忙啦,爱娃也回慕尼黑啦,正好放松放松,巴黎广场阿德隆酒店,我们走吧。”
“嗯,算你有良心。不过今晚我有事。”元首推辞,他是真推,这个礼拜白天忙得屁淌,晚上爱娃守着,难得清静下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冉妮亚回来了。” 曼施坦因干脆地说。
“走。”元首更爽快。
走过长长的地毯走廊,曼施坦因打开了那间大豪华套房,正对着门的是用新年纵树,也就是冷杉制作的、挂满小铃铛小星星小礼包的圣诞树,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白眉毛,穿着红色长及脚踝的红色棉大衣,戴着棉手套和皮帽子的严寒老人和满头白发的雪姑娘捧着鲜花迎上前,齐声用俄语说:choвыm гoдom (新年快乐)。
希特勒乐了,严寒老人分明是冉妮亚的声音,雪姑娘一眼就看出是薇拉,不用说冰肌玉骨的她装扮雪姑娘挺像的。
大圆桌上摆满珍馐美馔,其中有必不可少的圣诞鹅、丽达和薇拉自己制作的沙拉、冉妮亚从家里带来的油炸彼得堡小针鱼、还有曼施坦因专门从克里木空运过来的黑海鱼籽酱。
希特勒坐在上席位置上,鲍曼、曼施坦因围拢在两边、三军副官和三个姑娘们依次坐下,希特勒先歉意地笑着说:“最近忙昏头啦,竟然忘记啦东正教圣诞节,希望三位姑娘不要介意哈,哈哈哈。”
冉妮亚瞥了他一眼,奚落道:“哈哈哈。我回了一趟娘家,发现你怎么这么假?皮笑肉不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什么忙昏头,分明是不把我们三个姐妹放在心上,你们说是不是?”
“对,嘿嘿。”“是,呵呵。”丽达与薇拉的附合像应付差事,干巴巴的笑像念白。冉妮亚怏怏不乐地悟着肚皮自说自话:“是不是小宝宝?你父亲是不是把我俩忘记啦啊?”
曼施坦因挺身而出:“冉妮亚,元首确实忙,再说,你一个姑娘家还没出嫁,回什么娘家,用词不当啊。”
希特勒并不领他的情:“去去去,你跟冉妮亚换个座位。”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他讪笑着端着自己的咖啡杯走到桌子另一头,空军副官贝洛端着冉妮亚的茶具,搀着她过来,别人纷纷为她让路。
希特勒与曼施坦因相互望了望,那种眼神只有他俩人读得懂:冉妮亚能力超群但报复欲特强,前不久曼托菲尔众人面前顶撞了她,攻下钢铁堡垒不久,不知道她是怎么运作的,一纸调令,把这位中将打发到黑海岸边守仓库。后来人家状告到元首跟前,为了不驳冉妮亚的面子,元首让他到后备集团军群安排了个作战部长的差事,算是没有降职。
冉妮亚斜睨了他一眼,心安理得地在元首旁边坐下,鲍曼轻轻咳嗽了一声,端起了酒杯恩威并济:“今天我们为冉妮亚、丽达、薇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