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小人得志。”
门外安德里对卡明斯基悟着嘴窃笑:“这个施蒙特呀,就知道冲我们耍威风,狗,小人,嘿嘿。”
仿佛是从地里冒出来的,小城外停着一溜奢华的车队,光是坦克就有五辆,全部是清一色的t34坦克,有10辆新式全封闭履带式装甲车,还有一辆牵引式指挥车辆。装甲车中间夹杂着十几辆满载给养的卡车,卡车挡风玻璃上支着几毫米厚的钢板,遇到危险可以把钢板罩在玻璃上,钢板中间给司机留出一条缝隙,以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施蒙特、安德里、丽达和薇拉钻进牵引式房车里,感觉比一周前他们和元首在新西伯利亚坐的车厢小些。丽达拿着不知道从那里搞来的莫辛-纳甘狙击步枪向薇拉夸耀,后者跳下车,片刻后洋洋得意地提着一把德国kar98k毛瑟狙击步枪上来了。
临走时他们看到卡明斯基把一张纸条交给小岛中将,安德里解释说,这些车是从日本人手里暂借的,用完还得给人家还回去,日本人非要让卡明斯基给他们打借条,并在借条上写清楚损坏赔偿。
施蒙特讶然:“这些车辆不是你送给他们的吗?”
“是啊,婚出去的姑娘就成别人的喽。”安德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到前线还有两个小时,抓紧时间打个盹吧。”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个月的月亮十七正圆。正是午夜,车队在银色的月光下全速向南奔驰,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丽达紧紧搂着薇拉,感觉她的心咚咚直跳,几颗星星在远处跳动着,一会儿,那星星便隐没在夜空中。天空像被墨水涂抹得一样浓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