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底,相信约翰维斯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会议室里,几位老董事面无表情,低眉垂眼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钢笔,仿佛这件事情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而钱常南则和旁边的董事神采飞扬地谈论着,显然钱常南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约翰维斯的不满。
大约过了三分钟,约翰维斯说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想听听各位董事讨论的结果。”
“我说还是按照以前那样的好。洋鬼子的东西不太适合中国地国情。”会议桌右手第一个座位上的一位五十多岁的胖大男人说了话,声如洪钟,尤其这句话还是带着劲儿说的,一句话说完,整个会议室都在回响他的声音。显然。约翰维斯对公司进行整改这件事情,是这些董事所不愿意看到地。这个胖大男人显然是那种性格豪迈、不拘小节的人物,除了洪亮的嗓门。他地宽脸、蒜头鼻子、厚嘴唇也全都说明了这一点。他不屑地说道:“我今天是来这里参加董事会议的,而不是听一个洋鬼子拿出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浪费我的时间。\\”
“我也是这样认为!”钱看着张璐雪,带着讥讽地意味说道:“张总裁,你今天找我们这些集团的董事来参加会议。不是只是让这个洋鬼子拿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教训我们吧!我和在座地各位都是新亚集团的持股人,新亚集团地命运和我们也是息息相关的,我在来参加会议之前。就听说这次地会议是为了讨论新亚集团改革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事情却不是这样,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地解释!”
坐在钱常南左手边第二个座位上孙董事也附和地说道。“钱董事说得很对,我们大家都经历了新亚集团的辉煌以及到现在地衰退。我和诸位一样的心痛。但是,现在新亚集团的命运却不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所谓叶的股东到底是什么人,他持有超过集团55的股份目的是什么,现在,这个所谓的企业管理专家却在这里跟我们讲大道理,我们这些人都清楚,新亚集团该如何发展下去,而不是由一个老外来教我们怎么做。”孙董事是张啸天当年重要投资人之一,他蓝色的西装笔挺,白色的衬衫及花纹的领带搭配得很协调,头发梳理地一丝不乱,一看就知道他很注重生活品位。
其实,早在张啸天出车祸时,钱常南就和孙董事有过交流,俩人也都认为目前新亚集,而孙董事也是全力支持钱常南担任集团的总裁。但是,没有想到集团突然之间冒出的那个叫“叶”的股东却搞砸了这一切。孙董事一直认为这个叫“叶”的股东并不是真心为了新亚集团,一定是想把新亚集团变卖或者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孙董事这样一说,会议桌左手第一个座位上的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男人也说道:“张总裁,原来老总裁在的时候,集团是井井有条的。现在要搞什么变革,我怕这样下去损失不可估量。另外,新亚集团的股价在下跌,我们现在可以用来护盘的资金也已经不多了。”
张璐雪皱起了眉头,她的目光落在这老头身上。\//\这老头是这个董事会里年龄最大的,人称“老好人”。他看上去是那种谨慎小心的人,身体瘦弱,一脸的皱纹,穿着一件老式的蓝色西服,说话慢声细语。平常日子他很少发言,张璐雪只是没想到今天他也发表了对她的不满,可想而知目前董事会的董事对张璐雪的态度。
张璐雪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并没有说话。等这“老好人”说完,张璐雪才把目光投向一直在低着头写着什么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道:“李伯伯,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首先我认为,集团的改我们应该支持,积极地面对改革。就拿约翰维斯先生的案例为例,我认为那个部门的员工彼得应该做的是了解引进的那个软件的更多的信息。然后估计一下对业绩有多少影响,尽快学习新软件。再和周围的人沟通了解他们的想法,可以说约翰维斯是在通过一个小的案例引发我们对于集团改革的认同,我认为这不是在浪费时间,而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李董事五十刚出头,他说话不紧不慢的,眼睛平静而微露锐光。李董事一直都是董事会仅次于张啸天最有威信力的人。
钱常南听完李董事的话后,脸现错愕的神色。他记得自己和李董事曾经就集团地发展谈过一次话,那次李董事的态度很坚决,应该保持集团的稳定。但是现在李董事的突然改变。让钱常南感觉到有些反常。虽说钱常南很希望现在新亚集团乱起来,而在这个时候改革,对钱常南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钱常南却感觉李董事这样做让他不安。
张璐雪听完这位李董事地陈述后,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在座的董事们面带着笑容说道:“我同意李董事的观点,我认为集团必须要改革!”说完又把目光投向约翰维斯,现在应该是约翰维斯发表意见地时候了。笑容。说道:“各位先生都说得很好,但是,我在新亚集团的这几天工作中我发现了一些问题。”约翰维斯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天来新亚集团的时候就发现有很多员工的办公桌上很乱,桌面上堆满了东西。有卡通玩具还有鱼缸,小地宠物等。如果能把桌子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