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但刚挪了一步,就又退了一步。
“叶….叶经理,有话好说。”陆肖扬看了看被叶凌飞捏在手里的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心里打怵,支吾道:“我….我的儿子刚死,心中悲痛,所以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请你放了他们。”
叶凌飞对着陆肖扬点了下头,冷笑道:“我就看在你地面子上就饶了他们。”说着。一松手。陆俊和他地母亲摔在地上,两手只顾着握着喉咙。大口喘气。
“你给我把脸上的东西擦干净,如果漏下一点,不要怪我手下无情,我把你那臭嘴里的牙齿一根根拔下来。”叶凌飞用手一指陆俊的母亲,那泼妇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擦她吐在叶凌飞脸上那口痰。
叶凌飞一瞪眼,喝道:“不会用你的衣服吗,妈的,会吐就不会擦了。”
这一句话又把这中年女人吓得一哆嗦,赶忙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擦着叶凌飞脸上的那口痰。一直把那口痰擦得干干净净,叶凌飞这才冷笑道:“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张口就骂人。虽然我知道你地儿子死了,你心情很不好,但没有必要怪罪到我头上吧。当然,如果你是想下去陪你儿子地话,这件事情可以找我帮忙,我会很愿意把你这个没有教养的泼妇送下去陪你儿子。”
饶是那泼妇以前如何泼辣无赖,但此刻被叶凌飞骂得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这年头就是这样,总是欺软怕硬,越是软弱、越容易被人欺负。如果今天换成一个软弱地人,说不定早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最后还要拿钱给人家精神赔偿。明白着诈你钱,你又有什么办法。
这陆俊一家本来也是这样打算,就打算把陆天的尸体摆在新亚集团大门前,把叶凌飞找出来暴打一顿,然后让叶凌飞拿钱赔偿。却没有想到结果竟然反过来,这些人被叶凌飞打得打、吓得吓,全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叶凌飞走到陆天的尸体前,弯下腰,掀开那块盖在陆天尸体上的白布。就叶凌飞这个动作,吓得那些围观的人都是赶忙后退,不敢向这边看。这年头谁不担心自己沾上晦气,没有一个人喜欢向尸体边凑,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尸体上的晦气粘到身上。
偏偏叶凌飞那是一个根本就不在乎死人的家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手中变成尸体。叶凌飞的那双手沾满了鲜血,杀一个人对叶凌飞来说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叶凌飞掀开那块白布,看了一眼陆天那惨白没有血色的死人脸,竟然笑了起来。他又把白布放下去,笑道:“我说你们这是找我算帐来了,你说这人也不是我杀的,干嘛找我呢。要我说,你们想找麻烦也去找警察的麻烦,人是在他们那里死的,关我屁事。再说了,当初就是这个混蛋…哦,为了表示我对死人的尊敬,我不骂这个家伙了,当初就是他抢劫,我见义勇为抓住了他。我想这没有错吧,大家都应该见义勇为。咳,我没有想到我的见义勇为最后会变成这样,真是不幸啊。”叶凌飞说着连声叹气,看起来颇为无奈。
那些围观的人并不知道事情怎么一回事,开始看见一群人打着讨公道的牌子和抬着尸体,错误以为是发生了悲惨的事情,说不定他们要找的那个姓叶的男人打死人家的儿子了,这才人家找上门来讨公道。
等听叶凌飞这样一说,这些人才明白过来,敢情是姓叶的男人见义勇为,把死者抓进警察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就在拘留所死了,结果死者的家属就怪罪到姓叶的那名经理身上,要来找人家麻烦。
这样以来,这些围观的人立场立刻转变,由先前同情死者这边,转而支持叶凌飞,甚至于对叶凌飞刚才教训这些人鼓掌欢迎,大有大快人心之意。
那些围观的人都用异样目光看着陆家这一家人,本来陆肖扬脸上就挂不住了,现在更是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才好。他对陆俊使个眼色,意思是说,我们快走。
这陆家的人刚打算要离开,又听到叶凌飞叫道:“那个姓陆的小子,你给我站住。”
陆俊本能的转过身,目光中闪过惊慌无助的神色。叶凌飞走到陆俊面前,冷笑道:“听说你刚才在公司骂我,说我和你的女朋友有一腿。我这个人最恨别人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你把刚才那番话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就算给陆俊胆子,陆俊也不敢说了。他连忙摇着头道:“叶…叶经理,误会,误会了。”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和你的女朋友没有任何关系。”叶凌飞伸手拍着陆俊的左脸,说道:“以后说话注意点,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张令我恶心的脸。”
陆俊脸色惨白,一句话不说,和他的家人以及亲戚朋友抬着陆天的尸体急匆匆离开现场。等这伙人一走,叶凌飞直奔正转过身打算回集团的钱常南,高喊一声“钱副总,聊十块钱的吧”,就一把搂住钱常南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刚才多亏钱副总帮我说话,我没想到钱副总对我如此关心,嗯,很好,很好,我会好好报答钱副总。”
钱常南听叶凌飞这句话那是从心底里冒冷气,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嘴里连连应付道:“叶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