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谁也不敢相信叶凌飞会当场拔出匕首。
“剃刀鲸!”张啸天不禁脱口而出,他出身军人,对于军用匕首十分熟悉。即使在退役之后,他还痴迷于军用武器。这拔匕首就是被称为防御大师的剃刀鲸,那是一把特殊的军用匕首,不知道有多少军事爱好者以拥有这把匕首为荣。
张啸天没想到叶凌飞会随身携带这把被列为管制刀具的匕首,再加上一直就对叶凌飞身份的怀疑,他猜想叶凌飞应该是军方的人,甚至于是中国那些最为秘密的特种部队的人。
其他人并没有留意张啸天说出这句话,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在叶凌飞身上,不清楚叶凌飞要干什么。
叶凌飞反握匕首,一个疾步到了张厂长面前,他的匕首压在张厂长的脖颈上,冷笑道:“我这个人很喜欢看见血,我不知道我的手会不会抖,万一这一抖,你得脖子就得小心了。”
张厂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来,这可不是开什么玩笑。张厂长感觉自己的肉已经被那锋利的匕首切开,一丝冰凉的寒意传进他的肉里。
“你…你疯了。”
“我本来就是疯子,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话,如果你敢撒谎,你的脖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流一点血。”叶凌飞此刻流露出来的那股骇人的杀气哪里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敢把匕首架在张厂长的脖子上,就光看这点,也知道叶凌飞胆大包天。
张厂长早就吓傻了,他可是斯文人,这被叶凌飞一吓唬,什么都说了出来。先把命保住才是真得。
“我撒谎了。”张厂长结巴说道。
“这就对了,说真话多好。”叶凌飞把匕首从张厂长的脖子挪开,伸手拍了拍张厂长的肩膀,笑呵呵道:“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开心啊,你说这样多好,嗯,好吧,你就把事情说出来吧。”叶凌飞这家伙虽然说话带着笑容,但他握着匕首还在张厂长的面前晃悠。张厂长眼看着那般粘着他地血丝的匕首,结结巴巴说出了事情的过程。
原来。这张厂长也是在事后才发现这台设备有问题,当时,他并没有验收就报告设备没问题。但出事后,他又想脱罪,这才把责任推到陈玉婷身上。
他话刚一说完,叶凌飞就把匕首收了起来。冲着那些目瞪口呆的人笑道:“大家现在都明白了吧。我看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有人想陷害陈副总,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也不想说了。噢,至于我手里这把匕首,大家不要害怕,这是我从钱副总那边借来得。可以说我今天所做得一切都是钱副总指点我,钱副总。你说是不是啊。”
钱常南此刻早就说不出话来,他真正感觉到叶凌飞的厉害。这个看似白痴的家伙竟然胆大包天,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匕首威胁人。这钱常南意识到自己小看了叶凌飞,本来还在考虑怎么利用好这次事情,把叶凌飞清除出集团公司,猛然听到叶凌飞提到自己,本能的答道:“嗯。”
钱常南等也说出这个字来,他也反应过来。本待解释自己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但张啸天已经接过话茬来,就听到张啸天发出一阵爽朗笑声。冲散了刚才叶凌飞制造出来的紧张气氛。
“钱副总,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还在纳闷,叶凌飞胆子再大,如果没有高人指点,也不敢作出这种事情来。现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钱副总在背后策划。嗯,搞得好,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证明陈副总的清白,还能找到咱们公司谁在失职。可谓一举两得。不过这话说回来,钱副总你可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怎么能教一名新员工这种极端地方法,如果叶凌飞刚才失手伤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啊。人命关天啊。本来。这件事情我还想想嘉奖钱副总,我看就算了。钱副总下次不要这样了。”
张啸天这话一说出口,那钱常南可真叫有苦说不出。他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摇头。钱常南怎么不明白张啸天这样做的意思,这明摆是为叶凌飞脱罪,不然就光凭叶凌飞所作所为,就足够把叶凌飞开除出新亚集团。现在倒好了,把叶凌飞这所作所为一股脑全推到他身上,就算他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在场的人除了钱常南的那些人外,不知情的人还真被张啸天这句话误导了,错以为这是钱常南想出来地为陈玉婷证明清白的办法。几名公司的老股东纷纷开玩笑道:“钱副总,这是你不对了,就连我们都瞒在谷里,真吓了我们一跳。”
张啸天真怕事情再出一点岔子,他又继续说道:“虽然叶经理是在钱副总的授意下,为了还陈副总的清白,但这手段却太极端。尤其叶经理还是公司的高层,身为高层却不能以身作责,我看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张啸天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叶凌飞,心道:“你小子真会给我惹事,这上午打人地事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你就给我惹了这一码事,看来,以后我要让你多闲起来,没事你别来公司了,我就给你挂职,你少给我惹事就阿弥陀佛了。”张啸天心里如此想,但嘴上却没有这样说,他说道:“还有,今天上午叶经理出于工作的关系,在集团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