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明显对她这个表外甥比较宠爱,听了阿西的话秀眉立时微微一颦,沉声问道:“哦……那他到底是怎么污辱你的?如果确实不是你的错误,那三表姨自然也不会让你吃亏!”
阿西立刻气呼呼的指着杨洪涛说:“我刚才在吧台那边调酒,可是他却说我是在耍猴戏,这不是污辱我,又是干什么?”
“是这样吗?”辛月听了阿西的话,那充满媚惑的脸上又再阴沉了几分,转头却是对一边的吧女询问了起来,想是她认为这吧女是第三方,应该能够比较客观的反应真实情况。
可是那吧女在听到阿西叫辛月三表姨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她本来还以为这阿西不过是酒吧里新请的普通调酒师呢,又哪知道他居然会是酒吧的大老板的亲戚。想到刚才还差点儿和阿西吵起来,这吧女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好好表现一下恐怕立刻就要被炒鱿鱼了,当下赶忙点了点头,说:“是的……周大少他……他嘲笑阿西调酒的技术,说阿西根本不懂调酒,分明就是在耍猴戏。”
辛月听到这里脸上的阴沉却反而一扫而空,露出一副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甜甜的望着杨洪涛,轻声说:“先生,你这样子就不对了吧?我这个表外甥虽然只是一个业余的调酒师,不过他可是在英国的花式调酒大赛中拿过奖的,而你居然还说他不会调酒!这……你这么说肯定严重伤害到他了的自尊心,那你是不是该郑重的给他道一个歉呀?”
杨洪涛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可能了,只好无奈的回答说:“我为什么要道歉?他就是不会调酒嘛,或者说他在耍猴戏多少有些过份,不过要说他是马戏团里的小丑,那就再贴切也不过了!”
“***的说什么呢?”
阿西闻言顿时再次火冒三丈,一闪身就要上前去抓杨洪涛的衣领,却被辛月给一把拦了下来。
辛月有些好奇的重新打量了杨洪涛几眼,然后点了点头,说:“看你的样子可能也是当阳的一号人物……哦,说错了,应该说是你家里的长辈在当阳应该算是一号人物,所以你才觉得自己可以完全无视一个小小的调酒师,对不对?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先打个电话你和家里的长辈沟通一下,至少也得知道一下我辛月是什么人,否则的话……呵呵……其实今天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要你诚心诚意的给阿西道一个歉,能够让他满意了,我也就不会再追究下去。”
对于辛月的强势,杨洪涛并不感觉到意外,凭着人家的实力,也确实有这种强势的资格,只是他杨洪涛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向人屈服的主儿,他连神出鬼没的杀手都不怕,又哪会真的被一个娇媚迷人的御姐给吓倒了?
“月姐是吧?”
杨洪涛仍然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抬眼看了一下辛月那张精致如画的面孔,强忍着身体上那种热血沸腾的自然反应,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说:“我知道月姐您是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在当阳这小地方可能还没有什么人是您惹不起的!至于我这种小角色更加不放在您的心上了。不过嘛……就算您的地位再高,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吧?就这位阿西先生的水平,连我都赶不上,如果真能在外国的调酒师比赛中获状的话,那么我想恐怕那些评委也全都是您家里的亲戚吧?”
“哦……这么说……你也是位调酒高手了?”这一来辛月还真是大出意料之外,她这阵子一直都在为了玲珑心酒吧的调酒师招不上来的事而头疼不已,这才不得不把表外甥借来帮几天忙。毕竟调酒是从洋鬼子那边传来的,在国内真正懂得这门艺术的人并不多,很多酒吧里的调酒师也全都是一些半调子,甚至连那些根本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几眼就“自学成材”的都有。一般来说,就连大城市的超豪华型酒吧想要招上来一个真正的调酒师都很不容易,就更别说是当阳市这种内陆的小地方了。其实辛月又何尝不知道她这个表外甥的那两下子也就是能唬一唬外行而已,而阿西那个所谓在英国获的奖,其实也就是他在英国留学时,学校举办的才艺比赛中得到的一个纪念奖。不过阿西这两下子到在国内论起的话也不算是太逊,甚至比不少大酒吧的职业调酒师的表演看起来还要酷上几分,料想坐镇于当阳这种地方的酒吧,那已经是大才小用了。
可是现在从杨洪涛的话中,辛月却听出来几分意思来,只是她却不怎么相信,一个当阳本地的富二代还能真的懂调酒不成?
“高手算不上,不过想来怎么也要比您这位表外甥强上个十几倍吧?”
杨洪涛表情很谦虚,可说出来的话却很是欠扁。阿西脸色一阵发青,差点儿就直接暴走,不过看了看一直挡在他前面的辛月,也就只能强行忍住。
“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如果你真的认为阿西调酒的水平不如你,那就请你现场表演一下如果?”辛月越来越觉得杨洪涛很是有趣了,伸手“叭”的打了一个响指,招呼酒吧的服务生把吧台里的那套家伙什收拾好,还有各色酒水也全都搬了过来,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杨洪涛,说:“如果你真能调制出一杯象样的酒水的话,那么……今天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