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大家都挂了吗?
挂了似乎也不是那么严重了,似乎有那么点儿时尚的韵味,姚托儿亲民而且活生生的了。
这只是托儿的本性,吕清广看到了却并没有在意,这并非他质疑姚托儿的地方。道理很简单,因为吕清广自己是愿意讲道理的,所以他是站在讲道理的角度来看待的,即便是明知道是托儿,也暂且不去理会他们身为托儿的言说定式,先将所有的道理不论是否道理都当做道理来看。
从道理上讲,姚托儿说的道理压根儿就不是个道理。
那么就还是的回到鱼翅本身上来,因为有道理没道理都的从这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去清理。鱼翅是长在鲨鱼身上的,要获得鱼翅就得杀鲨鱼,这一点是毋庸质疑的。反对吃鱼翅的口号很明确,缘由清晰,就是因为血腥的场面太不符合文明,于是必然的就要被禁制。血腥吗?似乎是有一点的吧?可比这更血腥的场景多了去了,为什么非得跟鱼翅较劲儿呢?相对而言日本人在南极偷猎鲸怎么算?同时还有另一个问题出现,就是血腥浓度的计算问题,不应当看血包用了多少吧?似乎惊悚片的格局也在多样化了,一贯制的渲染血淋淋的场景其实远没有心灵的扭曲来得震颤。别的不说,就说鸡鸭屠宰场吧,肯德基麦当劳都离不开这个。貌似,奥斯维辛集中营也就这么个调调,难道鸡鸭就是可以屠杀的犹太人而鲨鱼则是必须拯救的大兵瑞恩?再说了,这个时间段儿犹太人早就彻底翻身了,被屠杀的民族早就拿起武装清算了刽子手,历史的一页已经翻篇儿了。
如上一系列的因果是存在的,但却不是吕清广关注的重点,脑海中模拟着红光照耀的方式,灵识束受其影响,在小胖展示网页的同时就伸了出去,往人民群众中去了。
灵识束横生出去,速度绝对是够快的,但并没有去远,这片天地之间别的也许不多,但人民群众却遍地都是的。灵识束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展开速度就已经停下了,在离吕清广不足千米远的菜市场就遇见两个拿着疑似鱼翅中老年妇女正在攀谈,因为鱼翅只是鲨鱼的部分遗体,这个世上的鲨鱼并非灵性之物,活着的时候它们的身体里就没啥灵气,死后就更没有了,被晒成干儿以后跟扫把落叶并没有区别,灵识束靠灵气鉴定的法子是得不到结果的,只能靠看的,而吕清广也好太古灵族也好,鱼翅这东西都是没见过的,也没研究过,更没有吃过,所以只能是疑似,不敢确定。灵识束分了一股跟定两个老太,其余的散开去,寻找稳定而又可以精确认定的鱼翅以及吃鱼翅议论鱼翅的人。
两个老太低头弓背认真的细细的盯着疑似鱼翅瞅,并各自揪下一小节,放在嘴里咀嚼着,嚼碎成不完全的糊状后吐了出来,摊在手里,用另一个手的食指拨弄分辨,并拿给对方看。其中有个似乎眼睛不太好,鼻子尖儿都碰到了手掌,鼻底沾上了少许,用手背一抹,反倒弄到了鼻孔里面,“阿嚏”猛的身体前扑,打了个喷嚏。另一个老太连忙扶住她,警告道:“打喷嚏可要小心,很容易脑溢血的,一定要忍住,坚决忍住。”“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揉揉鼻子,手里的唾沫悬浊液涂到腮帮子上,凉凉的、痒痒的。她心里也挺害怕的,脑溢血是很可怕的,就算救活了也是一扒拉的后遗症。因为害怕,因为焦虑,所以心气就难免不平静,气恼的将手掌互搓了几把,那些未被最终鉴定完毕的悬浊液被作为废弃物跌落尘埃。“算了,不买粉条了,看不出哦,哎,天知道是不是加了啥。”另一位老太也同样将研究工作停下,放弃了辨明真伪的最后努力,虽然有些不舍却无可奈何的选择了放弃,她附和道:“唉,真是的,连粉条都买不到放心的,什么世道呀”老板娘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却懒得理会两个老太太,损失这两个买主没什么,要是闹将起来今天怕是就做不了生意了。粉条有什么问题她并不清楚,但她卖的粉条自己是不回去吃的。
是错了,吕清广和风地都明白是选错了对象,她们讨论的是粉条而不是鱼翅。
风地相当直接,错了就调头,注意力立马转移到其余的灵识束分支上去。
吕清广却没有如此,紫府显出一个念头来:人民群众关注的是粉条而不是鱼翅,粉条是不是安全是不是能让大家安心的买去吃掉才是大事,虽然这件大事很小,远不如鱼翅那么有噱头,然而却是真正关乎民生的。这似乎是与先前求证的道理不那么搭界的,而仿佛什么道理应当都没有这个道理更有道理一样。
风地控制灵识束的速度远超过光速,其他分支的信息火速的归来,这一次风地是有的放矢,灵识束的分支群没有散乱的随机采样,那样做怕是会继续无目的的浪费灵力。太古灵族对于灵力是最为看重的,在风地看来浪费灵力简直是天大的罪过呀他现在操作的可是太乙金仙级别的灵力,压力那可不是山能比喻的,三座大山也不足以示意万一。以从网络上得到的认识加上灵识束在位面世界穿行积累的见识,风地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一片近似乎贫民窟的地段儿是不那么容易找到鱼翅的。灵识束分叉撒开来,扑向饭店餐厅,一路穿城横扫过玉兰市。
玉兰市是一个欠发达的城市,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