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屏幕,总结发言道:“我们的到来似乎不那么是时候,因为现在才是七月,这会儿是七月八日下午…二十七分。而雅克.德里达——解构主义思潮创始人,也是这个基地的法则建构者,此时他在这里的投影还活着,哦,真的是一件不幸的事儿,2004年10月8日夜,雅克.德里达将会因胰腺癌在巴黎一家医院去世,享年74岁。这是必然的。如果现在去巴黎还能见到活着的他,真是太糟糕了。”
“为什么这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呢?”也只有吕清广会不耻下问的。
吉尔伯特.阿莫做了一个天哪的表情,然后以敷衍的口气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作为一个树立起自己的法则,有可能走向主神的圣坛的存在,他存在的投影是他最大的危险,是最大的不确定性,不过我想这应该不是多大一个事儿,他的这个投影就快消亡了。”
火山蝾螈妖弱弱的对吕清广说:“吉尔伯特先生想要我们一起商讨的是定位的问题,情况变了,以前考虑的小股东群的战略就要调整一下了,再分配股权出去就没有必要了。”
吉尔伯特.阿莫对火山蝾螈妖的配合很感兴趣,让他对着吕清广,而自己对着慈悲大妖王说:“在以前的规则中,自由经济的原则是强势的,小股东群的活力是必须要给予关照的,所以我希望能构建起一个小股东团体以保证我们自身的权益。但是现在的情况变了,法则倾向于耗散经济学,那么就必须要控制序参量。再做小股东团体就毫无意义了,我们必须要改变方针才行。我希望听听大家的意见。”
慈悲大妖王看着吕清广说:“我没意见。”
吕清广问:“我不是很明白,你说控制什么?”
吉尔伯特.阿莫觉得吕清广就是个搅局的,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控制利润和总熵。”
清广点了点头没有在再说话了。他没有完全明白,但觉得也必要再问了,事情的进展是与这些理念相关的,却又并非如这些文本上描述的那样,文本的二维性对立本身已经让文本变得似是而非了,法则的脆弱性就更是让一切的文本价值游弋在不确定的状态中。慈悲大妖王就是一个坚定的对法则的力量持怀疑论的典型,吕清广也更相信灵力级别,他的紫府在反复权衡之后确定:灵力比文本靠谱多了。
晨满学着慈悲大妖王的样子正襟危坐对眼前的事儿摆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架势。
火山蝾螈妖看看各位爷,只能硬着头皮说:“大家还是得拿个主意才是。”
吕清广看着吉尔伯特.阿莫说:“你是专家,你拿个主意出来吧。”
吉尔伯特.阿莫对这个表态很高兴,友善的对吕清广微笑了一个,然而却还是看着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对自己这个马甲也已经是无语了,不知道是这个魔族过于崇尚力量还是因为是自己马甲的内在关联,这个吉尔伯特.阿莫就这样眼巴巴的盯着,让打定主意不以自己的想法影响吕清广拿主意的慈悲大妖王心里直窝火。他一指吕清广对吉尔伯特.阿莫说:“吕先生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以后你有任何问题直接去请示吕先生好了。我没意见。”
吕清广很和蔼,以想象中太乙金仙的平易近人的风采微笑着说:“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需要支持的我们会给你做后盾的,你放开来谈谈你自己的想法。”
吉尔伯特.阿莫狐疑的看看慈悲大妖王又看看吕清广,对于吉尔伯特.阿莫来说,慈悲大妖王那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赫赫威名都是打出来的,信任度毋庸置疑。可是名不见经传的吕清广就让他无法建立起这样的信赖了,而且这位对位面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都必备的知识库居然都不知道都不具备的另类,吉尔伯特.阿莫觉得不可想象,但对于慈悲大妖王的当面推荐却又是他无法怀疑的。
火山蝾螈妖赶紧过来垫砖:“要不,您就说说”
吉尔伯特.阿莫调整一下自己,郑重的说:“作为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与外界物质和能量的交流是最重要的,是对变量起作用的最重要的一环,而在系统内部,自组织是必然的、必要的、必不可少的。以前考虑的小股东集团就太过松散太过随意了,起不到应该起的作用。”
“可我们不是那些势力群,我们本来就是没有组织的。”吕清广插话道,“现在打急抓,搞一个这样的组织赶趟吗?会不会反倒失去了我们的优势了,和那些年深日久的势力比组织,我觉得咱们不可能有丝毫优势的。”
吉尔伯特.阿莫不疾不徐的接过话语权来,自信十足的说:“这是习惯性思维,如果在其他的基地其他的位面系列也算是成熟的想法,很稳重,但这里不是常态,对于稳态的、平衡系统或者近平衡系统来说确定无疑的判定在这里不再适用。大家不要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在解构实验基地的耗散管委会治下,在这里,自组织是非常正常的,新的、有活力的组织取代老的甚至是出问题的组织是符合法则的。在这里,所有组织的变动都是回原到个体的,从个体来说我们很强大,只要能坚持住这样的强大就能够形成一个新的中心。只要我们够坚定,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