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您告诉我们离开的路径究竟在那里?”
“字必须加以精确的界定,否则,我们会跌进完全意想不到的谷底。我们爬不上削得光滑的石阶,反而会陷在烂泥之。”那灵魂不慌不忙的说,“争取人生必须的温暖总是非常急切的,这关系到生与死的抉择,因而人不能只当旁观者。灌木从或树木都不能保护我们,生活不是齐斯卡山。每个人都可能跌在轮下面。弱者、贫着比有足够燃料的强者、富者更早。可以说,弱者常常在被轮子碾轧之前就垮倒了。我知道你们想要离开,是的,对于你们来说这是最为急迫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必须要说明白,你们必须要有足够的准备。因为那是一扇我并没有进去过的大门,我也不知道门里面有什么,也许那里面是出路,不过也说不定就是陷阱。表面看来,能进到里面的人要高贵一些,幸运一些,他们最差也是办公室里的人,但这只是假象。实际上,他们更孤独,更不幸。相反,手工艺把人引向人群。可惜我不能到木匠铺或花圃里干活了。饥饿艺术家和农民是进不去的,很早以前我一直向往着在花圃里干活儿,所以我坚信自己算是一个农民,我在那门前止步了,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
吕清广信心十足的说:“有门我们就能过去,我相信我们的准备是足够充足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只需要告诉我那门在哪儿就行了。”吕清广的信心不是凭空而来的,对于门,吕清广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感,这亲切感是走上密道以来一次次穿越各种门所逐渐形成的。到现在已经从摸索进步到实践再提升到理论然后升华成信念,这信念是建立在坚实的成功基础上的,那就是:只要有门就可以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