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云身上的灵气猛地一涨,修为被硬生生的提高到金丹后期的水准。
这一次牛小蒙没有再让萧若云摆姿势了,剑指往萧若云眉心一点,萧若云从深度睡眠苏醒了过来。
“你真是神仙?”萧若云瞪着眼睛问牛小蒙,那样子没有一点儿虔诚拜师的意思反倒是像审讯犯人。
吕清广站在旁边儿,暗自好笑,身上的道袍无风而动,长飘飘,脸孔也幻化成英俊的少年形象,具体的年龄却看不出来,像是十七八,也像二十七八,说七八十也有人相信,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类。
与牛小蒙仙风道骨金光灿灿的形象比较起来,吕清广另类的装扮更符合萧若云的扭曲审美观,他转向吕清广这边儿稍微友善了一点儿的问:“你也是神仙?”
吕清广不知道牛小蒙剧本儿里这里应该是什么台词,没有答话,怕扰乱了牛小蒙设定好的剧情展方向。
“徒儿,”牛小蒙装深沉的丹田声,有胸腔共鸣按照美声音规范念白:“无须惊诧,为师这是分出一缕神念来和你沟通,点化与你,现在你的修为已经增长到了金丹后期,基础已经稳固,以后你可要勤加修炼,不要辜负了为师的一番心血才好,至于其他么……”牛小蒙对着横陈在通铺上的玉体们扫了一眼,微笑道,“那些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们仙家讲究率性而为,阴阳双修也是常有的,以不伤天和为要旨,你且谨记了。”
萧若云认真的听着,眼警惕的神情并没有减少。
牛小蒙也没有预料到萧若云会有这么高的警惕性,简直就是警钟长鸣的典型代表人物,心有些气恼,却也清楚这时候最是急不得,一着急反而会前功尽弃,现在只能稳住,该怎么装就怎么装,一直装下去。
“你叫什么?”萧若云对着牛小蒙直眉瞪眼的问。
牛小蒙神色肃然的喝道:“师尊的名讳是这样询问的吗?一点儿理法规矩都没有了,给我跪下。”说话的同时,强大的威压也罩向了萧若云。
萧若云才刚金丹后期,哪里受得了牛小蒙的威压,立刻小脸儿煞白,扑通一下坐倒在地上。
“弟子请教师尊的名讳。”萧若云也是极其聪慧的,电视也没少看,在强大的威压下立刻就服软儿了,像模像样的进入到剧情来。
既然萧若云上路,那牛小蒙就不为己甚了,收回威势,换上和蔼慈祥的笑容,关怀备至的问:“刚才有没有伤到你?以后可不许再这么无礼了,否则为师可就要真的惩戒与你,知道了吗?”
萧若云受教的连连点头答应。
牛小蒙知道这小子未必就心服口服了,眼下不是进一步深入的时机,交代任务还是得等以后了,见好就收的叮嘱道:“你刚进入金丹后期,抓紧时间修炼,以稳固修为,为师以后再来看你。”言毕,放出灵力裹住吕清广然后远遁而去。
等回到办事处十一楼,牛小蒙和吕清广坐在地毯上,打开了防御阵和隔音阵,吕清广先就笑了出来:“嘿嘿,小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警觉吧!拿了你的好处却像是审贼一样的看你,这小子够厉害的,你真的不打算换一付白手套?”
“我还真是低估了几分他的心智,”牛小蒙淡笑这回答道,“不过这也好,他越是这样就说明他越具备做我们白手套的资质,我就越是要用他。”
“你还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非得和这小子较劲儿不可么?”吕清广可不那么看好这个萧若云,于是质疑道,“我看这个萧若云不怎么样,一身的纨绔作风不说还看谁都像坏人,好像谁都在算计他一样,没有一点儿劳动人民的朴实,一点儿没有无产阶级的积极性和自觉性,整个就是个小衙内。”
牛小蒙点头确认道:“是啊,他就是个衙内,不过却也不小了。”
“你既然确认了,为什么非得选上他呢?”吕清广问。
“要想成事儿,可不就得用这样的人么。”牛小蒙理所当然的回答道,“确实,就是随便在街上捡个人回来,你我要将他培养成金丹后期甚至元婴期都不是一件很为难的事儿。可我们并不是要培养徒弟,也不是要树立一个年青修真者典范,而是要让他做事儿的。真要做点儿大事儿,你不用这样的人是不行的,只有衙内办事儿才方便起步才顺畅才没有什么阻力,要不然磕磕绊绊的事儿就会不断。就算起了头要想展还不是一样要靠近掌权者,经商成功的哪一个没有过硬的政治资本,区别不外乎衙内是天生就有这些资本,再后天稍稍努力整合一下就行了。所谓的无产者,或者说从社会底层爬上来的,不过是凭借着金钱一点一点儿的积攒关系,他们还更肮脏,为了巴结上权势者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只是你没有去看去了解罢了。而不选择他们这样的人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展起来很慢,衙内几个月或者几天就能办好的事儿他们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我可没有这个耐心等去。”
吕清广没词儿了,也懒得再说,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说多了也没意思,就想着先去一趟峡谷,买上一批炼器的仙玉回来,以后未见得有这样天天和牛小蒙在一起的机会,就算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