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蒙也没多话,收起雾岛仙茶就出去了,吕清广自己坐在地毯上,风地却放出灵识束跟着牛小蒙,高高兴兴的看了一出限制级的演出,唯一不满的是牛小蒙的姿势有些单一,没有创新,漏*点也不够,有些敷衍了事,不是太投入,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够让风地兴高采烈的了。
第二天吕清广一早就自己出去了,元婴之体又用不着洗脸漱口更不用吃早饭,和牛小蒙也没必要讲那些俗礼。
时间尚早,吕清广溜溜达达的往城南立交走,都市的人流在身边儿熙来攘往,形形色色的人等都忙碌着自己的闲杂事儿,而每个人的事儿哪怕再小也是必比别人的要重要,满路的陌生面孔,有的匆忙有的无奈有的喜悦有的幸福有的苦涩有的疲惫有的欲求不满有的酒色过度但更多的都是麻木,是无动于衷,是得过且过,是漫无目的的活着却又不自知。
走在人流,吕清广不知道有没有谁是和自己一样的,有没有类似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让他遇到另一个寻找自己的‘道’的迷惘者。
一直慢步走了三个多小时,吕清广才来到约定的立交桥,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了,吕清广在路边儿的公话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哪位?”自己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昨天我们约好了的,我已经到了你说的地方,就在立交桥前面,你多长时间能下来接我?”吕清广将自己的声音贴近牛小蒙的音调说。
那边立刻回答道:“我立刻就下来,两三分钟就到,可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很记得住你的样子了,请问你开车来的吗?方便将车牌号码告诉我不,我好找你,要不是大家面对面也会错过的。”
吕清广回答说:“是别人开车送我过来的,你下来吧,我记得你。就算认不出来我也会打你手机的,你带着手机,五分钟以后要是我没有认出你就再打给你好了。”
那边儿挂上了电话。
不到三分钟,就看见一个吕清广急匆匆的从旁边儿一座办公楼里冲了出来,正好朝吕清广这边走来,看到变化过的自己却没有一点儿的反应。从旁边儿就向远处疾走而过。
“吕师。”吕清广叫了一声。
吕师停下脚步循声望来,不自信的看看吕清广,走过来伸出手。
吕清广和他自己握了握手。
“我印象好像你不是这样的。”吕师不是太有礼貌的怀疑道。
“当时人多,”吕清广糊弄道,“你可能记混了,不过没有关系的,我又不是找你借钱的,不用验明正身。”
吕师也笑了,引领着吕清广去办公室。
一边走吕清广一边注视这个自己,先,科学关于自我相遇生爆炸或者毁灭的预测完全对吕清广不起作用,其次,这个自己比当初自己走进密道时肚子又大了一圈儿多,体重起码过了一百六,有进军一百七的苗头。眼珠子里布满血丝,长长的头披散着,油气很重起码有四五天没有洗过了。
坐电梯上去,公司很大,大厅里隔着很多小间,玻璃隔断对外,竖着是用书架来分隔的,大厅里有饮水机和休息位,还有一个大鱼缸,有六七米长短,一米六高。一个老大妈级的白领丽人拎了个小塑料桶,将一桶的小鱼倒了进去。鱼缸里养着几尾胖大的银龙,在幽静的办公环境追杀着小鱼,一口好几只的吞咽这着。
吕清广跟着吕师到间靠前的隔间里坐下,吕师已经早有准备了,从包里翻出一个u盘来,插在电脑上,将几张dmax做的效果图调出来给吕清广看。
这东西一点儿看头都没有,吕清广自己也会做,不过这会儿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换个思路考虑这几张效果图也可以说是吕清广自己做的,对自己的作品当然要爱护对自己的劳动也要尊重,有了这样的尊重和爱护当然就不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毛病了。
吕师口若悬河的介绍了一通设计思路顺带的也讲了讲新公司这边儿的情况,正规企业,施工优势,管理长处等等,间还有个半老的经理端了水来给吕清广,吕师介绍说是家装部的老总,吕清广也没有往心里去。
让吕清广感兴趣的是吕师的个人情况,也就是自己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家里还有什么人?可这话不好直接问,容易让自己产生误会。
“新房子的土建竣工图你带了没有?给我先看看。”吕师问。
吕清广哪来图纸,只好瞎编说:“那房子是原来那个土老财自己找工人修的,根本就没有报建,图纸也没有留下来,当初他有没有图纸都是两说。房子修得很不合理,既不美观也不好用,要是可能推到了重修都可以。你可以放开手设计,没有什么框框套套的,先做好了设计方案再做结构设计,免得到时候再打墙了。”
这话吕师很赞同,要做一个到位的设计土建不管不顾的走在前面是非常愚蠢的,可现在却都是这样,说起这个话题就扯得远了。
东拉西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到午了,吕师张罗着安排工作餐,让吕清广也在这儿吃盒饭,下午再一起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