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是约拿旦·狮心对吕清广的称呼,可詹姆斯邦德不知道吕清广曾经装过哑巴乍听这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说什么哑巴?”
“就是那个穿着古怪长袍的人,”约拿旦·狮心知道这段时间只关了这两个人在地牢里,要说别人也没这可能,“那人是我带到镇子里去的,我是第一个遇上他的,的确是个奇怪的人。”
“要想办法抓到他才行。”詹姆斯邦德话是说的很坚定可他心里也没底,“这个人代表的技术含量比我的高,抓他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要做一个详细周到的计划才行。”
约拿旦·狮心摇着脑袋有和他外表完全不相符合的老到语气说:“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的任务只是把东西交给你,我还有我的事情,你们对冲基金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瓜葛,你自己想办法吧。”
“可他在这里一样会坏你的事儿,”詹姆斯邦德可不是一个盲目自信到忘乎所以的人,他心里很清楚光凭自己绝对不是那个国人的对手,只有把约拿旦·狮心拉下水才有可能成功。于是游说道:“不管你还有什么打算,这个人的存在都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很有可能会坏事的,只有先把他除掉你才能顺利的去进行你的计划。我们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在这里更应该联起手来。”
约拿旦·狮心却不为所动的回绝道:“那人不过是个过客,很快就会离开的,他根本不会这里的语言,又能干什么呢?装哑巴是没有多大用的,可他既然装哑巴就说明这里并不是他的目的地,那么早晚他都要离开的。也许,现在他已经离开了,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过客而分心,我的事很急也很重要,关系重大不得有失。”
“他也许不是专门来这里的,这一点我和你的看法相同,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离开的。我试探过了,他对离开这里很急切,我用带他离开诱惑过,有一定的效果,可他疑心很重,不肯相信我。”詹姆斯邦德回忆着和吕清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其的疑窦让他眉头紧锁,“我也很奇怪,从种种迹象分析,他应该来自比我更高科技的时代,可这么会回不去了呢?难道是他身上的定位装置损坏了,他的总部无法确定他的时空位置了。”
“也许吧,”约拿旦·狮心再次重申道,“我说过了,现在我不能分心,我有我的使命。”
詹姆斯邦德把头靠在树干上,他知道透过树干,约拿旦·狮心的头和他是靠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毕竟有微妙的差异,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这是无可厚非的他自己也是一样。于是试探着问:“也许我可以帮你,我先帮你完成你的使命,然后你再帮我。这样不好吗?我们互相帮助才能增加胜算,你同意吗?”
约拿旦·狮心眯起眼睛想着詹姆斯邦德的提议有些犹豫。
吕清广在山洞里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咬着牙骂道:“小子,本事不大坏心眼儿还不少,居然打上我的主意了!好胆!”
风地也同仇敌忾的叫嚣道:“灭了丫的!”
“消灭詹姆斯邦德很简单,”风天没有那么上火,客观的说,“可要想离开这儿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离开,不能一时的怒火烧就打破全盘计划。詹姆斯邦德也许可以带我们离开这个不稳定的时空,当然,这也是他设的陷阱,不过我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现在的问题是他来的那个时空是不是也是一个不稳定的时空,要是那样我们冒险跟他一同过去就得不偿失了,可现在做定论还为时过早了。我觉得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比较恰当,这个詹姆斯邦德不是说还有九天半吗,到时候再决定吧。”
吕清广也不是一个起火来就不管不顾的人,听风天这么一说就压下了火气,对风地嘱咐道:“詹姆斯邦德还有那个约拿旦·狮心那边儿风地你就盯紧一点,这边儿的事儿一完咱们就专心盯着他们俩儿。”
风地有点不以为然,“盯着肯定没问题,可你觉得光盯着有用吗?”
“有用没用也只能这样了,”吕清广叹了口气,“审讯咱们又不在行,就是把他们抓住也没有用不是。还是先盯着吧,这不,已经知道些他们的目的了,后面还会知道得更多的,这詹姆斯邦德鬼大了,他的秘密一定不是他才说的那么一点儿。派他来这里的一定魔族,并且肯定是和我对立的敌人。”
风地被吕清广说的迷糊了,它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詹姆斯邦德有很多秘密的呢?我们一起看的,我还看的更全面,我怎么没看出来?”风地可不相信自己会看走了眼,也不相信吕清广会比自己更聪明更明辨是非,这完全是不可能的,所以它就更想不通吕清广是怎么现这些问题的,不问清楚它是寝食难安的。
吕清广没有掉风地的胃口一点儿关子都没卖就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其实,我还是马虎了,在遇到詹姆斯邦德的时候他把他的项链儿给我看过,你还记得吧,上面有时间显示的,是倒计时,当时我就应当反映过来。可当时居然就那么让这个线索从手心儿里滑了过去,要是当时现,对这小子我就得多提防着一点儿了。”
风地的记性不吕清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