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比较大,也不容易出成果。要是自然科学还好点儿,跨学科也许能搞出点儿花儿呼哨的东西,也许能骗骗人。可是咱这边可就不行了,再说,这里还牵涉到美学,这就比较麻烦了。不管麻烦不麻烦,这些都不去管它,我们还是猜一猜敌人是谁比较有现实意义。要是连敌人是谁都没搞清楚会比较危险。”
“猜?你当是猜火车?敌人哪是猜得出来的。”小号的吕清广人小可是思维却老到得多。
“也是,要是猜错了岂不是更危险。”大号吕清广从善如流知错必改,现错误立刻改正错误,对自己更是不会姑息养奸。“要不我们设立一个假想敌,先设想分析一下可能性,也好决定下一步的动向。争取能和敌人避开,最起码不要自投罗。”看小号自己没有反对他又接着说:“可敌人是什么样的呢?它为什么要和我为敌呢?我又没招谁惹谁了。我一向是以德服人的,从来没和谁斗过气,最起码没主动生过事儿。可话又说回来了,好像也没谁太过蓄意的找过我的麻烦。就算有敌人最起码没有追着我不放。就目前来看,敌人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应该说起码不是对着我来的。你看啊,第一次的敌人是白大十的宿敌,我不过是被殃及池鱼。第二次是风天非要去探查别人的人工受精单胎活产秘密,被人家现了才把它们的灵识束困住。按说也是风天和风地私闯民宅,虽然别人没有贴非请莫入的标语,可是这样的偷偷潜入也容易给人非奸即盗的错觉。将它们的灵识束拿下,扭送公安机关也是合理的。要是这样一分析我不就没有敌人了。其实我一直与人为善,没有敌人也是正常的。说不定我一直以来就根本没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