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利钦的目光从已经不在吸气的戈尔巴乔夫头上略过,不用看脸,凭借着那块微缩的欧洲地图就能准确辨认出这是谁了,但他并没有招呼这位还没有被正式解除权利的总统大人,他从来没有对他寄托过希望,也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他,更不会依赖于他,而且这位无能的大人已经先一步被钉上去了。叶利钦没指望戈尔巴乔夫能帮自己,他没有招呼总统大人,到了眼下的情势已经完全没必要进行虚伪的客套了。被软禁,被关押,被判刑等等都是叶利钦设想过的,也做了相应的准备并留下了些后手,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会被直接执行死刑,他以为不再会出现一九三七年的恐怖,即使是斯大林也没有树立起深林一样的十字架呀!当这里是古罗马了吗?
这话如果他叶利钦是在观礼台上一定会说的,当着全世界大声的说出来,这对他的声望有巨大的好处。
然而,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却是在观礼台的对面,虽然他现在位置比站在观礼台上还高,视线看向观礼台上的人们是向下的视角,可是他却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
十八号之前,他叶利钦就已经得到了有些家伙坐不住了的消息,但当时认定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他想过危险,但绝对没想到会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难道是要回到中世纪吗?
不管怎么着,叶利钦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他已经停止了挣扎,挣扎除了增加自己的痛苦看不到一点儿益处。他看着排在自己后面的那些人,自己的亲信希拉耶夫已经被钉好了钉子,属于他的是自己正在被竖立起来,就在自己的旁边,紧挨着。科齐列夫正在被钉第三颗钉子,鲁茨科伊和西拉耶夫正被推到在十字架上,马上就轮到他们上钉子了。后面还有他在各个加盟共和国的政治同盟者,都低垂着头,被押解着,等待着自己已经注定的命运。再后面的人就没有拉到观礼台前了,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受到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亲自审判的。那些人被直接从军用卡车上拖下来,径直被带上左翼木台,匆匆钉上钉子就树立了起来,那些十字架似乎也要粗糙一点儿。
“只有一头的十字架可是使用了,另一边儿一个还没动呢,中心位置是戈尔巴乔夫,当然,他是总统,在正中也是应该的,不过,另一边儿为什么空着呢?”吕清广觉得这样的安排一定有什么深意。
慈悲大妖王心不甘情不愿的看了看,然后主分身内部分析比对一番后,回答吕清广道:“那些人多数是政界的少数是军界的极少数几个是克格勃官员,这样看来,另一边儿应该是其他类型的,经济或者文化界之类的可能性很大,应该快来了。”他是可以扫描寻找一番的,但他没有这样做。扫描有没有押韵这样犯人的车队靠近并不是多困难的事儿,但也不是很轻松,比扫描全世界看有没有危险累多了。有危险的存在必定有高等级的灵力,在凡人世界里,他的灵识扫描过去,高等级灵力就如同灯塔一样,会很显眼的。但区分同样没有什么灵力的不同凡人就不一样了,那是在大海里准确定位两条同种的小鱼。如果这样做他感兴趣,做一下也无所谓,他不缺这点儿灵识;如果这样做能帮助吕清广获取感悟,他早就跳着脚跑去做了,可眼前这事儿他既没有丝毫兴趣,也显然不能帮吕清广获得体悟,他一点儿不愿意多此一举。
“我也觉得另一边儿应当是给经济文化界留的位置。”吕清广对慈悲大妖王的推测表示了认同。
事实证明这个猜测是正确无误的。
首先做出证明的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在需要宣判的军政要员都钉上十字架之后,伴随着次一等的官员的行刑,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开始了他的演说,也许这是他的施政纲要和即位宣言吧。演说是通过电视和广播电台对苏联全境直播的,而现场魔法阵的作用也通过电波传扬开去,虽然有所减弱,但蛊惑人心的作用还是不可低估的。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的声音悠扬而浑厚,嗓音带着奇异的磁性,鼻音很重,舌头翻动得很溜。他所使用的语言跟在南极亚拉时有所不同,风天说他现在用的是俄语,两种语言有明显的区别,吕清广觉得有一个最显著的共性,就是自己都听不懂,还得靠风天发字幕。
字幕大体如下:
“一直以来,由于苏联的集权体制导致权力过度松软涣散,也就使得苏共的官员和干部中饱私囊与贪污腐败严重。以权谋私在各行各业及各个领域泛滥。作为罪魁祸首的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在其当政时期,光是为了他自己享受就在全国各地修建了大量的别墅。例如在克里米亚被称为“霞光工程”的别墅,戈氏别墅的修建是按照苏联的最高要求进行的,由于克里米亚属于地震多发地带,所以天花板完全采用铝瓦,而这些铝瓦则完全是在军工厂特别现场定制的。装饰的大理石全部都是从意大利进口的高档石材,地板和水龙头甚至马桶等也都全部都是用从法国、德国等外国进口的非常昂贵的豪华材料做成的。原本是荒芜之地为给戈尔巴乔夫修建别墅,就在这里栽了很多进口的高级树木将其变成了一个大森林。在别墅的外面甚至还有军事基地。据统计和计算这一别墅的实际造价至少需要几十亿卢布,而日常的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