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也是必然的,能挖别人田里的禾苗那就没必要动自己的了,而且动公众的那其实是最舒服的。
德莫克拉西前进基地赛因斯-光伏系列位面群就是公共位面世界,不过是**纵在神魔两系指掌之间而已,却并非是魔界或者神界的直属位面,是很适合拿来分润的,这样的事儿难逢难遇却毕竟不是绝无仅有的,中彩票对于具体时间具体地点具体人来说几乎可以确定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是放眼整体,平均每期不是也能摊上好几个特等大奖的么。
拿位面剥离出原有系列归入被彻底开采行列跟中彩票比不是很合适,位面剥离的机会还要更加难得,但意思真还就差不多点儿。
特别是在耗散位面遇到的机会就多得多了,这里就好比兑奖中心,中了奖的只要想领奖就得往这里来,只不过即使在这里也多是见到三千的,万把十几万的也多,一次几个亿的就稀少了,n年未必能遇上一个,就算出现也未必在这个兑奖中心兑奖,是的,兑奖中心也不就耗散位面次一个系列,别的系列别的基地也有。
慈悲大妖王的思绪和灵识飞向远方的时候吕清广一直都注意着身边儿,充满了好奇充满了不解充满了疑惑的看着结界中虚幻的光影,光影中的幻象如同那一坨屎一样的存在,它们光怪陆离却又还是千人一面,这还不是最让吕清广感到不可理解的,最让吕清广不解的是每一个幻影都调集起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或多或少却总是有的。这信仰之力来得混乱而驳杂却又源源不断疯狂隽永无休无止,并不管那幻影为何调集信仰之力,只管蜂拥而来,热热闹闹的充盈其中。
老安培提心吊胆的操纵着结界围困着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因为须佐之男的完败,老安培没有胆子进攻,他知道自己比起须佐尊那是远远不如的,须佐之男都不是慈悲大妖王一合之将何况自己呢。他是做好了覆灭的准备了的,能为须佐尊争取多一点儿的时间就是胜利。
可是慈悲大妖王并没有对他进行攻击,就那么站在结界之中。
慈悲大妖王不动,老安培就更不敢动了,于是场面就这么古怪的维系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安培心中越发的狂喜起来,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太阳已经从当顶处向西方漂移,第二天的计时已经结束了,第三天到来了。
下午二时以后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慈悲大妖王盯着吕清广,吕清广没有动他就也没有动,但他们不动老安培却动了。
进攻老安培是没那个胆子的,可是除了进攻以外他还有别的可以做的,比如转移,重新结合新的力量然后形成新的合围才是最恰当的,这一点老安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可是,既然对方都不动,那么他就有这样的机会了。这个机会的出现似乎是不可置信的,但确实是就怎么出现了。
老安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慈悲大妖王会放自己一马,可是一旦机会出现他毫不犹豫的就抓住机会,只要错过这一次,他相信自己完全有可能在其他场合重新占到上风的,哪怕慈悲大妖王再彪悍,但你不动手这可就别怪我了呀!
结界忽的一转,老安培从无数华夏一族信仰之力中滋生出更多的幻想来,这些幻想是原本他制造的幻象的衍生品,是无数幻象中最不确定却最繁复最混乱的。在幻象不断变换之时,老安培抽身急退而出,丢下个结界的空壳,自己带着操控结界的手下往须佐之男逃遁的方向追去,留在当地的幻想靠着已经吸引来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支撑着,还在不断的翻动着各式各样的摹本,其中相当具有蛊惑性的要数三国群雄,无数版本的关云长黑着红脸提刀噼砍,或者一双大手握拳轰击,间或又有骑着大马做厮杀状。
吕清广狐疑着不知道曹操跟孙权谁是谁,也看不出吕布是不是周瑜,至于诸葛孔明,要是没有手里的鹅毛扇真的不认识也猜不到会是他,却一直没看到祢衡,不知道这孩子跑哪儿去了,兴许是喝大了跑哪儿睡觉去了。无数的小萝莉在其间若隐若现间或还有御姐和女王隐现,而怪叔叔则层出不穷,妖魔鬼怪状或者校工装扮都有,在纷乱之中各自吞噬着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并不断的复制着自己,复制中的粗糙与错漏都是新的信仰之力的吸引点,而不断加入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无视这些丑陋与粗鄙,热情洋溢的提供着自己,无怨无悔。
当一切幻象在发展到一个饱和之后突然消散开,化作无数种子投向华夏大地,在无数华夏一族脑海中生根发芽,以生出更多的可供吸收的信仰之力来。
结界已经消失,下午的阳光带着夏的炙热烘烤着花园中的每一片绿叶也一个花瓣儿,此时的花园里花是稀疏的,绿叶也不那么青翠了,显示出疲沓的慵懒,仿佛因为被耽搁了午睡已经不堪于困倦了。
吕清广静静的漂浮在花园上方,离地面三十四点五厘米,离最近的灌木枝桠三又七分之五毫米。
慈悲大妖王的主分身在吕清广身体侧后方,紧紧相随,战斗的分身要飞得略高,在前方,在吕清广是中线偏右七度。
良久,吕清广轻叹一声说:“唉,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