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须要点出问题的重点来,要不就没有向心力和战斗力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一个界限的,”王晓郁语重心长的说,“看似相同的事儿,其实完全是不同的,看问题要有眼光。顾兹冀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能量巨大的人,但从来行事都非常的低调,也不喜欢咋咋呼呼那一套。如果不开眼的人招惹上他,那么他也绝对有手段让他偿付代价。今天的这个死鬼,就是自己不开眼,是他自己找死,我出手惩戒他,一方面是要还顾兹冀一个公道,但更主要的是要将事情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你们不要以为不是当官的不是****老大,就可以随意的欺负,眼光要放亮,不要自己去踢铁板。在这个世界上你们惹不起的人是很多的,而且就算是一个真正一点能耐都没有的老百姓也不要往死里去欺压,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拼了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不要命起来,拼你个同归于尽,你们也是挡不住的。”
褚国栋不愿意看到自己部下尴尬,轻咳一声说:“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大家要吸取教训,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千万不要自以为是,看人要全面要谨慎,那些你不了解的人最好小心一点儿,不要到处树敌,指不定哪一个就是你惹不起的存在。下面咱们讨论一下善后,这个缺儿谁来补。”
这是一个最具吸引力的话题,在利益面前那点儿同命相连的感觉立刻就远去了,剩下的只有利益的争夺。
对他们商量那个椅子让谁做的话题吕清广不感兴趣,慈悲大妖王更不感兴趣,注意力立刻就偏转了开。
窗外已经是月满西楼,元婴青年站起来,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自顾自的出去了。
月夜很恬静,很美,而这样的美就如同被**的少女,如同进笼子里的金丝雀,如同豪富人家的收藏品,这样的美已经与人民群众无缘了,次一等的美也要花钱到景区才能短暂的领略,而这些本来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可是广泛的被破坏殆尽,污染的污染砍伐的砍伐破坏的破坏,剩下的就都被圈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