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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遭受男人洗礼的海伦初时只用吸气和短促的呻吟来表达自己的享受,及至后来,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她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狂野,那双大长腿几乎要将男人的脖子勒断,一头金发飘洒,红唇里胡乱喊着‘honey,darling,宝贝儿,亲汉子,亲老公’等等,堪称是中西合并的**之最。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梁晨的额头被汗水冲出几道光亮的痕迹,坚实的背肌上现出如奶油一般光亮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眸中射出恶狼捕食猎物时才有的兴奋和凶狠,似乎要将这个刚才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外国尤物彻底撕碎吞进腹中。
伴随着有些夸张的长嘶,海化的yu体蓦地绷紧,雪白的肌肤呈现剧烈的痉挛,一双玉手在男人的背肌上留下几道带有血色的抓痕,随后像一滩软泥无力地瘫躺在床上。
宽阔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满头金发如被雨淋过一般湿漉漉的。碧蓝的美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红唇张开,大口地喘息着,如木瓜一样饱硕的雪白**上,红色的指印显得异常的夺目。
“是不是吃撑了?”齐雨柔俯下身,看着海伦不堪承受的模样,吃吃笑道。
“幸灾乐祸吗?马上就轮到你了!”身后传来男人恶狠狠的声音,随后一双大手箍住了她滑若凝脂的纤腰,将她粗鲁地推趴在海伦的身上。
正想挣扎着抬起身,却见海伦唇角含着一丝诡笑,蓦地伸出双手搂住了她的双肩,止住了她逃脱的动作。
“别这样,小晨,你要了海伦还不够吗?饶了姐吧!”齐雨柔转过头,玉容上带着哀求的神情,身体却是随着男人的摆弄,趴伏成一个标准的小狗式。
齐雨柔的哀求不但没让梁晨感到任何的怜悯,反而激起了他心里的暴虐,抬高了女人光洁如月的俏臀,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齐雨柔的表现比起刚才的海伦还不堪,秀眉紧蹙,张着红唇,半晌没发出声音,及至男人凶狠有力地抽动了一下,才发了嘤的一声娇吟,转过头,美眸含着泪哀求道:“求求你,饶了姐吧,好不好?饶了姐!”
“小**,装什么可怜,都湿成这样了!”海伦伸手在两人的**处摸了一把,随后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将满手的亮晶晶涂到了齐雨柔的红唇上。又向停住动作的男人恶意地挑唆道:“别被她的假可怜给骗了,那天晚上她可是把你以前的小女友玩的死去活来的……!”
小曼!?梁晨怔了下,随后发觉了齐雨柔目光的躲躲闪闪,顿时有所明悟,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箍住女人纤滑的细腰,像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猛烈锤击在对方脆弱的花蕊上。
“轻点,小晨!姐错了,姐下回不敢了,呜呜……,饶,饶了姐吧!”口中苦苦哀求着,娇躯随着男人的冲撞而颤抖着,一双椒乳与海伦的巨*挤压在一起。这香艳的一幕,无疑是强烈的**催化剂,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血脉贲张。抱着女人皎如明月的美臀,梁晨咬着牙,毫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埋头苦干。
整整半夜,或是狂野或是柔弱的喊叫和呻吟交替回响在小小的卧室中,为其伴奏的,还有木床吱吱扭扭的晃动声。
无独有偶,在梁晨以一敌二,尽情地放纵自己的**之时,江南省锦平市的一幢别墅里,也在上演着类似的香艳镜头。
身材丰满,一丝不挂的女人用双手高举着自己的大白腿,最大限度地给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男人以冲刺的便利。年轻的男人身体白晰,额头满是汗水,英俊的面容扭曲着,似乎把吃奶的力气都施了出来,一下又一下满足着身下似乎永远欲求不满的女人。
良久,女人都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而男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女人的身体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寒啊,要注意多锻炼身体哟!与以前比,你现在的表现差好多呢!”女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用一只手轻轻抚着男人的头发,仿佛在抚摸着一只宠物。
“婧姐,是我这几天没休息好!”男人尴尬地笑了笑,为自己的体力不支辩解着。讨好地用一只手轻轻揉着女人还算坚挺的山峰,小心翼翼地道:“婧姐,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有希望吗?”
“和我爸爸提了下,问题基本都不大!”对男人的抚摸似乎感到很受用,女人眯起了那双桃花眼,口中笑道:“这次办成了你的事,小寒,你应该怎么感谢我呢!”
“婧姐对我的好,我会记一辈子!“年轻男人貌似很真诚地说道。手上加重了揉摸的力道。女人似乎又被挑起了**,一双大腿缠到男人腰后,缓缓地摩挲着。这是一个明显的发*讯号,已经服务过很多次的男人心里哀叹一声,强装笑脸对女人说了句‘婧姐,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年轻男人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他如今的资本,也只有这张脸,以及下面的器具。耳中听着房门外女人不耐的呼唤,他连忙应了一声,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