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伸了过来,不停地和男人下体支起的帐篷摩挲着,口中以近乎呻吟地声音道:“人家都湿透了,就想让你进来呢,,!”
估计就是一身钢筋铁骨,恐怕也的被女人的话给融成豆腐渣。梁晨忍耐不住,猛地将这个骚媚入骨地女人抱了起来,大步走进另一间卧室。他要不把这个女人弄死,他自己就得憋死,所以,爱谁谁了!
生了一肚子气的李馨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连雪靠好久还没回来,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和梁晨到另一屋睡下了。奸夫淫妇!李馨婷愤愤地骂道,她很难想像连雪靠平日冷冰冰地模样,而在梁晨面前就摇身一变。成了主动勾引男人的妖精!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了一种奇异地声音。似呻吟,似喘息,而且逐渐由低微转向高扬。李馨婷的心中不禁剧跳,她立刻就分辩出了声音地来源以及出处。
一边暗骂着。一边却又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一墙之隔,却似乎也挡不住从另一间卧室里传来的**之音。 “晨。“亲爱的,“鼻老公。“亲丈夫,“亲汉子。“达令”听着一连串胡乱地称呼,李馨婷不自觉地为声音的主人感到害羞。
她虽看不见,但从那上气不接下气,近乎歇斯底里地尖叫声中却可以听得出,此刻的连雪靠是多么地投入,多么地快乐!
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看过猪跑。李馨婷虽是缺乏实战经验,但片成*人也浏览过不少,在理论上还是相当丰富的。她一手抚着自己丰满的酥胸,一边紧闭双目,脑中却是出现了连雪靠被男人压在身下。经受狂风暴雨一般蹂躏地画面。
李馨婷贝齿咬着红唇,身躯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埋藏在心里的记忆开始苏醒,和丁兰去西风兴师问罪,在宾馆里被酒醉的梁晨热吻抚摸地一幕,不知不觉涌现在她的脑海。害死我了!李馨婷呻吟了一声,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连雪靠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哭腔,最后如一滩软泥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然而男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地扶着她的美臀奋力冲刺着,似乎不把女人捣烂誓不罢休。
药酒的效力在此玄显露无遗,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梁晨仍保持着强有力地冲击速度,尽管强壮地身体上布满了汗珠,但下边却不显半分颓势。 这药酒真是够威够力啊!看着似乎已经不堪承受的女人,梁晨心里不禁涌现出一种征服地满足感,这个女人出身显赫,平时冷如冰山地骄傲。现在却还不是被他骑在身下予取予求!?
将女人翻过身来,把那两条修长纤滑的大腿架在了肩上,梁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直接,野蛮,不留余地地将女人的要害完全置于他最有效攻击范围之内。一如他骨子里的性情,大胆。强势,并像虎狼一般凶狠贪婪!
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洒入卧室里。梁晨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早起习惯,睁开眼翻身下了床。昨夜的一场激战,并未让他感到任何的疲惫。想来有大半有归功于什么雄风药酒。看了一眼仍沉沉睡着的连雪靠。梁晨微微一笑,伸手拨开对方脸上的发丝,心想这次还喂不饱你咋。荡妇!
去厨房熬了些白粥,又摆放好了咸菜腐乳,梁晨来到另一间卧室前轻轻敲了敲门,然而半晌没有回应。又喊了两声婷姐吃饭了,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怀着疑惑轻轻推了下房门,房门竟然吱地一声开了。顺着门缝望去。在他视线可及之处,就看见那张平时只有他睡的单人床上,李馨婷姿态不雅地仰躺在那里,一手抚胸。一手夹在双腿之间。
乖乖!梁晨不禁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看到这么一副**图。想来是因为昨晚他与连雪隶激战时间太久,从而引发了大姐头的春情,最后不得以用自慰的方式度过难关!
“婷姐,婷姐!”梁晨又喊了两声,见床上的女人仍然一动不动,暗想若是不给对方盖上被子,对方肯定是要着凉的。拿定尖意,他立亥推门悄悄走了进去。
来到床头,梁晨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对他来说,盖被子也许只是一个借口,一个让他走进房间近距离观赏美女身体的借口。
胸罩的吊带松松地脱落在雪白圆润地香肩一侧,半点嫣红骄傲地从鲜艳的胸罩边缘中露出,无声地与男人地目光打着招呼。
伸出食指,轻轻触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上,火热的指尖沿着有着凉意地滑腻一路向下,隐隐约约间小梁晨似乎感到肌肤在轻轻抖颤。
与以往见过的女人不同,这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浑圆有力,充满着别具一格地健康之美。俏挺的双臀不用触摸,单从外观上就给人以结实而充满弹性之感。一丁乎与他相仿身高的漂亭女人就仿佛是匹烈马。桀般蚀一叫叉更令人生出征服地念头。
连雪靠是冰,李馨婷就是火!两个天之骄女的气质截然不同,但一冷一热却达到了拒人千里之外,令人自惭形秽地相同效果。
天下美女何其多!就算是再有权势。恐怕也难以将各色美女一网打尽。梁晨的目光在李馨婷那张充满英气地面容上扫过,轻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