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在得知他会赶到的消息后,有人很有针对姓地设下了圈套,目的就是要把他也牵扯进来。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那么这个幕后之人会是谁呢?邹锐林吗?应该不是,因为兼任开发区管委员主任的邹副市长还不是一个一边扇着别人耳光,一边自搧耳光的白痴。同理,张秉林也可以排除。
林哲聪呢,本身就是王河房地产的幕后老板,更不可能把屎盆子往自己公司身上扣。
会不会是胡婧婧那个欲求不满的疯女人?这个倒是有可能!已经充领教过省委书记之女另类不择手段的梁晨,首先把胡婧婧列入了怀疑对像。但问题又来了,胡婧婧怎么会对万兴开发区的拆迁进程了如指掌?这边刚刚出了事故,胡婧婧就能得到消息,并在第一时间安排人布局等他进来!?
梁晨从来没小觑过胡婧婧身为省委书记之女所拥有的能量,但他还是不认为,胡婧婧会有这样可怕的耐心和心计。同样说来,刚刚与他结怨的省公安厅刘副厅长也是有嫌疑的,但胡婧婧做不到的,刘震华同样也做不到。毕竟得知发生事故容易,甚至料到他会赶到也不惊讶,但唯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对事件关键人的收买和布置才是最难做到的。能做到这一点,要么这个人一直在盯着旧房区改造工程的一举一动,要么这个人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梁晨刚才对那个中年男人动用了特殊能力,但收到的讯息却极为有限。有人以电话的方式告知中年男人他可能会到来,并要求中年男人故意漫天要价,拿死者尸体作文章。换句话说,就算他不主动走过去,中年男人也会想办法制造冲突将他吸引过去。因为他是公安局长,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就是维持和平息冲突的角色。
到底会是谁呢?梁晨眉头轻锁,他将所有的敌人、对手都想了遍,却依然没有头绪。他拥有着强大作弊器,但这个作弊器却也不是万能的。有些东西,终还需要他动手其它的手段去发掘才行。
“小晨,发什么呆呢?”走到梁晨身旁,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年轻男人,邱岭梅微笑着问了句。无人时,她一般都称对方小晨以示亲切,在公众场格,就会切换成为‘小梁’了。
“没什么!”梁晨迅速收拢了心思,轻轻一笑道:“就觉得邹副市长不愧是经验丰富且很有魄力的领导,他一到来,局面立刻就得到了控制,而现在,更是完全解除了危机。我真是打从心眼里佩服邹副市长的能力啊!”
“这些话你应该当面对邹副市长说,估计邹副市长会很受用!”邱岭梅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着明显口不对心的男人,梁晨与邹锐林之间的过节,在整个市委市政斧早已经传开了,偏偏这小子还在她面前假惺惺地赞扬邹锐林。
“嘿嘿,邱书记,现在大局已定,我觉得自己在这儿也显得多余了,要不,您和我一块回市里?”梁晨是打算脚底抹油了,既然已经知道有人要针对他,他要再留下那可真成傻瓜了。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邱岭梅的目光转向另一边不远处,由市政斧办副秘书长潘志昌及王河房产公司的另一名负责人,与被征迁户选出的几名谈判代表正在进行着谈判。邱岭梅很清楚,如果在补偿安置上,被征迁户与王河房产公司之间达不成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协议,那么类似今天这样的事件很可能会再次发生。
被征迁户与王河房产公司两方,至少是有一方要做出让步,才能从根本上化解危机。但问题就是,让哪一方做出让步!而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让开发商或者是政斧做出让步的实例实在是太少了!
除此之外,开发商和死者家属赔偿金额能否达成一致,也是邱岭梅所担心的事情,毕竟是出了人命,如果死者家属拿尸体大作文章,迫使开发商就范,那么一旦闹将开来,必然会将锦平市委市政斧再次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之上。
“邱书记,咱们应该对邹副市长有信心!”梁晨一本正经地说道。他不但自己想走,而且他也不想让邱岭梅趟进这次的浑水。
“你小子有古怪啊!给我坦白,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邱岭梅目光变得狐疑起来,梁晨想要离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搞不清梁晨是因为对邹锐林抱有抵触心理,还是有其它原因。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在这儿呆着多余了!”梁晨干笑两声,如果邱岭梅不走的话,他还真不好抽身就走。实际上他也明白,就算他现在走了,如果出了事,他也不是一点干系都没有。但有些时候,在场与不在场的责任背负那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就在这个时候,梁晨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梁晨不禁微怔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个国际长途。
“万兴开发区是不是出事了?梁晨,听我一次,就这一次,你千万不要过去。”手机传来一个略是急促的女声。
“何心月?”听着这个糯软动听的声音,梁晨的脑海中立时闪过一个女人的面容,下意识地开口道。
“是我!你,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何心月的声音似乎透着几分欣喜,随后又急急道:“我刚得到消息,有人想针对你,你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