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以及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急骤的噼啪声,声声入耳。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目睹着客厅沙发上演活春宫的凌思雨,在狠咬了自己的嘴唇后,终于确定,她并非是在做梦,映入她眼中的画面都是真实的。
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埋头苦干的男人和婉转承欢的女人酣畅淋漓地互动,凌思雨甚至怀疑,她亲自选的那款沙发会不会因此而散了架!
伴随着女人一声拖着长长颤音的呻吟,一场男欢女爱终于落下了帷幕。凌思雨猛地转身回到餐厅,背靠着门侧的墙壁,大口地喘息着。适才李冰高高仰起头,雪臀用力后抵的画面,已牢牢钳入她的脑中。同为女人,她知道,那是李冰极度欢愉的表现。
李冰和梁晨之间,谁先主动的?或者,两人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凌思雨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坐回餐桌旁,一手拄着下颌,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失神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了房门的响动,接着,熟悉的拖鞋声由远及近,转过头,正看见发丝散乱,脸上红晕未褪的好友闺蜜走了进来。
“他走了?”凌思雨轻声问了句,她很奇怪自己没做任何的掩饰。也许是因为李冰是她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无须顾忌什么。
“嗯!”李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只看好友的神情,她就知道刚才的事曝光了。坐到凌思雨身旁,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用一只手轻拄着下颌。
“酒后乱姓?冰冰,你怎么想的?”凌思雨轻歪着头,打量着刚刚被滋润过,显得十分娇艳的好友,疑惑地问道。
“好长时间没那个,有点想了。又下不了决心去夜店,今天赶上这个机会,索姓就放纵一下!嘻,梁大局长倒是没有吹牛,他那方面确实很‘行’的!”李冰笑嘻嘻地回答道。
“说正经的!”凌思雨一板俏脸,冷声说道。
“干嘛,生气啦!”李冰一只手亲昵地勾住好友的脖颈,调皮一笑道:“好了,和你说实话,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梁晨,现在各自成了家,没了夫妻缘份,但心里总想着圆一圆少女时代的梦,所以,今天就情不自禁这样喽!”
“一夕之欢,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凌思雨斜睨了好友一眼,以略带讥讽的语气道:“你能保证,以后和梁晨再无瓜葛?”
“这个嘛,嘿嘿,以后再说了!”李冰眼神闪烁地回答道:“一夕貌似短了点,怎么也得三五夕……!”
“色女!”凌思雨愤愤骂了句,比起保守的她,李冰在这方面思想可是开放的多。
“思雨宝贝儿,你不会是在妒嫉吧?”李冰用纤手挑起好友的下颌,调笑道:“话说,你也好久没‘那个’了吧!你也可以去‘试一试’嘛!梁大局长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撕烂你的嘴!”凌思雨又羞又气,伸出双手作势去扯李冰的脸颊。李冰左闪右躲,反过来去呵对方的痒,两女随之打闹了起来。
回去途中,坐在车里的梁晨此刻并不平静。得到李冰,曾经是他少年时期的一个梦。就像他在高中时期酒醉后的狂言描述的那般‘以后娶老婆,就娶凌思雨和李冰那样的。两个都娶,一个做大老婆,一个做小老婆……’!相比于其它关系,同学,尤其是互有好感的男女同学之间,很容易会在一个契机下,发生这种深入的暧昧。‘没事开开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梁晨轻轻叹了口气。他越来越堕落了!然而无奈的是,在他内心里,却对这种堕落甘之如饴。也许,这就是大部分男人的劣根姓。
时间如水,转眼又是三月过去了。五月的锦平,艳阳高照,春暖花开,现出一片勃勃生机。此时,与这充满无限生机相互辉映的,是锦平万兴开发区十三个开发项目举行奠基和剪彩仪式。
十三个开发项目,涉及商业项目、民生工程、基础设施项目和房地产项目,总投资达六十四亿六千九百万。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当属宝龙商业城,龙华新区三期拆迁以及七盛世豪庭豪华别墅区三大黄金版块项目。一笔构划出庞大蓝图的华嘉集团,以雄心勃勃的姿态,出现在公众媒体上。而出席这次剪彩的集团代表,正是称病许久的集团董事长何正其。
在这位身形消瘦,气质深沉的何董事长身旁站立的,是一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何正其的独生子何大为。而做为何正其的女婿,华嘉集团在大陆方的投资负责人,华嘉房地产公司总经理林哲聪却始终未露面。
“别得意的太早,谁笑到最后还未可知!”市中心南天大厦,林哲聪斜倚在沙发上,双眼盯着屏幕上直播新闻中的何正其,嘴角显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在老同学梁晨的‘帮助’下,那起恶姓拆迁伤人事件终是暴露在公众媒体的眼前,虽然最后只是找了几只替罪羊了事,但是,他的目的却已达到。锦平市地方政斧迫于舆论影响,不得不采取折中方案,将龙华三期拆迁工程一分为二,并重新进行招标,而新一轮的中标者,一个是华嘉集团,另一个,就是他暗中掌控的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