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
迫于奉军的压力,尼古拉柯拉特和关达基各自拿出了150万元作赔偿。不赔没办法,奉军的轰炸机已经几度光临了伯力和阿穆尔境内的海兰泡,斯伯德内等内个稍微大一点的城镇,连伯力舰队也有3艘军舰被炸沉。
富锦的码头由一些不规则的石块砌成,如果是夏天,一定能看到上面的青胎,从满面上吹来的冷风让人忍不住发抖,若不是去打鱼或者卸货,这个时候码头上是看不到人的,此时却有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坐在江边的一条抛了锚的小船上,几天前,他的儿子就是在这里准备回家时被俄国人活生生地打死了。现在老头每天都要来这里坐几个小时。
刚开始路过的熟人或者码头上来了货船时,过来卸货的劳力们也会劝上两句,可老头全无反应,时间久了,别人也就只是站得远远地叹气了。
被俄国士兵打死人的有很多家,本地的百姓也已经麻木了,
以后rì子还得过。要怨只能怨世道不好,运气不好。虽然听说奉军在很远的地方同俄国人打了一仗,打赢了,不过这些受了伤的老百姓对于奉军战胜与否并没有那么直观的认识,感觉赢没赢都一样,老百姓受了俄国人的欺负,难道zhèng fǔ还会因为死几个人去找俄国人麻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好歹这次zhèng fǔ不像以前,放任百姓的生死不管,好歹给破家的人补了些食物,让人有活下去的一丝希望,要不然这天寒地冻,非得活生生饿死不可。zhèng fǔ能做到这点,在百姓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至于别的,压根就不作那种幻想。
只是这些百姓没有想到,得到俄方的赔偿后,黑龙江省长刘尚清便第一时间吩咐富锦市的市长准备将百姓的损失全部补齐。当然,没有得到赔偿之前,政治也只能保证百姓最基本的生存,毕竟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一艘货轮从满面上向这边靠近,应该是补给百姓的食物和生活用品,远远的船没靠岸,就有很多人自发地上去帮忙卸货。不过没多久,轮船独有的马达声传来,百姓们不由都变了脸sè,这种声音和几天前,俄国舰队的那种船只发出的一模一样。顿时马头上的人惊慌失措地作鸟兽散。只有那个老头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上岸,快点”奉军士兵也不管俄国大兵是否听得懂,板着脸驱使着被押解过来的俄兵。
富锦市的市长李忠良早已经得到了通知,赶到码头这边不早不迟。
“熊团长,还有诸位将士,辛苦了”李忠良带着一队jǐng察迎了上来道。
“军令在身,不敢言苦,李市长客气了。百姓们可能不清楚情况,把他们都叫出来吧。”熊国坤原东三省讲武堂二期步兵科,是奉5师陈峰手下的一个团长,一直守在哈尔滨,一仗都没碰上,心里有点窝火,本来这次押解俄军只用一个营就足够了,闲得发慌的熊国坤自告奋,领了这趟差事。
“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些俄军真是禽兽不如啊,咱们的军队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李忠良叹了口气,然后小声道,“熊团长,这些俄军怎么处置?”
“上峰有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给百姓报仇雪恨,全部枪毙就在富锦”熊国坤淡淡地道。
“这个是好几百号人,全部都杀了?”李忠良吓了一跳。
如同木头坐在江边,一直没有人注意到的老头听到熊国坤的话,死灰一般的眼神忽然亮了,猛然朝这边看来。
“当然”熊国坤负手而立,看着被俄国人破坏过还没有恢复原状的码头,还有远一点的房舍,心有感触地道,“兴帅有言,军人不能保家卫国,是为军人之耻,事后就算杀再多的俄军,也不能弥补他们所犯下的罪过。”
三百多个俄军被押上码头,负责开船的俄国船长和水手们黯然而去。感觉到自己被抛弃的俄军顿时一阵sāo乱。
可旁边有一个营500个霍枪实弹的奉军,空着手的他们如何能掀得起浪来?
此时聚焦到码头周围的人开始多了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多看上去面有菜sè,营养不良。
沙俄士兵在码头上挨了几个小时的冻,等附近能赶来的百姓差不多都赶来了,熊国坤一挥手,奉军立刻举起枪,拉动枪栓。
呯呯呯地shè击声夹杂着俄军的惨叫,响彻整个码头。也许这些俄军里面有一些是冤枉的,可谁又管得了那么多呢,叶重要的是给富锦百姓一个交待,会不会有几个冤大头并不重要。
对于关达基和尼古拉柯拉特,并没有出兵的必要,一时列强不允许,二是不划算,没有水军,江不好过,补给不便,又没有铁路的便利,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耗费的军资难以想象。
片刻之后,码头上再没有一个站着的沙俄士兵。奉军收枪而立,百姓中不少人想到自己失去的亲人,忍不住恸哭起来,有伤心的,也有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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