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怪不得两人能尿到一个壶子里去,如果不是清楚两人的身份,张国淦都快怀疑段祺瑞和徐树铮是一对父子了。
“奉军这次可是来势汹汹呢。”王丕焕看到奉军步步紧逼,不由忧心匆匆地道。
“怕个什么,兵来将挡,手来土掩,眼前的奉军不过六千多人,难道这个奉军的指挥官想凭这6千人击破我的防线,简直是白rì做梦。”卢占魁笑道,“本来还想着奉军来得太多,我就马上往山里面钻,不过现在看来,还不用急。”
“大当家切不可轻敌,奉军一定是有什么yīn谋。”王丕焕从几个归绥城逃出的士兵了解到归绥城被破的来龙去脉,再加上这几天奉军的飞机又来空投了几次劝降书,只诛首恶,只是在卢占魁和王丕焕的严防下,没有收到什么效果,偶尔有一两句闲言碎语的也立马被拉出去枪毙了。
“放心,奉军的炮火虽然强烈,但是我现在据险而守,凭他的炮火想敲开我的防线无异于痴人说梦。”卢占魁自信地道。“当年冯占元那个老北洋,兵jīng械利,大炮有二三十门,可结果怎么样,我便也是在这里仗着地利死死地将冯占元挡了下来。更何况现在我们也有大炮了。”
说起成名战,卢占魁也有些自得,当然,他也不是毫无意义的求战。现在加上王丕焕带过来的人,两部联合起来已经快达到9千。带着这么大一票人钻进大青山,怎么养得起,必须要经过战争消耗一些新丁,不仅有助于提高战斗力,还能通过手下的减少,降低消耗。在关键时刻兵贵jīng,不贵多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当然,若是能借着战斗消耗掉王丕焕的一批人,那就更加完美了。
“卢占魁撤了没有?”指挥所里面,何锐向孙勇道。
“还没有,他这是想和咱们硬撼呢,要不是为了避免因为开战消耗太多的军粮会让卢占魁和王丕焕嚣张到现在?”孙勇看着远处山上趾高气扬的土匪们,有些不屑地道,“不过这些天虽然没有大战,但是附近几个小县城基本都理了一遍,等消灭了眼前的这一拨,绥远就基本安定了。”
“击败容易,但这些土匪若是溃散了也是件麻烦事。”何锐却不像孙勇这样乐观。
“师座,归绥那边发电报过来说大同那边的第一批粮食已经起运,预计最迟三天后会运到归绥。”通信兵来报道。
“知道了。”何锐和孙勇对视了一眼,没有粮食的后顾之忧,就可以放开手脚和眼前的卢占魁大打出手了。
“今天天sè已晚,再让这些人舒服一夜吧。”何锐看了看表,然后将参谋和团一级的主官都叫来,开始分配作战任务。
第二天,一些从陕西,甘肃迁居到绥远的汉人所养的家鸡开始打鸣,营地的士兵便开始忙碌起来,生火的生火,做饭的做饭,还有些将火炮擦得油亮之后,一门门推了出来,并成一排。
更远的后方,也就是包头市,在包头休整了两天的骑兵也纷纷策马出城,若是卢占魁,王丕焕逃进山也就算了,可一理溃散,还是要靠他们去追击,不过出城的一起也只有2千来骑兵。剩下的4千余骑兵和6千余奉2师步兵,眼下正带着那些新近收编过来的士兵,除了驻守几个稍大点的县城外,其余还分成了十余只小队,在绥远老百姓的帮助下,开始负责清理绥远各处不固定的因素。
一旦没有了粮食上的忧虑,庞大的战争机器第一时间发动起来,力图用最快的速度将绥远的匪患厘清。
“长官,又要出城剿匪呢?”包头市的一干士绅富商都纷纷赶到县城门口送行,这些天本来因为奉军的到来而提心吊胆的人,在见到奉军良好的军纪之后,顿时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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