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地击毙。”
“是!”赵志江胸膛一挺,将叶重的命令传达给了廖立志。
现阶段叶重这个炮营的炮兵还不能攻击视距外的目标,怕误伤,直接将18尊75mm口径的新式德国造克虏伯山炮推了上去。面对着黑幽幽的炮口,视觉冲击更为强烈。
“轰!”“轰!”装弹两发shè在没人的空地上,炮弹顿时砸出了两个巨大的深坑。
震耳yù聋的炮响惊动了整个阜新县城。
小村在火车站仅派了一个中队,仅有两挺机关枪,其他的全是人手一杆步枪。面对着眼前的阵仗如何还敢还击,廖立志都觉得将18尊火炮推出来有些显摆了。
“这么大快人心的场面,兴帅不过亲自去看一下?”王厚纯笑道。
“这叫什么大快人心,rì本人终究在咱们的土地上,对付个把不满员的中队还用得着我出面,那不是太抬举rì本人了。”叶重摇头道,甚至连小村这个大队长也懒得见。叶重之所以来,是在等身后从奉天追赶过来的rì本领事小池张造,只要这个大队长不蠢,火车站这边的动静应该是发电报到奉天了。奉天的建设才开始,争端局促在谈判桌上还是比较好,当然,事前态度也不能太软弱,让rì本人以为可以得寸进尺。
事实证明rì本人也不是那么强硬的,看到如此多的大炮后,知道反抗的后果,随着廖立志一挥手,包围火车站的士兵迅速地下了有些惊恐的rì本人的枪械,稍有不配合的立刻拳脚相加,只要不打残了,几个军官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此时的小村还在县zhèng fǔ,听到炮响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一边让人发电报向奉天求摇后,一边,翻上马带着一队人向火车站赶来。迎头撞到列队小跑进入阜新的大队中国士兵。
若是dú lì第二完备大队集中起来守在一块,或许还有些棘手,不过排山楼金矿和新邱煤矿各分出了一个中队,六百多人分成了四个部分,面对着王厚纯第五十旅一起开过来的四千多人,本来就是毫无悬念的事。
叶重波澜不惊地进入了县zhèng fǔ,县zhèng fǔ门口的大块空地上,三百多个缴了械的rì军士兵被看管在一起,廖立志则派人去了排山楼金矿和新邱煤矿。
“子健,让人给奉天发一封电报,让王永江再去趟rì本领事馆,强占我国矿藏的rì军士兵已经被暂时看管,让rì本领事过来领人。”叶重坐在县zhèng fǔ的大厅里向杨平道。“另外派人将阜新的县长和jǐng察局长找过来。”
“是,兴帅!”杨平领命而去。
一会过后,王厚纯脸sè不愉地与一个衣衫狼狈,一身青sè长袍的中年文士走了进来。
“督军大人,督军大人。您要为阜新的父老乡亲做主啊…”王惟庸扑地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带着哭声道。
“你是谁?”叶重问道。
“兴帅,他是阜新县长王惟庸,之前被rì本人赶出了县zhèng fǔ。”王厚纯在旁边道。
“现在是民国,不是清朝了。”叶重皱眉道:“有什么委屈站起来说。”
“小村的士兵在阜新强jiān了十余个良家妇女。刚才占领jǐng察局的时候,阜新的三十多个jǐng察全被关在牢房里,被关起来的jǐng察有几个被活生生的打死,我们的士兵进去的时候,仍然有五人正在被打。”王惟庸此时情绪激动,话说不太清楚。
王厚纯压抑着愤怒道:“几个打人的rì本士兵已经被抓起来了,兴帅,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rì本人。”
叶重带兵入城早已经惊满了整个阜新。耀武扬威的rì军士兵全被押在县zhèng fǔ前的大块空地上。这会说话的功夫,县zhèng fǔ前已经跪了几十个老老少少哭诉着rì本士兵的兽行。
“被jiān污的妇女有多少人,被打死的有多少,被打伤的又有多少?”叶重再一次问道。
“被jiān污的有十一人,被打死的jǐng察有三人,包括jǐng察局长**在内被打伤了七人。其中1人被打成了残废。”王惟庸一番发泄后,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抹着泪道:“这些rì本士兵简直禽兽不如,连十一岁的女孩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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