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短短地一瞬间,钟涛脑子里已经转过了这么多想法。
“我和寰集团的江总经理(江小玉)认识,我们俩以前是大学同学,都曾经在学生会里面混过,她低了我两届。算是我的学妹吧。上次她听说我当上了市长秘书,就想通过我看能不能私下约市长您出去,说是有十分要紧的事情,我当时也不敢答应,但一边是要好的同学,再加上她说的十分紧急,碍不过同学情面,我只好帮忙出了个办法,让她们写了一个请柬,我将他放在你办公桌上醒目地地方。至于您会不会去就听天意了。”钟涛一股脑的将上次的事情说了出来,想着与其掖着藏着,还不如一次性说出来,还能博个好印象。
“就你鬼点子过,我看你有当狗头军师的潜质。”黄安国笑骂道,对钟涛的坦白还是十分满意的,上次有关请柬的那件事,对他来说其实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但钟涛的行为就让他不太满意了。当秘书就要有当秘书的自觉,做好份内地工作就好,胡乱伸手是遭忌讳的,此刻,钟涛的这个解释也还算让他满意,从另一个侧面讲,也说明钟涛是一个比较顾情分的人,这一点就让他认可,也能解释钟涛当时的行为是情有可原。
“我这哪算得上什么狗头军师,这点小聪明还不是被市长您看透了。”见黄安国没有生气。钟涛一颗高悬的心也才放下来,心里也暗暗庆幸。
“别就学着拍马屁,以后把工作做好比什么都好。”黄安国板起脸训了一句。想想对下属也不宜过于严肃,脸色又柔和下来。“知道她当时找你是因为什么事吗?”
“知道,她有跟我提过。其实就算她不说,我多少也知道一点。因为那件事在下面也曾小范围的传过,我也听说过一些。”不知道黄安国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情来,钟涛如实答道。
把你知道的跟我讲一下。”
默默的听了钟涛讲了其所了解部分,黄安国陷入沉思,并没有立刻说什么,钟涛所讲地基本上和他那晚上听蔡玉寰讲的是一致的,并没有什么出入,只是蔡玉寰这个当事人更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的比较详细而已,不过结合钟涛所讲的,黄安国也确定蔡玉寰确实是没有欺骗自己什么,讲的都是事实,当然,前提是,钟涛自己所听说来的那些也都属实。
“上星期,我倒是和你那个同学江小玉,还有她母亲蔡玉寰见了一面。”黄安国对钟涛说道。
“那市长已经从他们那里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了?”钟涛神情雀跃,虽然不知道自己江小玉是如何神通广大的私下里约到了市长,但是眼见自己同学地事情有了希望,钟涛也是为江小玉高兴,要是黄安国肯出面过问,相信这件事情会有转机的。
“是不是真相还很难说,不过她们说的也和你差不多,但是你敢保证你听说地那些就是事实?。”黄安国反问了一句。
涛迟疑了一下,本想拍着胸脯保证,但一想与自己所想要塑造的稳重地形象大大不符,而且他也确实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听到的就是事实,再说和市长顶牛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最终还是说道,“确实是不敢保是做不得真,还是得多了解,看看。”黄安国笑了一下,这件事情他还是决定再多方了解一下,不想太快的涉入,除了是因为他现在所了解地不够外,他也顾忌到会卷入泥潭,因为蔡玉寰丈夫所涉及到的案子,法院早已判决,一审,二审都是判处其丈夫江越有罪,以虚假出资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于这种法院已经宣判的案件,想要推翻的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还不知道其丈夫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这让黄安国不得不谨慎对待,如果真的是被冤枉,他会选择性的出手,至于帮到什么程度,就视情况而定了,付出的代价太大的话,是不符合他的利益的。
不得不说几年的官宦生涯下来,黄安国思考问题的方式已经越来越利益化。也越来越符合这个官场地生存方式,也说明他如今已经真正适应、彻底融入了这个官场,若是在早几年,假若碰到这样的事情,对方真的是被冤枉的话,黄安国是决计不会考虑到什么利益。代价之类的,而是一腔热血就想维护法律的公平,
傍晚,最近一直在做着模范老公典范地黄安国照例回家和高玲一起吃晚饭,吃晚饭,两人又其乐融融的到附近的公园里去散步,本来黄安国提议要去海边走一走,却被高玲拒绝道,“哪能真的天天去,要是看烦了以后不喜欢看怎么办。还是要偶尔去一下比较好。”
对高玲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黄安国是哭笑不得,对高玲如此可爱的一面,却是越的喜欢。
两人散步到了7点多,高玲就拉着黄安国回来,一起坐在客厅里听音乐,按高玲的话来说是要对宝宝时刻进行胎教,黄安国却是知道此举是为了更多与他一起享受那种温馨的时刻。老爷子前天在家里受到老佛爷的鼓动,又打电话过来催。让高玲早点上京,见高玲又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具体时间,就干脆狠,直接拿出纪委头号大威严下了命令,让高玲最迟两个月内就得到京城去,不然到时就要派中央警卫局的警卫过来押过去了。
黄安国知道自己爷爷奶奶对高玲肚子里的孩子宝贝的不得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