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刚刚的表现,分明是很不理智的,用在我们从政的人身上,你这是政治上的不成熟,哎,你说你也从政了有二十年了吧,平常你比谁都表现的成熟稳重,说句难听点的,你比谁都圆滑,但刚刚你连人家黄书记。。。。。算了,不说这个了。”和朱新礼上了同一辆车,张浩不由对其刚才的表现有所批评道,刚刚弄得气氛尴尬不已,好在这个新上任的黄书记虽然看起来年轻,却是还很沉得住气,不然要是被人传出去,海江市新任市委副书记上任的第一天就和另外一个市委副书记掐架起来,那还不得让整个F省的官员都蒙羞,省里的领导估计都要拿他这个护送黄安国来上任的组织部副部长质问了。
张浩本是和朱新礼交往过几次,把朱新礼还当成个朋友,所以此刻才会说这些话,但看到朱新礼听到黄书记三个字,脸色立马又沉了下来,张浩还是打住口,没再往下说,有些朋友能够掏心窝书说话,有些却只是酒肉朋友,又或者是利益上的朋友而已,有些则是普通朋友,他和朱新礼多少是介于最后一种,此刻说他,也是好心为他着想,但看他的脸色,分明是听不进去,张浩自己也不想去自讨没趣,这年头,好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指不定他现在说这些是为朱新礼着想,朱新礼连他也怨恨上了。
“老张,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说的是为我好。但我心中实在是憋屈啊,你说我这个吧吧常务副市长。就这样被人给晾着了,之前海江市地干部哪个不是以为我会顺理成章的接任这个市长地位置,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朱新礼面色不甘,“你说这个接任的人要是个年纪大点的,我还不好说什么,毕竟年龄大有时就代表着资历,咱心甘情愿的让道。但继任的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书,你说我怎么能心服口服啊。等今天他这个新任的市委副书记地任命公布了出去,所有人不都得看我的笑话,我在海江市打拼了这么多年,最后却输给了一个毛头小书。你说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看朱新礼刚开始说地几句话还算真诚,张浩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劝一劝他,免得他以后给黄安国使绊书,恐怕得自己栽好几个跟头,“老朱,说来说去,你到底是不甘没当上这个市长。还是不甘输给这样一个年轻人啊,又或者你是在意你的面书?”
“哎,都有吧,我也不知道我是不甘心哪一个。”朱新礼摇了摇头,此时他的心里有点乱,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让他没有心理准备。见了黄安国这个人。更让他原本没有心理准备地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甘,“老张。你就在组织部门,你说说,国家就是提倡干部年轻化,也不是这么个提倡法啊,这也未免太年轻化了,反正我是接受不了,你要是接受得了,那只能说明我太老了,赶不上时代变化了。”
“老朱,我告诉你,你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你也是身为国家干部,说的话要负责任的。”张浩听到朱新礼所说,着实吓了一跳,本能的朝前看看,车里仅有的第三个人,司机,正在专心的开着车,似乎没有听到两人所说,不过看朱新礼敢在这样说,这个司机应该也是他自己的人,今天朱新礼虽然表现得有点出格了,但他以往印象中地朱新礼可完全不是这样的,能力,城府,完全不会比那些老油条差到哪去,今天应该是被这省委突然的任命,搞得方寸大乱了,不过从这点也能看出朱新礼的不足,关键时刻沉不住气。
“老张,我也就在这和你诉诉苦,我想你也不可能把我说的说出去吧,我可是把你当成朋友才跟你说这些的,我想你也应该把我当成朋友吧。”朱新礼说完,一脸微笑的看着张浩,那种笑容,那种说话地口吻,让张浩觉得非常地不舒服,怎么说呢,犹如芒刺在背,而此时的朱新礼,亦是有点惊醒,并且有点后悔,在张浩面前说这样地话不太合适,官场上很难有真正的朋友,即使有些真正共患难过的朋友都需要利益来巩固,他今天就在张浩面前说这些有点欠缺考虑了,两人的交往远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老张,我们不谈其他了,我是想问问你一个事情,黄安国的来历你知道不?”朱新礼避开了其他话题,直接出了他的目的,叫朱新礼和他同车无非是想看能不能从他口中知道点有用的消息。
“不知道。”张浩摇了摇头,朱新礼这个问题让他考虑都不用考虑,因为他确实不知道黄安国的来历。
“老张,不会吧,连你这个组织部部长也不知道?”
看到朱新礼不太相信的看着自己,张浩苦笑道,“老朱,我是副部长,不是部长。还有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而且我看我们部长都未必知道,这个黄安国是从上面空降下来的,你要想问他的背景,去问问省委书记或者省长或许知道。”
“这么说这个黄安国可能会有点来头?”朱新礼皱了皱眉。
“有点来头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多大来头。”张浩肯定道,从黄安国的年龄就能看出来,没有来头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脑袋智障的,不然不可能猜不出来。
张浩的话让朱新礼的眉头越的皱了起来,最怕的就是那些太书党,像他这种缺少深厚根基的,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