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刘若兰心中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要说恨,她心中倒没有太多。可以说,一次有名无实的婚姻,一个寡妇的身份,已经将她所有的理想和对爱情的向往都击碎了。她不知道,荀真不要她,到底是因为她寡妇的身份,还是农村人的身份,或者是没有共同语言。他明明对她不反感的,可就是不要她,连她送上门,任君采撷,他都不采了她。对女人而言,这样做,比强*奸她,还让她感到屈辱。
看看时间,刘若兰走到湖边,看看沉浸在甜蜜之中的两人,轻轻拍拍大黑的脑袋,将湖水中浸泡的竹篓里拎起来。
上百条只有一指长短的小鱼,惊慌地在竹篓里跳动着,却难以逃脱。
“好了,烤鱼吧。”刘若兰有些嫉妒地喊着,“又不是没有明天了。”
“若兰。”荀真放开王小曼,站起来,把刘若兰搂在怀里,叹息一声,“都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走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别的东西见鬼去吧。”
“我就是个二房的命。”刘若兰心中苦涩,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把头依偎在荀真的怀里,用自己的眼泪表达自己的不忿和无奈。这样的结果,她有心理准备。可是,事情当真到了,那感觉,还是非常非常的苦涩。
感觉到女人情绪的转变,荀真叹息一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她:“我会让你幸福的。”
刘若兰挣开荀真的拥抱,擦干眼泪,强笑着说:“走吧,烤鱼去吧,大黑都等急了。”
“我去拿酒。”发现气氛不对,王小曼赶紧离开,免得太尴尬了。
按说,王小曼和荀真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和其他方面的纠葛,可以理直气壮地面对任何人。可是,当她看见刘若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毕竟,她来的时候,刘若兰已经和荀真“同居”了,而她,则是个“第三者”,跑来插足了。
“走吧,小丫头,尝尝我的手艺。”荀真明显对刘若兰亲热了许多,手脚很不老实,摸来摸去的,摸得刘若兰紧紧靠着他,倒是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坏蛋,摸哪里呢?”女人眼睛中都是水波,“别被人看见了!”
“除了咱俩,哪里还有人。”
“大黑看着呢!”
“…..”
山谷中,灯泡的光芒,甚至不如篝火实用。
三人各有分工,王小曼负责往浸泡了一遍百日鲜汁水的银鱼身上涂抹细细的盐面,刘若兰则把鱼都串起来,荀真则负责烤鱼。
坐在篝火边上,荀真一手拿着串在一起的小银鱼,一边往上边涂抹辣椒酱,偶尔有几滴辣酱掉在炭火上,嗤嗤作响。百日鲜能调味,只是让人们吃着口感更加鲜美,但是,对于咸和辣这两种味道,它的作用并不是很大。为了达到完美,他们必须做好事先的准备工作。
大黑趴在地上,两眼盯着在火上烤着的银鱼,目不转睛,连山谷口传来的脚步声都顾不上了。
荀真给了这条不负责任的狗一巴掌,打得大黑嗷的一声,将火气都发泄到山谷外边的人身上去了。
“汪汪汪汪..”
“救命啊!咬死人啦!”
“荀真,救命啊!”
“汪汪汪汪…”
“去,荀真的走狗!再不走,老子抽你了!哎呀…”
山谷外,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和求救声。
“是戴杰他们几个。”刘若兰站起来,大喊一声,“大黑,回来!”
“我靠,这狗太狠了吧。老子的屁股差点被来了一下。”
“什么人养什么狗!荀真这小子就喜欢吓唬人,狗也这个德行。”
“等会儿喝死他!喝完了,打麻将,搂死他!”
几个人,也不敢找大黑报复,嘴里噼里啪啦的,将火气都发泄到荀真身上了。
“你们几个,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荀真哈哈大笑,“平时请你们,你们都不来的。”
“还不是你害的!”鲁豫嘴巴都气歪了,“你和我们爸妈说,按你的那种方法,一个人伺候两亩地的大棚,轻松无比,搞得我们几个的家里人,根本就不帮我们干活,我们要是说累,他们就说我们偷懒。结果,搞得我们连泡妞的功夫都没有了。你说,两亩地,多大的大棚啊!光是下果,就能累死人啊!还一个人干?你以为像你啊,俩老婆,再干也不累!”
“对,就是他出的馊主意!”戴杰恶狠狠地说,“打不过你,我们承认,可是,酒桌上,看的可就不是力气了。荀真,你自求多福吧。是爷们,就别求女人帮忙!”
“可是…..”荀真一脸的危难,“要是你们三个喝醉了,我一个人可送不了你们。”
“靠,我们三个,三斤多的量,还放不躺你!”常胜一跺脚,“来吧,喝醉了,我们仨和你这条大黑狗睡在一块儿。”
三人也没空手来,带了四瓶白酒,外加几个从镇子里买的下酒菜,也算是有备而来。
“好香啊!”看见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