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幕后包庇的萧雷也应声落马。
夏想不是包青天,但他所做的事情,不比包青天差上分毫。
市工安局重新洗牌之后,基本上就完全控制在了夏想的手中,再加上省工安厅长木成杰早就向他靠拢,专政力量己经到手,下一步,就可以出重拳了。
但在出重拳之前,还有一个缓冲期,因为江刚出了点小意外。
其实不是江刚出意外了,而是江安。
江刚在承受了付伯举视察大坑的打击之后,并没有一蹶不振,反而促使他更加坚定地推动反对夏想联盟一、他的研究中心在获得了相关部门的备案之后,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迅速成立了。
在国务院明确要在西省推行试点企业的前提之下,江刚不但抵制国务院政策的推行,还公然大唱反调,就让许多人心里明白,怕是江刚要和夏省长不死不休了。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也证明了一点,江刚不仅仅在省里有人,估计在中垩央也有人,否则也不会如此气势。
江刚不仅成立了研究中心,还借研究中心的名义,将反对国务院试点政策的几家煤企联合起来,孤立了王胜帅不说,也聘请了品德高洁的专家和学看来为他鼓吹他的理论的正确『性』,指出所谓的国际化、标准化的采煤流程,完全就是脑子一热、照搬西方经验的产物,不适合中垩国国情。
巨额的投资,专家的鼓吹,再加上登高一呼响应者云集的盛况,让江刚恢复了自信,认为他的西省首富之名依然名至实归,夏想想要在西省改革煤企,他就是一座绕不过去的高山。
让江刚不解的是,他大张旗鼓地示威,大造声势,夏想反而对他不闻不问,而且最近几天一直十分平静,也不再如以前一样逢会必提能源型经济转型,就让他不禁暗想,夏想难道泄气了,还是改变战略了?
不等江刚弄清夏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的麻烦来了。
麻烦,不是夏想免费赠送的,而是自找的。麻烦,是江安吃多了之后,闲来无事惹出的是非。
上次安达矿业遭遇了成立以来的第一次股权危机,在得知江安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被以3亿元的低价贱卖之后,江刚当即晕倒,被送进了医院抢救。
还好他命大,很快就抢救过来,不过是急火攻心昏『迷』了过去,并无大碍。但醒后之后的江刚,气急败坏,非要找江安算账不可,结果却找不到江安。
雷小明说,江安出国了。
江刚不相信江安会出国,就让雷小明转告江安,事情必须交待清楚,否则他断了江安的经济来源。在他的威『逼』之下,江安果然『露』面了。
江刚就和江安进行了一次父子之间的对话。
在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淳淳善诱之下,江安总算说出了实情其实是百分之六的股份,以引乙元的价格卖给了陈艳,而百分之四的股份,他无偿赠与了雷小明。
江刚就知道江安上当了,怒道:“你被陈艳和雷小明联手耍了。你没看出雷小明被陈艳『迷』得五『迷』三道,陈艳说什么他听什么,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江安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也是老脑筋不开化,你也不逆向恩维想一想,当时我输了4亿,要不是陈艳救我出来,我早就没命了,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陈艳肯救我,还是小明求的情,我欠他的人情,送他百分之四的股份,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不也正好拉小明下水了?”
江刚气笑了:“你怎么就不反向思维想一想,你赌输,是不是别人设的局?”
最后江刚和江安之间的父子对话,谁也没有说服谁。事后,江刚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他的家产迟早会被江安败光,而江安之所以现在败家的速度加快,就是因为交了损友雷小明和陈艳的缘故。
江刚就对陈艳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还钱,要么对夏想出手,二者必选其一,否则,别怪他不客气了。
陈艳在江刚的恐吓之下,依然保持了优雅和镇静,咯咯一笑:“江总不要生气,我已经为夏省长准备好了一盘大餐,他马上就要倒胃口了。”(未完待续